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辣妻重返1980 >第698章 讓周致遠跟我來!
    明明聲音還是那麼一個聲音,但是,前後的反差卻極大。

    如果說,戴上眼鏡的祁念遠是一位文弱書生,斯文俊秀的話。

    取掉眼鏡的他,就一下子釋放了本性,張狂又桀驁。

    不過,或許,這纔是真正的祁念遠。

    顧寧神色有些鄭重,她總覺得自己似乎放出來了一個魔鬼。

    不,更應該說是周致遠,有了一個很可怕的對手。

    顧寧努力睜開眼睛,企圖看清楚對方。

    但是,可惜,前車隔着後車,一下子拉開了雙方的距離。

    見顧寧長久得沒說話,車子也沒了動靜。

    祁念遠突然覺得沒意思起來。

    他鬆了鬆已經被撕破的領帶,留下一句話,“顧寧,你別死了,以後我們接着玩兒。”

    難得遇到一個這麼好玩兒的人。

    還是個女同志。

    那就更好玩兒了。

    更別說,對方還是周致遠的女人。

    這就,更讓祁念饒有興趣了。

    當然,他對顧寧的興趣,不止只是顧寧是周致遠的女人,這一番接觸下來,他發現顧寧本身,更讓人有興趣。

    這般硬骨頭的性格,實在是太容易讓人想要把對方的骨頭,一節節打碎了,在撿起來,拼湊起來。

    不知道,到時候的顧寧,還是不是這般硬骨頭了。

    要是讓外人知道了,祁念遠的念頭,怕是要罵一句,死變態。

    這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心思。

    顧寧擡頭,揉了揉眉心,看着遠處的揚長而去的車子,忍不住拍了下方向盤。

    向來,脾氣好的她,也忍不住罵一句,“死變態。”

    先來戲弄,又對上生死了,卻說走就走。

    沒有半分猶豫。

    這人,是什麼?感覺這就是個瘋子,在戲弄人生,怎麼高興怎麼來。

    正當顧寧暗罵的時候,方靈鵑和方邵陽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顧寧,你沒事吧?”

    語氣着急,面露關切。

    顧寧揉了揉頭,又活動了下手腕,發現沒有什麼大問題。

    這才搖頭,“我沒事,你們上來吧,那瘋子走了。”

    說完,她就拉開車門,直接下去,許是之前太過繃緊,這會下車的時候,雙腿有些發麻,差點沒站住。

    還是,方靈鵑眼疾手快,把顧寧扶着了,“還說沒事,你先前撞對方車子,我看着就還害怕。”

    那一下的,真的是實打實的,沒有摻任何虛假。

    顧寧苦笑,“不來真的,對方不會走的。”

    就祁念遠那性子,煞星瘋子一個,不拿真的出來,對方怕是還跟之前那樣,故意戲弄人兒,沒完沒了。

    方靈鵑沉默了下,半晌才問,“你認識對方?”

    下車的那一會,足夠讓方靈鵑想清楚這一切了。

    顧寧既然敢撇下他們獨自去,心裏自然是有數的。

    顧寧點頭,“認識。”

    “在鵬城遇到的煞星,叫祁念遠。”

    這話一說。

    方靈鵑和方邵陽臉色頓時有些古怪。

    顧寧意外了下,一邊跳着走到旁邊的溝渠,活動了下胳膊腿,一邊試探問,“瞧着你們這臉色,像是認識?”

    不等方靈鵑回答,方邵陽就開口了。

    “不知道,你口中的祁念遠,是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

    “怎麼說?”

    顧寧來了好奇,“我就知道,對方是三年前來的鵬城,以前是首都人。”

    當然,是首都人這個消息,還是周致遠查到的。再加上,祁念遠的普通話雖然很標準,但是一開口,到底是有點京片子的口音。

    這點是瞞不住大家的。

    一來二去,顧寧也就知道了。

    一聽顧寧這樣說,方邵陽和方靈鵑兩人對視了一眼,頓時苦笑了下,“那就是他了。”

    “不過,顧寧,你怎麼惹上這個瘋子了?”

    連方邵陽和方靈鵑都說對方是瘋子,可想而知,祁念遠的瘋,有多出名了。

    顧寧簡單地把去鵬城,怎麼和祁念遠認識和結怨,說了下。

    說完,方靈鵑嘆了口氣,給顧寧揉手腕,“那你是真倒黴,被這個瘋子盯上了。”

    “不過,你口中的周致遠,怎麼得罪對方了?”

    這顧寧哪裏知道,這也正是,周致遠回安州市,所要查找的消息。

    顧寧搖頭,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你知道祁念遠的母親嗎?”

    這話一說,方靈鵑和方邵陽頓時靜若寒蟬。

    “怎麼?”

    “這裏面還有啥不能說的消息嗎?”

    方靈鵑和方邵陽對視了一眼,隨即,方靈鵑想了下,“還是我來說吧,當時邵陽還小。”

    “我先從祁家說起來吧,祁家和我們方家一樣,都是做生意起來的,但是祁家比我們方家更厲害一些。”

    “當時,我們方家落難的時候,祁家的當家人卻極有眼力,捐了明面上的家財,保住了祁家所有人,完好如初,但是除了一個人——”

    “誰?”顧寧問。

    她心裏有了個猜測。

    “就是祁念遠的母親。”

    果然,如同她猜測的那樣,顧寧追問,“祁念遠的母親是怎麼死的?她的來歷,有人知道嗎?”

    周致遠去查到的檔案消息,是說祁念遠的母親,在醫院病逝的。

    但是,聽方靈鵑這話,明顯不是。

    方靈鵑陷入了回憶,“我當時也小,也就剛十歲出頭,正值方家大難,我只知道一知半解,你聽聽就行。”

    “祁念遠的母親是暴斃的,沒有任何徵兆,突然死亡。”她似乎也有些惋惜,“當然,這是對外的消息。”

    “那對內呢?”

    顧寧問。

    “對內,這就沒人知道了。”

    方靈鵑忍不住譏誚一句,“往前推個十幾二十年,我們這種人家,想要一個當家主母沒了,也不是容易的事。”

    接着,她突然想到來什麼,“但是祁念遠母親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祁念遠母親是,祁念遠父親從外面領回來的女人,不知道來路,沒有家世。

    當年,我聽我爺爺說,祁家人還強烈反對過,但是祁念遠父親執意要娶,祁家人沒辦法。

    這才答應下來,說是就當祁念遠父親,娶了個花瓶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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