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辣妻重返1980 >第349章 魚餌即將上鉤
    周致遠走了。

    趙建安摸不準他是個什麼意思,那,安家認親宴,他會出現嗎?

    望着周致遠離開的背影。

    趙建安猛地捏緊了手裏的燙金請帖,語氣溫和,“周叔,這是我的機會。”

    哪怕你是長輩也不行。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或許,只有趙建安和周致遠才聽得懂。

    ……

    醫院。

    顧瑤已經住進來兩天了。

    這兩天,廖老爺子和廖高毅以及文秀三個人,幾乎是徹夜不眠地守着她。

    三人換班,不是你熬夜,就是我熬夜。

    廖老爺子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從未喫虧這種虧。

    但是想着,顧瑤是自己妹妹的後人,守着顧瑤,就像是守着自己妹妹一樣。

    倒是覺得滿足。

    顧瑤爲了攔着廖老爺子別說出真相,她當時是咬舌頭自盡的。

    但是她有分寸。

    只咬着了舌頭的前面,出了血。

    然後,對外說自己胸口疼。

    廖老爺子他們火急火燎地把顧瑤送到醫院來檢查。

    上上下下全部都檢查完了,都沒檢查出問題來,就是舌頭上有了傷口。

    需要靜心養着。

    這不,鄒明慧一早就給顧瑤檢查完身體,看完舌頭。

    對着廖老爺子淡淡道,“今兒得在觀察一天,明天可以出院了。”

    有了這話,廖老爺子他們纔算是鬆了一口氣。

    頓了頓,鄒明慧在臨出病房之前補充了一句,“小小年紀,哪裏來的心悸,以後別拿這種病情來開玩笑。”

    “把大人嚇得成啥樣了。、”

    這話一說。

    病房內瞬間安靜了下去。

    顧瑤的臉色一白,眼眶頓時紅了,“我、我當時就是胸口藤——”

    廖老爺子他們莫名的想到之前顧寧說的那話。

    但是,卻都不願意往深處想,還不忘在醫生面前護着顧瑤。

    “鄒大夫,這孩子也是急昏頭了,這要出院了,還有啥要注意的嗎?”

    鄒明慧瞥了一眼顧瑤。

    朝着廖老爺子和廖高毅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趟辦公室,有些忌口的,我給你們寫下來。”

    “這、孩子一個人在病房!”廖老爺子有些擔心。

    文秀一早上回去熬雞絲粥了,人也不在。

    他和兒子都去了醫生辦公室,這留下瑤瑤他們一個人,他們也不放心了啊!

    鄒明慧皺眉,眉眼越發清冷,“除了舌頭上的傷口,無病無災的,你們還有啥擔心的?”

    “明兒的都要出院的人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廖老爺子和廖高毅要是在拒絕,就是不識趣了。

    而識趣的顧瑤,忙不迭地大着舌頭說道,“爺爺,叔叔,你們先跟醫生去吧,不用擔心我!”

    一聽這話,廖老爺子差點抹淚,“多好的孩子啊!顧寧那個小母老虎怎麼偏偏,就不喜歡我家瑤搖呢?”

    這話一說。

    顧瑤臉色一變,鄒明慧臉上意味深長,“各花入各眼,誰知道呢?”

    頓了頓,她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快些吧,我還有下場手術要做。”

    這一催。

    廖老爺子和廖高毅跟着鵪鶉一樣,跟在鄒明慧身後去了辦公室。

    他們一走。

    病房內就剩下顧瑤一個人了,她目送着廖家父子離開的背影。

    心裏想着的確是如何勸說,廖老爺子他們,離開安州市呢?

    按照她的想法,有多遠走多遠。

    廖家無後,廖家的財產,足夠她後半輩子無憂了。

    只是——

    要如何說呢?

    想到廖家那滔天的財產,顧瑤的臉上閃過一絲貪婪。

    沒有顧寧的話,這些將來都會是她的!

    下一秒。

    病房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是小錢護士,她們一眼就看到了顧瑤臉上貪婪。

    下意識的以爲是自己眼花了,之前多乖巧的孩子啊!

    怎麼會露出這麼可怕的表情。

    在一揉眼看過去。

    果然,對方又是一副乖巧的表情。

    小錢護士迎面走了進來,到了病牀旁邊,便伸出手。“舌頭還痛嗎?我看看,給你換藥?”

    另外一個拿着醫藥盤的護士,便把藥給遞了過來。

    看着小錢護士,把棉籤和藥一起放到了顧瑤嘴後。

    這才,找了個桌子把藥盤子放下,她慢悠悠地隨口嘮嗑,“你聽說了沒?安家要辦認親宴了?”

    這話一落。

    顧瑤嘴裏含着的棉籤,應聲而斷。

    咔嚓一聲。

    她上牙咬着傷口,傷口上還沾着藥,咕咚一聲嚥下去。

    又苦又疼。

    她疼眼淚花子跟着流了出來,不知道是被疼的。

    還是被那藥給苦着了。

    那小錢護士一看,哎呦了一聲,“你這小同志,怎麼連我這棉籤都咬?”

    她忙不迭地從顧瑤嘴裏把擦藥的棉籤,給奪了回來。

    好傢伙,還是晚了一步。

    那棉籤後面的木棒子上,留下幾個牙印。

    而棉籤另外一頭,沾着黑漆漆藥的棉籤,還搭在她舌頭那傷口上。

    這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顧瑤疼得直吸氣,眼淚花子亂轉,發出嗚鳴聲。

    錢護士也氣啊!

    這麼簡單的上藥活,到了她這裏怎麼就這麼難了呢?

    一會護士長看到了,還不知道要怎麼罵她呢?

    她也氣急,冷着臉,“你這病人,怎麼回事?上藥就上藥,你喫我棉籤做什麼?

    這下好了,這棉籤沾着藥,全部沾你傷口上了,這下課有的受了——”

    錢護士朝着同伴那托盤裏面,拿了一個明晃晃的鑷子。

    朝着顧瑤說,“你忍着點,我用鑷子,把那棉籤從你舌頭上的傷口上給取下來,有點疼,你忍着點啊!”

    顧瑤噙着淚點頭。

    錢護士本就是新手,這看着那舌頭上黑漆漆的傷口,還有那棉籤。

    莫名的就想到自己工資。

    護士長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扣她多少工資呢?

    她顫顫巍巍地拿着鑷子去取。

    結果,越着急,越是取不下來。

    顧瑤還在嗚嗚地哭,鼻涕眼淚一大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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