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夫人又逃了葉千梔宋宴淮 >第162章 別髒了這塊地
    ‘嘭’的一聲,杜菲芋撞上柱子後,整個人軟綿綿癱倒在了地上。

    在場的三人,除了宋宴淮,其他兩人都被杜菲芋的動作給嚇了一跳。

    杜神醫更是手腳慌亂地爬到了杜菲芋身邊,把杜菲芋抱在了懷裏,看着杜菲芋額頭上那高聳的包,杜神醫心疼得不行,他看向宋宴淮,哀求道:“宋公子,我女兒都以死證明清白了,你應該相信這件事不是她乾的,肯定是有人見不得我們團結,故意栽贓陷害,就爲了讓我們起內訌。”

    杜神醫這話說得很有技巧,一來他認定了他閨女沒幹這件事,二來又讓秦王起了別的懷疑。

    只要秦王相信了他的說辭,認爲這一切都是別人故意栽贓陷害,那就算宋宴淮不相信,那也沒用。

    宋宴淮是拗不過秦王的。

    杜神醫能想到的事情,宋宴淮如何會想不到?

    他看了杜神醫一眼,嗤笑了一聲:“裝模作樣撞個柱子就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了?”

    “宋公子.”杜神醫看向宋宴淮,大聲質問:“你既然說這件事是我女兒做的,那你倒是拿出切實證據,你要是拿不出證據,那就別在這裏信口開河。”

    “證據嘛,我手裏當然有,如果沒有證據,我也不會找上門來。”話是這麼說,但是宋宴淮卻沒有把證據拿出來,他只是看向躺在杜神醫懷裏,故作可憐的杜菲芋:“有人跟我說過,撞柱子是不會死人的,哪怕額頭上的傷口再嚇人,那也要不了人的命。”

    “你呢,也別可憐兮兮地表演了,你這個拙劣的表演,除了讓你父親傷心難過之外,也就這個被你撞的柱子可憐了一些,它招誰惹誰了,好端端立在這裏,卻偏偏要被你欺負。”

    杜菲芋本來被額頭上的傷口疼得腦袋嗡嗡嗡作響,可現在聽到宋宴淮的一番話,她差點沒有被氣背過去。

    宋宴淮說話怎麼就這麼難聽呢?居然拿她跟柱子相比就算了,居然還爲柱子抱屈,貶低她!

    太氣人了有沒有?

    而更讓杜菲芋沒想到的還是宋宴淮接下來的話,她被氣得差點就斷了氣。

    “你要死也等離開了這裏再死,不然你死在這裏,豈不是髒了這塊地?”宋宴淮從來都是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還真的沒有這麼刻薄過,但是這次葉千梔出事,到現在他都還沒有找到人,他滿心的怒火,無處發泄,再找到罪魁禍首後,他就恨不得把人給抽皮扒筋。

    現在只是諷刺對方几句,宋宴淮覺得自己已經很太客氣了。

    他認爲自己客氣,但是在杜神醫看來,宋宴淮的行爲就很囂張了,他打斷宋宴淮的嘲諷:“宋公子,我是看在殿下的份上,不跟你計較,你要是再這麼說我女兒,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你能怎麼對我不客氣?想要直接下毒把我毒死?”宋宴淮壓根就沒有把杜神醫放在眼裏:“你的醫術比不上我家梔梔,你的毒術也比不上她,你要不要試試,究竟是你先中毒,還是你先把我毒倒?”

    宋宴淮這話說得囂張,杜神醫無言以對,只能抱着杜菲芋,衝着秦王殿下嚎啕大哭。

    秦王殿下最怕的就是人家哭了,若是嬌弱的美人對他哭,那他還會因爲憐香惜玉忍着心裏的不適,安慰對方几句,但是這個人換成年過半百的杜神醫,別說憐惜了,秦王看着杜神醫這張臉,差點沒把隔夜飯給噁心回來。

    最後他強忍着心裏的不適,乾巴巴地安慰了杜神醫幾句。

    在秦王殿下的安慰下,杜神醫的哭聲倒是漸漸小了下來,他眼含熱淚,哽咽道:“殿下,小女受了傷,草民想帶她先下去看看傷。”

    “去吧去吧!”秦王被杜神醫的哭聲攪得心裏不得勁,一聽到他要走,哪有不答應的道理?

    他是恨不得杜神醫父女麻溜地離開,免得留在這裏吵得他耳朵疼。

    得了秦王殿下的準話,杜神醫就要抱杜菲芋離開,就在這時,宋宴淮直接伸手把人給攔了下來。

    “宋公子。”杜神醫看着他咬牙切齒:“你別太過分了。”

    “是我做的過分還是你女兒做得事情才過分?”宋宴淮沒有強行攔着不讓他離開,只是淡淡道:“你今天要是抱着她離開了,那就請你十二個時辰都不眨眼盯着她,不然我怕你一個錯眼,你的閨女怕是就沒法再喊你爹了。”

    “宋宴淮,你就偏要抓着我的女兒不放?”杜神醫被宋宴淮的威脅氣得跳腳,可他卻真的不敢離開了,就怕自己剛剛抱着杜菲芋離開,轉頭宋宴淮就要了他女兒的命。

    宋宴淮冷聲道:“是我抓着她不放,還是她盯着我不放?”

    “”自家閨女對宋宴淮的心思,杜神醫豈會沒有察覺?他知道求宋宴淮沒用,便轉頭看向了秦王。

    秦王坐在椅子上,臉色變化莫測,他正想着事情,突然就對上了杜神醫那雙祈求的眼眸,秦王想了想,這纔對宋宴淮說道:“晏淮,或許事實正如剛剛杜神醫所說那樣,是有人故意算計咱們,就是爲了讓我們內部分崩離析,不如你給本王一個面子,就不要計較這件事了。”

    “不就是一個女人嘛,這世上的女人千千萬,你要是想,本王這就可以給你找十個八個比你媳婦更好看的女人給你。”

    在秦王看來,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爲一個女人,雖然這個女人嫁給了宋宴淮,但是在秦王看來,女人跟物件沒什麼區別,沒了這個,還有別的。

    聽到秦王的話,宋宴淮臉色沉了沉,他重點強調道:“殿下,她是我的髮妻。”

    “本王知道。”秦王點頭,和稀泥道:“你要是真捨不得她,不如這樣好了,我讓人去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幾個跟她長得相似的人,到時候送給你。”

    “她在我心裏是獨一無二的,是別的女人沒法代替的,哪怕那些女人長得再像她,那也不是她。”宋宴淮語氣堅定,對秦王再次失望了。

    “晏淮,難道你要爲了一個女人,跟我們離心?”從小到大,秦王除了面對聖上的時候憋屈了一點,在別的地方,他還真的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敢讓他受委屈,這還是第一次被宋宴淮一而再再而三落了面子。

    “事實如何,殿下不明白麼?”宋宴淮一看秦王的表情就知道他是動怒了,若是別的事情,他退讓一步那沒什麼,可是葉千梔出事了,所有證據都指向杜菲芋,他要是不能給自己的妻子討回一個公道,那他還是男人麼?

    “不就是你娘強塞給你的一個女人麼?沒了就沒了,有什麼大不了的。”秦王強硬地表態:“給本王一個面子,別計較這件事了,你要是真缺一個媳婦,不如本王把杜姑娘賞賜給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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