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辣妻重返1980 >第85章 寧寧如同天使一樣救下了小景
    寧寧告別周致遠後,就提着東西,直奔紡織廠。

    她買了桃酥雞蛋糕,以及半斤牛軋糖和一個豬蹄,給小景和瑩瑩補充營養,也不知道他們愛喫不。

    只是,剛進紡織廠的宿舍樓,她就察覺到不對了。

    人羣中傳來一陣拳打腳踢聲,“我告訴你,你媽死了,這工位、這房子就是我們老陳家的,和你沒有半分關係。”

    “還有你懷裏抱着的孩子,也是我們老陳家的人,必須跟着我們一起走。”

    “鬆開,你個狼崽子,快鬆開!”對方一腳踹了過去。

    寧寧撥開人羣,就看到讓她目眥盡裂的一幕,她手裏的拿着的東西,“砰——”灑落一地。

    她徒然尖叫了出來,“小景!!!”

    朗景山正鼻青臉腫,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而那個先前放話的男人,正將他穿着皮鞋的腳,踩在朗景山的臉上,一邊搶奪着他懷裏的瑩瑩。

    而朗景山哪怕是沒了力氣,卻抱着懷裏抱着的昏迷的瑩瑩,死都不丟手。

    對方發狠一次又一次的用着,皮鞋碾在他的臉上,碾的滿口是血,石子混着沙粘在血上,好不狼狽。

    寧寧的腦子的那根弦突然斷了,失去理智。

    她那麼護着的人,竟然被這畜生如此糟蹋,簡直不是人。

    寧寧瘋了一樣,抄起板磚,上去就給那在踩朗景山臉的中年男人,照着腦門一板磚打了下去。

    當場開瓢,鮮血直流,“你敢欺負小景?”

    她聲音冰冷,像是地獄裏面爬出來的魔鬼,讓人渾身冰涼。

    突然闖進來並且出手的寧寧,讓所有人都震驚了。

    她的速度太快了,從撿板磚到開瓢,前後不過幾秒鐘而已。

    陳金寶也沒回過神,他下意識的鬆開腳,擡手一摸額頭,滿手是血。

    接着一陣劇烈的痛感傳來,他殺豬一樣叫了出來,面色猙獰,“賤人——敢管我們老陳家的家務事。”

    “家務事?家務事就是你欺負孩子們的藉口?”寧寧冷笑一聲,又是一板磚打了下去,“對於你這種老畜牲,用磚砸你,都是侮辱了磚。”

    又一板磚砸下來,砸的陳金寶是眼冒金星,鮮血直流,他暈的厲害,勉強扶着牆,才大吼了一句。

    “都看着幹什麼?把這個女人給我打出去,竟然敢管我老陳家的事,我看你是找死。”

    周圍的看熱鬧的鄰居都有些害怕了,紛紛勸說寧寧,“女同志,你快離開,陳金寶是朗景山的舅舅,身後還有社會人,你快別管這種閒事了。”

    “就是就是,當舅舅的管外甥家的事,那是天經地義,你一個外人插手做什麼?”

    “你沒聽見,人家都要喊人過來打你了嗎?”

    社會人?她今兒的還遇到幾個社會人了。

    寧寧緊緊的護着身後的兄妹,她冷笑一聲,“我看誰敢??”她不止拿着板磚。

    不知道何時,手裏還拿了一把菜刀,明晃晃的菜刀,閃着耀眼的光,看着鋒利無比。

    她一手握刀,一手持着板磚,“今兒的這閒事,我還就管定了,誰在敢動朗景山和瑩瑩一指頭,別怪我手裏的刀和磚,下手無情。”

    朗景山其實是有意識的,他看着義無反顧擋在他面前的仙女姐姐,心裏溫暖的不像話。

    但是不行——他撐着一口氣,吐了一嘴血沫子,“姐姐,你快走。”

    他這個小舅舅、陳金寶是個冷血無情的畜生,姐姐不是他的對手。

    寧寧頭都沒回,利索地說了一句,“安心躺着。”

    “呵呵!”陳金寶一抹頭上的血跡,扶着旁邊跟着的二流子,“我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你這麼辣的美人,還是這麼愛管閒事的美人!”

    寧寧冷笑一聲,“那你這輩子活的有點短,見識有點少,註定是個短命鬼。”

    “你——”陳金寶驟然擡起手指着寧寧,卻被寧寧一巴掌打掉了,“你什麼你?你媽沒教過你講禮貌嗎,哦!不對,你這種畜牲,哪裏來的禮貌?”

    論嘴皮子,一百個陳金寶都不是寧寧的對手。

    他揚起巴掌就要打人,“我不管你是哪裏來的好事者,我今兒的把話撂在這裏了,我姐的工位和房子,我是一定要要走的,至於瑩瑩,也是陳家人,我必須帶走。”

    他揚起的手,卻被寧寧用刀,橫着劈了過來。

    鋒利的刀刃散發着幽幽的冷光,頓時把陳金寶的手給嚇的縮在了半空中,不敢在動彈。

    寧寧冷笑一聲,“你好大的臉?小學畢業了嗎?知法嗎?懂法嗎??知不知道父母死亡,身爲直系親屬兒女纔是第一繼承人?你一個孃家弟,還是成了成家立業有妻有子的孃家弟弟,哪裏有臉來繼承小景母親的遺產?憑你嘴臭?憑你長的醜?還是憑你不要臉?”

    寧寧這話一說,旁邊看熱鬧的人頓時笑噴了,這小丫頭嘴真毒,罵人都跟說相聲一樣。

    不過,對於寧寧的話,他們卻深思起來。

    他們是真不知道第一繼承人竟然是子女。

    一直以來,都是親人離世了以後,工位由其他親人繼承。

    像朗景山這種年齡不夠的,一般都是由其他家屬繼承的。

    誰都沒想過,其他親屬竟然會沒有繼承權這一說法。

    陳金寶身爲這一帶的二流子,身爲老陳家老來得子的寶貝疙瘩,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這般被人奚落過,頓時惱羞成怒,“賤人——少管閒事。”

    “賤人罵誰呢?”

    “罵你!”

    寧寧譏誚道,“確實有個賤人在罵人。”她用手扇風,嫌棄道,“臭死了,也不知道幾個月沒刷牙了,真是活丟人,就你這種社會敗類,不爲社會做貢獻,還天天盡知道欺負晚輩,不如死了算了。”

    “我要是你,我就找個茅廁跳了糞坑淹死算了,免得活着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浪費人民幣。”

    “噗嗤”連陳金寶帶來的小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頭一次見到罵人都這麼有趣的。

    陳金寶更是氣炸了,他還沒丟過這種臉,“去,進屋給我砸,把東西全部給我砸了。”

    他動不了這個女人,他還動不了屋內的東西嗎?

    他要讓那小畜生居無定所,後悔一輩子。

    寧寧一個閃身,雙手一撐,站在門前,冷笑一聲,“誰敢砸?私闖民宅是犯法,只要你們不怕喫牢飯,儘管砸!”

    “我周叔叔是部隊大-官,我葛叔叔是公安局局-長,只要你們不怕死,不怕喫槍子,來!儘管砸!”

    寧寧側開身子,一下子讓開了門。

    這下,陳金寶帶來的人反而面面相覷,不敢動彈了,“寶哥,她認識葛公安。”

    陳金寶這會是騎虎難下,牙一咬,心一橫,“砸,她就是認識天王老子都不行——”

    “是嗎?”

    他身後傳來一陣淡淡卻具有威嚴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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