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夫人又逃了葉千梔宋宴淮 >第87章 打悶棍
    小廝手忙腳亂地去扶他。

    誰知他剛扯到少爺的袖子,眼前一黑,整個人被人用麻袋給套住了。

    “誰?”小廝揮舞着手,想要把麻袋給掀開。

    誰知他一動,身上就被人踹了一腳,疼得他哇哇大叫。

    葉千梔先是踹了小廝一腳,隨後又踹了躺在地上,醉醺醺的酒鬼一腳。

    “我來吧,你在一旁休息。”宋天才粗着嗓子上前,一把拉開了葉千梔,自己用力地踹了過去。

    葉千梔也樂得輕鬆自在,她退出,把主場交給了宋天才和唐水波。

    唐水波不愛說話,但他又不蠢,葉千梔帶他來這裏,目的是什麼,他如何會不懂?

    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動粗,他挺內疚的,不過下手的時候,他可沒有手下留情。

    比起宋天才用盡全力地拳打腳踢,他出手時就顯得有些隨性而爲了。

    雖是隨性了一些,但是他每次出手,都能讓那兩人疼得嗷嗷大叫,聽起來比宋天才出手時狠多了。

    一時間,整個小巷裏,充斥着刺耳的嚎叫聲。

    葉千梔見他們打得差不多了,便讓他們停了手,看到兩個蜷縮在地上的人,葉千梔揮了揮手,白色的粉末落在了他們的衣服上。

    她的做人準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斬草除根!

    對方先是僱人打了宋天才,後來又到處跟她爭搶生意,爲了拉攏客戶,無所不用其極。

    先是抨擊她家的肥皂價格太貴,見效果不佳後,又編排她的肥皂對人體有害。

    雖說對方的計謀都沒有得逞,在剛剛萌芽階段就已經被掐死了,但是他們這上跳下竄的行徑,讓葉千梔犯惡心!

    新仇舊恨一起算,又豈是打一頓就能抵消的?

    這不過是開胃菜,接下來的纔是重頭戲!

    只不過她沒法親眼所見。

    葉千梔帶着宋天才和唐水波,趁着巡邏的衙役還沒有趕來時就先離開了。

    黑漆漆的小巷裏,只剩下躺在地上哼哧哼哧哀嚎的兩個人。

    打了人,出了氣,葉千梔那是神清氣爽,走在街上,她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民間小調。

    她的聲音不錯,加上她在唱歌上應該有點天分,隨口哼的小調兒還挺好聽的。

    可惜跟在她身邊的兩人,一個不懂欣賞,一個沒心思欣賞。

    “三嬸,咱們是不是該連夜跑路了啊?”宋天才惴惴不安道:“他們會不會找過來?”

    他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心裏沒底。

    葉千梔見他嚇得不輕,不由得開始反思自己的行爲,是不是太過於血腥了!

    “不用擔心,他們不會聯想到我們頭上的。”葉千梔有些內疚地道:“是不是嚇到你了?對不起啊,我沒考慮你的心理承受能力。”

    葉千梔是一點都不怕,因爲她動手以前就把所有的後果都考慮到了,而且她也不是盲目動手,而是有計劃地行動。

    哪怕這件事鬧大了,他們也聯想不到她的頭上。

    府衙也不會查到他們身上。

    “我沒事。”宋天才擺擺手,故作堅強道,不願意被葉千梔給比下去。

    等三人回到客棧後,宋天才終於鬆了口氣,等他不再惦記先前發生的事情,他才發現這次葉千梔帶他們去打悶棍進行得太過於順利,葉千梔的表現也讓他深深地懷疑葉千梔對那個人很瞭解。

    何止是瞭解啊,簡直是瞭如指掌。

    而此時剛剛做了壞事回到客棧的葉千梔,還沒有來得及去洗手就被宋宴淮堵在了廚房門口。

    見到來人是宋宴淮,葉千梔訕笑一聲,跟他打招呼:“你不是去跟金香閣的掌櫃敘舊麼?怎麼這麼早回來?”

    “剛剛看了一出好戲,戲落幕了,觀衆自然散場了。”

    宋宴淮這話給了葉千梔一種話裏有話的感覺,她對宋宴淮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看着乖巧極了。

    宋宴淮走到她身邊,突然彎腰,那張俊臉在葉千梔眼前驀然放大。

    “你喝茶了?”雖是疑問句,但是宋宴淮的語氣卻很篤定:“你不是不喜歡喝茶嗎?家裏的茶你碰都不碰,怎麼來了州府,你倒是主動喝茶了?”

    “這裏的茶有何不同?”

    “外面的茶比家裏的茶香啊!”葉千梔胡謅道:“就像小朋友都覺得自己家的飯菜不好喫,都喜歡鄰居家的飯菜。”

    宋宴淮靠葉千梔太近了,近得葉千梔能聽到宋宴淮的呼吸聲。

    他們兩個人也不是沒有靠這麼近的時候,想想半個月前他們被宋婆子套路住一間房的時候,她能面不改色面對宋宴淮,還能坦然地跟他躺在一張榻上,可今晚是怎麼了,她的心跳動得好快,像是要從胸腔裏躍出來一樣。

    “你身上還有脂粉香味。”宋宴淮嗅了嗅,肯定道。

    他的鼻子是狗鼻子嗎?她不過是在花街上走了一圈而已,連花樓都沒進去,身上就算沾染了胭脂香味,那也應該很淡吧?

    葉千梔下意識地擡手聞了聞,沒有聞到一絲絲的香味。

    稍稍擡頭就對上宋宴淮那雙含笑的眸子,葉千梔立刻反應了過來,不客氣地推了推宋宴淮,把他推得遠一些後,葉千梔這才跳腳道:“你炸我?”

    “沒炸你,我今晚看到你了。”宋宴淮順着她的力道站直了身子:“我就說你前段時間對州府境內做肥皂的人突然感興趣,肯定事出有因。”

    宋宴淮當初幫她寫信問金香閣的掌櫃,從他這裏得了非常詳細和精準的信息,那時候他還以爲葉千梔是生意上需要,所以纔想着瞭解,可現在看來,葉千梔先前做了那麼多的功課,是爲了今晚的悶棍行動。

    “先撩者賤,他們不主動來招惹我,我又怎麼會回禮?”葉千梔理所當然道:“我這不過是以牙還牙!”

    “我沒說你這個行爲不好。”宋宴淮輕聲道:“你對這裏不熟悉,貿然動手,隱患挺大。”

    “這你不用擔心,我敢對他動手,自然是調查清楚了,才決定動手的。”她又不是沒腦子的人,做什麼事情以前,自然會把退路給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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