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辣妻重返1980 >第53章 是周致遠玷污了你?
    寧寧想選擇原地死亡!尷尬猝死!

    她怎麼也沒想到,被她特意拾掇離開顧家的周致遠會這會回來。

    而她身後是炕,三人傳來的曖昧呻-吟,以及她手裏拿着的板磚,無一不彰顯着,她剛做了什麼事情。

    她腦子轉得飛快,很快就化被動爲主動,立馬攜恩,“叔叔,是我救了你。”如果不是我,躺在牀上奮力耕耘的就是你了。

    以周致遠的聰明,看到這一幕,哪裏能不明白的,他嗯了一聲,冷聲道,“爲什麼我每次見到你,你都在做這種讓人意外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啊!

    寧寧也很崩潰啊!

    寧寧瞬間尷尬得不知道說什麼話好了,聯想到上次的踩爆郎宏偉的蛋蛋,也被他撞見了。她尷尬地摳了摳手指,“可能——緣分吧。”

    緣分?

    周致遠看了一眼對方身後的炕上的三人,他向她伸手,冷聲,“上來——”

    寧寧啊了一聲,怎麼也沒想到他是這個反應,她立馬把手遞過去,借力一蹬,從窗戶口跳了出去,遠離戰場。

    而周致遠在她上來以後,立馬拿出了一條帕子,把窗戶上留下來的腳印給擦拭得一乾二淨,他頭都沒回地冷聲教育,“做事,記得掃尾。”

    這不是第一次了。

    小丫頭每次都會留下很明顯的把柄。

    寧寧着實是意外了,她拽着衣角,不安地說道,“我以爲叔叔你會罵我,或者拆穿我,舉報我。”而不是像現在這種,去幫她掃尾。

    畢竟,周致遠纔是他的親侄兒子,顧瑤算是他的親侄媳婦,而現在躺在炕上奮力耕耘的正是他的親侄兒子。

    周致遠收起帕子,一下把寧寧手裏的板磚劈成了粉碎,毀屍滅跡後,他才問,“加料酒是你倒的嗎?”

    寧寧看着那稀碎的板磚,哆嗦了下,頓時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那周文宴是你拉進去的嗎?”

    寧寧搖頭,“那肯定不是,他自己走進去的。”

    “那周文宴管不住褲襠,關你什麼事?”周致遠的話,有些冷酷無情起來。

    在他看來侄兒周文宴,確實蠢得離譜,一點警惕心都沒有,從喝下加料的酒,再到進去,他有無數個機會可以掙脫出來,可是他卻選擇了沉淪。

    既然這樣,這種人不值得他出手救。

    寧寧顯然沒想到周致遠會這樣說,她主動坦白,“王二妮是我弄進去的。”

    “嗯!九塊九。”

    寧寧瞬間擡頭,頭皮發麻,解釋,“王二妮不是好人,她是個褻瀆狂,前段時間還差點褻瀆我弟弟。”

    她還要再說些什麼,卻突然被周致遠給拉住了,護在身下,他對她搖了搖頭,做了一個噓的動作。

    寧寧瞬間不敢動了,身下的柔軟馨香和屋內傳來的曖昧-呻-吟,讓周致遠有一瞬間的僵硬,他紅了耳根,有些後悔,不該手太快拉他入懷的。

    而寧寧像是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一樣,用着纖細的手指在周致遠胸膛上畫了一個圈推了推,吐氣如蘭,“叔叔,你太硬了,壓疼我了。”

    她聲音如蜜,勾得人恨不得纏繞在一起。

    一瞬間,周致遠的頭皮發麻,血液倒流,他用了強大的意志力,控制住了自己胡思亂想,狠狠地給了她一個板栗子,冷聲,“在動,把你交出去——”

    這鋼鐵直男!

    寧寧喫痛,氣得磨牙。

    接着。

    正屋外面就傳來一陣紛雜的腳步聲,率先開口的是顧建保,他喝得有些高,大着嗓門,跟衆人炫耀,“省城美院聽過沒?咱們整個公社都沒一個考上的,更沒人讀得起藝術專業,但是我那女婿周文宴就不一樣了,他不止考上了,還在省城美院讀畫畫專業,那將來可是搞藝術的,厲害得很。”

    “我顧建保別的不說,這輩子有個大畫家女婿問我喊爸,我就是死了也值了。”

    “還是我閨女眼光好啊,一挑就挑到最好的一個,走我帶你們去見見我那未來的大畫家女婿。”

    這話,顧建保已經說了無數次,每一次都有人來恭維他。

    但是這次,大傢伙站門口,卻出奇怪的安靜。出現在這裏的,哪個不是成了家的漢子?哪個沒在炕上按着媳婦吭哧吭哧賣力過?

    那正屋內傳來的聲音,他們是再熟悉不過的了。

    顧建保更是酒精上頭,當即一腳踹了過去,“砰——”的一聲,門被打開了,他罵罵咧咧,“哪個不要臉的在我女婿屋裏亂搞——”當看到牀上的人時,他剩下的話戛然而止。

    竟然是周文宴和一個老女人!

    兩人赤果果,肢體交.纏,用腳指頭都能看出來兩人在做什麼事情,似乎察覺到人進來,兩人鴕鳥一樣突然安靜了下去。

    而他們兩人一旁,是一個穿着薄紗透亮的顧瑤。

    她正躺在那裏,面色潮紅,雙眼緊閉,身姿玲瓏有致。

    三人!竟然是三個人在一個炕上!

    顧建保的酒意瞬間清醒,他大聲“啊”了一聲,先前還放過的話,如同響亮的耳光扇在他臉上,那些公社幹事會怎麼看他?

    他憤怒地上去,一拳一個,“我打死你們這些不要臉的。”竟然在女方過門宴上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情。

    他不敢去打炕最裏面的周文宴,第一個衝上去打的就是在最外沿角落炕邊的顧瑤。

    原本還在做着美夢的顧瑤,瞬間清醒,夢裏那陣陣呻-吟,讓她下意識地以爲自己和周致遠的好事成了,臉上火辣辣的疼讓她多了幾分迴歸現實。

    所以看到滿屋子的人,她一點不驚慌,反而是那種一切都在算計中的結果,他們撞見了自己和周致遠的好事。

    她勾了勾脣,志在滿滿,“爸,我錯了,我不該喝酒,讓周致遠碰了我。”意識到自己口誤,她驚慌失措地彌補,“爸,你不要生氣,不要怪周致遠,他也是喝醉了酒纔會犯錯的——”

    她話一落,就察覺到顧建保的神色有些古怪,透過縫隙,看到門口的那些人也是一臉古怪。

    顧瑤有些摸不着頭腦。

    就瞧着擋在她面前,遮住了她大半視線的顧建保,一臉震怒地問,“你是說周致遠玷污了你?”

    顧瑤斬釘截鐵地說,“是!!!”

    周致遠突然推門而入,冷聲,“聽說你們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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