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夫人又逃了葉千梔宋宴淮 >第480章 許家的下場
    “宋大人怎麼來了?您就不怕您的未婚妻看見了生氣?”秦玉蝶提醒道:“這裏是我家姑娘的地盤,您可別來,免得許姑娘再來找我們麻煩。”

    “未婚妻?”宋宴淮還沒開口質問秦玉蝶,就被她話裏的信息給驚到了:“我沒有未婚妻。”

    “你有沒有未婚妻,我不關心,我家姑娘也不關心,只是,你得管好你的女人,別讓她出來亂吠。”秦玉蝶譏笑道:“我家姑娘是個講道理的人,應對不來這些事情。”

    “梔梔呢?”宋宴淮沒有跟秦玉蝶爭執,他來這裏是找葉千梔,而不是跟人討論這些莫名其妙的話。

    “我家姑娘不在,你要找她的話,還請排隊。”秦玉蝶道:“近段時間,她都不在。”

    她找出了一本本子,翻了翻,隨意看了兩眼:“前面排了兩百四十九個人了,你是第兩百五十個。”

    秦玉蝶的態度不好,話裏話外都在嘲諷他,宋宴淮眉頭微微蹙起,對於秦玉蝶的態度,宋宴淮倒是不意外,他跟葉千梔的關係到了這個地步,秦玉蝶會給他好臉色就怪了。

    “我找她有事。”宋宴淮着急道:“急事。”

    “巧了,這些找她的人,哪一個不是有事?”秦玉蝶合上本子,冷着臉道:“宋大人,我家姑娘跟你已經和離了,你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來這裏找她,會讓人誤會的,宋大人不在乎自己的清譽,我家姑娘可不行,她還要嫁人呢。”

    秦玉蝶的這句話,宛如一把刀子,狠狠地扎進了宋宴淮的心口,他沒法接受葉千梔的身邊出現別的男人,一想到這個畫面,他整顆心揪着疼。

    “秦姑娘,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宋宴淮急着找葉千梔,倒是沒有認真聽秦玉蝶剛剛說了什麼,現在被她冷漠對待,這纔回想起了他剛剛走進來的時候,秦玉蝶說的話。

    什麼未婚妻?什麼叫管好他的女人?

    他沒有未婚妻,女人就更無從提起了。

    “事情你敢做,居然沒膽子承認?”秦玉蝶對宋宴淮的行爲愈發不齒:“我家姑娘約你見面,你不來就算了,還讓你的未婚妻來赴約,你知不知道我家姑娘見到她的時候,有多喫驚和傷心?”

    想到那天的一幕幕,秦玉蝶對宋宴淮的恨意更明顯了:“既然你有了新歡,坦白直言就是了,我家姑娘又不會扒拉着你不放,沒必要搞這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小動作。”

    這次,宋宴淮倒是聽清楚了,也明白葉千梔爲什麼對他避而不見,秦玉蝶用這個態度對待他了。

    “你誤會了,我沒有未婚妻,除了葉千梔,我誰也不要。”宋宴淮滿心苦澀道:“不管什麼事情,我都可以解釋。”

    “晚了。”秦玉蝶嗤了一聲:“摔碎的花瓶,重新粘起來,你覺得那還是以前的花瓶嗎?”

    “花瓶的樣子跟以前一樣,大小花紋都一樣,可花瓶上的縫隙,並不會因爲粘合而消失。”

    秦玉蝶半點不鬆口,宋宴淮在這裏磨了許久,都沒能打探出葉千梔的情況,無奈,他只能先去調查未婚妻這些事情,打算等事情調查清楚了,再來找葉千梔。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在他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宋宴淮一直都疑惑,他沒有寫和離書,爲什麼葉千梔給他的和離書上蓋有官府的印章,這次調查,他才知道,宋雲婷給了葉千梔和離書,葉千梔是拿着那封和離書去官府辦了手續。

    除了和離書,許嬌容假裝他的未婚妻去他跟葉千梔泡過溫泉的竹林相見,除了這些事情,他還發現,在他們夫妻這些事情中,有好幾個人都插手了。

    除了謝令奕、許家,連當今天子都插手了,不然宋雲婷拿出的那封和離書,從哪裏來的?

    這封和離書不是出自他的手,他人也不在場,葉千梔是怎麼做到把他們當年的婚書拿出來的?

    要知道他們成親的時候是在老家,婚書也是在竹山縣的時候立下的,婚書自然是留在了竹山縣的衙門,他們要和離,也該回竹山縣,可事實是,葉千梔一個人就把這件事給辦了。

    要說這件事後面沒有推手,宋宴淮不相信。

    事情調查清楚了,宋宴淮沒有急着去找葉千梔,而是挑選了其中幾個人開始清算。

    宋雲婷是他的姐姐,宋宴淮於情於理都沒法拿她如何,另外一個是當今天子,他能如何?

    所以只能找謝令奕和許家算賬。

    謝令奕是江湖人士,跟宋宴淮鬥了多年,雙方的關係一直都是膠着,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沒有明確誰更佔上風。

    這次宋宴淮出了狠手,找了謝令奕不少麻煩,在找謝令奕麻煩的同時,宋宴淮也開始查找許家的過錯。

    沒有人敢明着說,自己是乾淨的,包括標榜自己是書香門第的許家,宋宴淮隨便查了查,就找出了一大堆的錯漏。

    他毫不客氣直接在早朝的時候全都給抖了出來。

    許侍郎完全沒有準備,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宋宴淮拿出來的證據,每一樣都能把他釘死。

    宋宴淮搶了御史們的飯碗,這讓御史們很是不高興,他們很快也收集了不少許家的罪證,許家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一件件全都被抖出來了。

    許侍郎顧得了一件事,也顧不了這麼多的事情。

    此時的許家,就如同一個篩子,隨便動一動,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一件件全都披露在人前。

    許侍郎花了小三十年才爬到了這個位置,這些事情被抖出來以後,許侍郎就知道他這個侍郎之位是保不住了。

    他心裏隱隱有個感覺,這些事情的處理結果出來,他輕則告老還鄉,重則怕是這條命都要交代在這裏了。

    事情最後的結果跟許侍郎預估的差不離,聖上看在他這些年兢兢業業的份上,倒是沒有要他的命,可他這個位置是保不住了,聖上直接貶他去了北邊的苦寒之地當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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