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之的新皇龍袍威嚴,頭戴金冠,過分絕色的面孔卻找不到半點兒表情,冷得可怕,身邊侍候的美人戰戰兢兢,不敢逾越半分,更不敢靠近半分。
怕他那冰冷的紫色眸子帶着殺氣掃過來,那真是死還可怕!
新皇的絕色風華勝過宴會任何一個美人兒,只是絕對沒有人敢擡起頭來,正視他的臉,只要對他的紫眸,那會表示離死不遠了。
他慵懶地靠着王座,華貴的龍袍也隨意散開,露出結實的胸膛,一圈白色的紗布從肩膀纏在胸口,雪白的紗布,被黑色的血再次浸溼了。
那詭異的黑色血液,映着他紫色的眼眸,有種格外豔麗的感覺!
風連翼半閉着眼眸,疼.......爲何過了這麼久,還是這麼疼?這心,好像要剜出來,才能把這痛止住!
他不是連一點痛都忍受不了的人,關鍵是這種痛,超乎尋常,鑽心蝕骨,疼得他半夜連眼睛都不,只要一閉眼睛,腦海會浮現出那張可惡的鬼面具!
手狠狠用力,那酒杯立刻被捏碎了,好像捏碎了那張幻影的鬼面具一樣!
瓊漿玉液灑了一地,嚇壞了旁邊的美人兒,不經意地低呼一聲,吵得他眉心微微一蹙,身後的陰影,一個人忽然出現,捏住那美人兒的脖子,稍微用力美人的脖子便斷了!
坐在王座下方的宇家族的人,算是宴會少數能保持儀態的人了。
“那些修羅城的人太沒人性了!”宇荻咬着牙說了一句。
“荻,冷靜一點。”宇戰倒是非常鎮定地出聲。
“父親,我看不下去了,這地方不是人呆的,我走了!”宇荻恨恨地說,便想站起來離開。
宇戰一把按住他的肩膀,威嚴地說:“沉住氣!你這個樣子,遲早要闖禍!”
“父親!”宇荻滿臉痛苦,“要我在這裏看着,殺了我還難受!您看看這些人,一個個的全都跟着魔了一樣!他們還有什麼羞恥之心?簡直是一羣禽|獸!”
宇戰端坐着,也不反駁他的話,只是慢悠悠地說:“即便在禽|獸,爲父也要你睜大眼睛好好看着!記住了,荻,這是個喫人的世界,不僅在這裏,外面同樣如此。”
俊朗的臉全是痛心疾首的表情,宇荻痛心地在自己腿狠狠地錘了幾下,道:“父親,我已經申請調往邊疆,這地方,我呆不下去了!”
宇戰點點頭,道:“也好,讓你離開也未嘗不是好事,你留在這裏我怕你闖禍。”
宇荻低下頭,一連喝了好幾杯酒,還是覺得心頭無煩躁,在這時候,一陣輕柔悅耳的簫聲忽然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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