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堯和覃今都是葉千梔在用的人,也是葉千梔信任的人。

    覃今性子沉穩,做事有勇有謀,周玉堯則比較跳脫、莽撞一些,不然葉千梔也不會長時間把周玉堯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而很多事情都交代給覃今去辦。

    周玉堯是個愛憎分明的人,以前知道宋宴淮和葉千梔的過往時,他對宋宴淮就沒好感,每次見到他就給他臉色看,但是他知道自家將軍沒搭理宋宴淮,所以再不爽,他也只是使臉色罷了。

    現在不同了,他猜出了宋宴淮即將要做什麼,然後就開始分析宋宴淮的言行,一不小心就把宋宴淮把渣男的殼子上套。

    “我就說,他怎麼會在咱們這裏待那麼長時間,感情就是爲了讓將軍對他心軟,重新接受他。”周玉堯忿忿不平地嘀咕着:“他這個人怎麼這麼壞啊?我們將軍這幾年過得多不容易啊,以前不見他找來,現在倒知道來了,這個人,還真是骨子裏都透着算計。”

    “覃今,你怎麼不說話?”周玉堯見覃今一直沉默不語,忍不住戳了戳他的手臂:“你爲什麼不跟我一起同仇敵愾?”

    “我在想事情。”覃今是個細心的人,他能通過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就推敲出所有的真相,這個本事,顯然周玉堯是沒有的,所以覃今在腦海裏覆盤了葉千梔這段時間的行爲和蕭羨書的做法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想什麼?”

    “我想......將軍她可能有喜了。”覃今此時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的神情纔好,將軍有喜,是一件大喜事,可想到將軍肚裏孩子的父親,覃今就不知該恭喜還是該當自己沒猜到那個人是誰。

    “有喜?”周玉堯有些迷糊,沒辦法誰讓他還是個光棍呢,對這些事情一點都不瞭解,等他反應過來時,周玉堯臉上盡是喜色:“將軍有孩子了?那是好事啊,我們是不是應該準備禮物去賀喜?”

    “先等一等,你就不想想,將軍有喜了,爲什麼不跟咱們通氣?”覃今拉住他,語氣無奈。

    “爲什麼?”周玉堯眉頭皺了皺:“謝小將軍是不是還不知道這個消息?肯定是還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早就回來了,難怪將軍最近都不出門了,原來是有喜了啊!”

    如果是這樣,那一切就都說得通了。

    “我猜,謝小將軍應當不是將軍孩子的父親。”覃今小聲道,在周玉堯要發飆以前,他接着把自己的猜測給說了出來:“別忘了徐清波的事情,徐清波事件我們雖然沒插手,但是你我都明白,將軍在那次的事件中吃了大虧,不然太子殿下不會對徐清波和他的族人處以極刑。”

    很多事情不需要言明,他們從冰山一角就能窺探出事情的真相。

    “那.....孩子的父親是......?”周玉堯說話都沒底氣了,顯然他也猜出了孩子的父親是誰。

    “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宋丞相了。”覃今嘆氣:“他和將軍顯然和好了,不然他不會放心離開。”

    宋宴淮能耗費這麼多時間在這裏,顯然是做好了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準備,現在他離開,顯然目的達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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