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一攤子爛東西。
從來也不會去污了媳婦的耳朵。
他只是靜靜地看着自家媳婦,兩人之間的甜蜜都是那種說不出來的。
顧寧和周致遠,從外面買完碗筷回來的時候。
就注意到父母之間的氣氛。
甜的冒泡。
顧寧忍不住朝着周致遠咬耳朵,“我們是不是不該這個時候回來。”
總感覺,打擾了她爸媽一樣。
周致遠笑,“那現在走?”
聽到這話。
顧建設和劉淑珍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回來!”
顧建設喊。
顧寧嘻嘻笑,“我怕自己當電燈泡。”
不得不說,在家人面前,顧寧屬於越來越放鬆的狀態了。
她這般樣子,引得劉淑珍,忍不住拍了下她,“沒大沒小。”
顧寧挽着對方的胳膊,也不否認。
“媽,咱們這邊收拾好了,我打算請我同學過來喫一頓暖家飯。”
“你看看,你想請許家人嗎?”
其實,按照顧寧她自己的行爲準則,她是不樂意和許家人接觸的。
但是,這幾天細細觀察起來。
發現自家母親,對輕輕還是有一定程度的渴望的。
既然這樣,顧寧也就不能替對方在做主了。
劉淑珍聽到自家閨女的問話,她明顯的愣了下。
“你是說?”
顧寧,“媽,你問問自己想嗎?”
“如果想的話,那我建議你們提前接觸下。”
在做決定。
如果提前接觸了,劉淑珍覺得許家人不錯。
那她要邀請對方來喫飯。
顧寧是不會阻攔的。
以前她是太霸道了,也是越長大,越經歷才發現。
其實,人生最好的建議就是不給別人建議。
她之前替劉淑珍做過太多的決定,仔細想下,其實,也不是很好。
因爲,她認爲好的東西,到了對方那裏,並不一定是好。
劉淑珍在聽完閨女顧寧的話後。
她有些意外,她沒有直接給決定,而是想了想說道,“我考慮下。”
顧寧,“成,你儘快啊。”
說完,轉頭看向周致遠,“你今晚上就搬過來?”
也是詢問的意思,並沒有替對方做決定。
周致遠擡起手腕看了下手錶。
“行。”
直接給了回覆。
顧寧牽着他去了隔壁,“你在首都這邊還待幾天?”
他們都知道的,周致遠的大本營還在安州市。
周致遠嘆口氣,反客爲主的握着她的手。
“最多一個星期了。”
這是極限了。
在久,就耽誤事情了。
顧寧,“成,這一個星期內,我們好好約會。”
這話,讓周致遠忍不住笑了下。
兩人的氣氛好。
劉淑珍他們作爲長輩,看的也高興。
她很快就給了回覆。
是喫晚飯的時候,算是他們家在首都第一頓飯。
其實,劉淑珍也擔心,許家人不好,若是請他們上門喫飯。
別到時候給顧寧了一個麻煩。
那纔是辦了壞事。
聽到這,顧寧想了下,“成,那你先接觸下。”
顧寧的安排很快。
在第二天,沒課的時候,就和劉淑珍一起去了許家。
他們來的時候,不湊巧。
許家正在鬧麻煩。
隔着老遠,都能聽到,許家裏面鬧哄哄的。
“許瑤,別以爲你改了姓許,就真是我們許家人了。”
“你自己一個拖油瓶就算了,你還帶着一個拖油瓶進來,吃裏扒外,我看許家把你接回來,真是倒八輩子黴了。”
許家外圍,不少鄰居,都在聽八卦。
豎着耳朵,扒拉在許家門口。
要不是許家的門關着,他們怕是要直接進去了。
顧寧他們來的時候,剛好就瞧見,許家被圍着裏三層外三層。
她打聽了下,“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是?”
“親戚。”
顧寧果斷回答。
“那你們可能不知道,許家出了大事了。”
“嗯?”
“許家不是從外面接回來了一個小姑娘嗎?那小姑娘最近把她朋友,也領到許家住了。”
“剛好許家的東西不見了,那不見的東西,在她朋友的枕頭底下找到了。”
“你說這都是什麼事哦。”
“這小姑娘也是的,真是沒點自知之明,自己都是拖油瓶來打秋風的,還在領個拖油瓶進來,領人就算了,要是個手腳乾淨的,知道感恩的,幫忙顧家的,這也不說了,偏偏領了一個三隻手回來。”
“許家,倒黴咯。”
這話還未落。
那緊閉的大門,一下子打開了。
出來的是一張怒氣衝衝的臉。
“你說誰倒黴呢?”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劉梅。
她在許家住的這幾天,受了一肚子氣不說。
如今,許家的東西丟了,也要賴在她頭上。
她都冤枉死了。
聽到外面還講她是三隻手。
更氣了好嗎?
正主一出來,外面討論的人頓時尷尬了幾分。
不過,這八卦的大媽也不是常人,被抓住了,不止沒有心虛。
反而還振振有詞。
“我們又沒說錯?先前你們在裏面說的話,我們可是都全部聽到的了。”
“許家丟了東西,卻在你枕頭底下找到,不是你偷的還能是誰偷的?”
這幾乎不用動腦子,都知道是誰偷的了。
畢竟,人證物證都在好嗎?
劉梅氣急敗壞,“我說了,我沒偷,我沒偷,我也不知道爲什麼,那個金手鐲就在我枕頭底下了。”
她一覺醒來,那金手鐲在她枕頭底下。
而,許家的人,正打算賣了那金手鐲,進行過生活的。
這金手鐲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