筆趣閣 > 億萬豪寵:帝少的迷糊妻 >230.第230章 爵爺的決心
    王文君就靠在李穆爾的懷裏,目光中閃爍着驚訝和不可置信。

    沒想到小沫子竟然能說出如此深情的話來,爵爺現在一定是被感動到不行不行的。

    “小沫很愛他。”王文君低聲說着。

    李穆爾淡淡的笑着,“老大對嫂子來說,可不淡淡只是因爲愛。而嫂子對老大來說,那是比他生命還要重要的存在。老大能將嫂子看做比自己性命還要重要,你覺得,老大對嫂子,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情呢”

    李穆爾的聲音並不大,卻能清楚的落在每一個人的耳中。

    東方易的視線緊緊的落在溪小沫的身上,他能夠感覺到自她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愉悅的氣息。

    溪小沫擡手,抱住唐爵,悶悶的聲音從他的胸口傳來,“傻瓜,我說過的,剩下的路,我們兩個人要一起走下去的。”

    而且她也說過,如若沒有了爵,她不知道剩下的幾十年的路,她能不能一個人走下去。

    “好,我們一起走。”等他走不下去了,他一定會將她一起帶走的。

    他在很久很久之前就有想過。

    如若有一天,他要是先死了,他也一定會帶着她一起,而她要是走在他的前面,他會緊跟着她離開。

    他會留下遺囑,要求將他們火化了,然後將他們兩人的骨灰合在一起,燒紙成陶窯,然後扔到海底裏去。

    這樣,即便是被喫到魚肚裏,他和她也不會被分開。

    他要同她生生世世都在一起。

    沒有任何人能夠分開的了他們。

    即便是死也不行。

    這個想法他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他怕將這個想法告訴了寶貝後,她會害怕,她會驚慌。

    沒關係,他可以一點點的來,直到讓她徹底的離不開他

    “你是鐵了心了”溪芸嫣緊了緊雙拳,聲音冷沉。

    “伯母,小沫現在身體也不好,等她身體好了後,再說吧。”東方易連忙出面阻攔。

    安寧對溪芸嫣的意見也是很大,小沫的眼睛都已經這樣了,她怎麼能在這個時候繼續逼小沫呢

    “既然小沫都說了不要和你走了,那麼就請你回去吧。”安寧如此說着,顯然,這是在讓溪芸嫣回清溪鎮的意思。

    溪芸嫣現在可是一肚子的火,她的女兒現在暫時性失明瞭,這羣人竟然

    “媽媽,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你去我和爵的家裏住一段時間,行嗎”溪小沫在這時出聲,“也正好照顧照顧我唄。”

    最後一句話,溪小沫說的很是俏皮,甚至還帶着一絲撒嬌的味道。

    溪芸嫣本想拒絕的,但是一想到小沫現在也不肯跟着她回去,她現在要是直接走了的話,不就正好如了唐爵的意了

    因此,在衆人都以爲溪芸嫣會拒絕的時候,她竟然一口給答應了

    “好,回去我照顧你。”

    安寧心底喊糟。

    唐嘉易心底也是嘆息出聲。

    看來阿爵這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一個不待見自己的丈母孃住在家裏,不就是等同於人間地獄嗎

    他這個做父親的是幫不了什麼忙了,也就只能在心裏好好的祝福祝福他了。

    東方易也沒想到溪芸嫣會答應,直接住進唐爵那裏去。

    “伯母,要是不方便的話,可

    以”東方易的話還沒說完,溪芸嫣便道:

    “沒事,沒有什麼不方便的,我想,唐爵以東京會很歡迎我的,是嗎”

    唐爵點頭,“自然。”

    他自然是希望溪芸嫣住到格林楓景去的。

    他雖然是不喜歡在他和寶貝的家裏住進別的人,但是如若是丈母孃的話,還是可以忍受的。

    而他要做的,便是在這一段時間裏,努力的得到丈母孃的喜愛。

    甚至可以說是,讓丈母孃接受自己。

    王文君心底暗暗的給唐爵打氣。

    “你說說,我家裏人怎麼就沒有好好爲難你呢”王文君忍不住仰頭看了李穆爾一眼。

    李穆爾有些爲難的摸摸自己的鼻子。

    他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她的好哥哥就在不久前還和他進行了一場搏擊的練習賽

    那說的好聽是練習賽,說的不好聽,他就是過去捱打的。

    王家人還真是出了名的護短。

    不過也幸好他雖然花名在外,但是好歹還是潔身自好着,否則別說是娶王文君了,就是能不能碰到她還是個問題呢。

    王家,可不是什麼一般的豪門貴族啊。

    自然,他被王文博給教訓了一頓的事情是不能告訴王文君的,否則,這面子還不知道該從哪裏找回來呢。

    “大概是因爲老丈人和哥哥都覺的我是個很不錯的人,值得你託付終身吧。”他說的簡直不能再得瑟了。

    “呸”王文君直接一口呸在他身上。

    他還很不錯簡直和爵爺差遠了好嗎

    她要是和爵爺在一起的話,指不定她家老頭子會高興成什麼樣子呢。

    雖然小沫的點兒是有點背,但是有些事情是不可抗拒的,小沫好歹不還沒出事嗎她就是不明白,溪母爲什麼要如此反對小沫和爵爺。

    李穆爾沒有絲毫嫌棄,一把攬住她,沒有絲毫猶豫的一口親在她的側臉上。

    “丫頭,幸好我本人好。”李穆爾笑着。

    王文君忍笑,“不要臉。”

    辦公室內。

    男人坐在辦公椅上,眸光冷凝的落在單膝跪在地上的下屬。

    下屬的額頭上佈滿了冷汗。

    “失敗了”慵懶的嗓音中浸着一絲冷凝。

    下屬的頭顱低垂的更厲害了,“是屬下辦事不利。”

    “的確是不利。”男人淡淡道,甚至就連脣邊上還帶着一絲趣味的笑意,“那你們告訴我,辦事不利者,該處以什麼懲罰”

    幾人頓時我雙膝跪在地上,眼神慌亂,身子微微顫抖。

    “求主子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在我這裏,機會都是自己爭取的來的。”男人慵懶的坐在那裏,月光落在他的身上,孤冷高傲的身姿讓人不敢直視。

    “我們,我們下次一定會成功的求主子給我們一次機會,我們一定會,一定會”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只聽砰的一聲響

    那說個不停的人已經轟然間

    倒了下去

    男人淡漠的收下手槍,眸光幽冷,“在我這裏,從來都沒有廢話和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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