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程瞪着眼睛,對蕭仲琪和蕭仲磊道:“還不快把人都轟開,再這麼下去還怎麼走得了?”
蕭仲琪這兩天特別窩囊,被人陷害的滋味可不好受,本來他也是風風光光的,現在倒像是過街老鼠一樣。
看見最瞧不起的凰北月居然這麼受人愛戴,心裏一股火氣,策馬前去,長槍抽出來,重重杵在地。
‘咚’地一聲沉悶的巨響,有幾個人回過頭來,都橫眉豎目瞪着蕭仲琪:“你來這裏搗什麼亂?”
蕭仲琪正想說你們擋了本少爺的路,但是隨即一看,越來越多的人回頭怒瞪着他。
一個兩個老百姓他自然是不放在眼裏的,可一羣,那讓人寒毛豎起了。
蕭仲琪討了個沒趣,灰溜溜地騎着馬回去,被蕭遠程瞪了一眼:“不成器的東西!”
蕭仲琪心裏那個窩火啊,眼睛裏冒着火瞪着凰北月,哼!臭丫頭,總有一天要你好看!
蕭韻從遠處跑過來說:“父親,這可如何是好?”
“哼!還不都是你鬧的!”蕭遠程現在看着蕭韻也沒什麼好臉色,今天蕭家的臉面算是讓蕭韻都丟光了!
這件事要是傳到御史耳朵裏,他又會被參一本,本來皇現在非常不待見他們蕭家,再被御史參奏的話,恐怕他要被罷官了!
想到這裏,蕭遠程又是一肚子窩火,眼看着時間不早,他還要進宮,如果耽誤了時辰,更是要惹皇生氣。
凰北月擡起頭來,清麗的小臉還帶着輕柔動人的笑容,看着蕭遠程的時候,一副孝女的模樣。
“父親說的是。”她說完,轉頭看着百姓,微微一笑:“請各位行個方便可好。”
“當然好!誰能不給北月郡主行方便!讓開讓開,大家都讓開,不要擋着郡主的路!”
一個相貌粗獷的漢子哈哈大笑着說,聲音洪亮,周圍百姓聽了,都笑着讓開一條路。
凰北月笑着一一道謝,進馬車之前,回頭看了一眼憤恨不已的蕭韻,對她展露一個絕對堪稱優雅完美的淺笑。
看到了嗎?投胎可是門技術活,投不好,那先低人一等,後天再不識趣不努力,這一輩子可完蛋了。
這個世界的規則是這樣,誰也怨不了誰,弱肉強食,是永恆的規則。
以前的凰北月,何嘗不是作爲弱者,被他們欺凌踐踏?
那蕭韻不是覺得她們兩個是雲泥之別嗎?沒錯,確實是雲泥之別,只不過,她凰北月,永遠不會是別人腳下的泥!
蕭韻也看到她的目光,心裏一陣抑鬱,牙齒緊緊咬着下脣,都咬出血來了!、
她了蕭柔的馬車,那蕭柔在裏面幸災樂禍地說:“二姐姐,你這是幹什麼?剛纔殺人的時候可是威風得很,怎麼這會子竟要虐待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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