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緩緩回頭,劉凡臉色有點不自然,提醒道:“繫好安全帶,咱們準備出發了。”
見到劉凡這不協調的肢體動作,本來還害羞的洛雲菱“噗”的一聲笑出聲來。
自己是女孩子,第一次碰到這種場面有些緊張。結果,不曾想到,劉凡竟然比自己還要緊張,由不得洛雲菱不樂了。
在洛雲菱的心中,劉凡已經和初哥畫上了等於號。
自己雖然也沒談過戀愛,但是好歹有人追過,看劉凡這樣子,可能都沒人追求的。洛雲菱心中默默“鄙視”劉凡。
實際上,劉凡之所以會如此,更多是自己的內心在作怪。
他雖然在積極融入藍星的生活,但是更多還是以旁觀者的角度來,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這也是爲什麼他很少聯繫自己家庭的原因。
而如果選擇了在藍星談戀愛,那麼基本上劉凡是告別了地球,徹底的和藍星的劉凡融爲一體,在這裏,他將會生兒育女,打造自己的新生活。
對於這樣的新生活,劉凡還沒有做好迎接的準備。
這也是劉凡剛纔一直在沉思的原因。
但是現在,又一次見到洛雲菱的嫣然一笑,看到她臉上因自己而綻放出的無盡笑顏,卻是讓劉凡再次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劉凡知道,自己可能要陷進去了。
管他呢,在地球,自己一無所有。但是在藍星,自己擁有着美好的未來,有錢、有家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劉凡決定遵從自己的內心,在藍星重新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當然,他是堅決不會承認,自己是被洛雲菱的絕世容顏吸引,是一個顏值黨的。
既然內心已經決定了,劉凡的表現逐漸恢復正常。
剛纔被洛雲菱取笑了,輸了一籌,現在劉凡準備主動進攻了!
此時洛雲菱仍在“咯咯”的笑着,劉凡嘴角微斜,看着洛雲菱,從主駕駛位上探過身子,在洛雲菱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右手輕輕劃過她的臉頰、頭髮,握住了副駕駛座位上的安全帶。
“呲”的一聲,劉凡將安全帶從上方一直往下拉,直到最後繫好。
整個動作過程中,洛雲菱完全是呆滯的狀態,呆呆的看着劉凡,有些感覺不可置信。
直到劉凡臉上帶着勝利的笑容,轉過身去,洛雲菱才反省過來。
“啊啊啊”洛雲菱口中突然發出了尖叫聲,而後迅速的將臉朝劉凡的反方向轉過去,不敢看劉凡。
扳回來一局,劉凡在內心給自己比耶!
後排的大姐全程喫瓜,看着這對小年輕的互動,感覺自己也年輕了不少。
不再繼續挑逗洛雲菱,要給她一些反應的時間,過猶不及的道理,劉凡還是懂的。
踩離合、掛擋、踩油門,劉凡發動車子,嬉笑花少團,再次向着托斯卡納行駛。
這一條路程,雖然遠了些,但看在這一路風景的份上,一切都是值得的。
道路兩旁是一望無際的原野,當地人養殖的牛羊等動物,正在草地上悠哉的享受着美食,讓人的心情也跟着寧靜和放鬆。
在傍晚時分,太陽緩緩落下,天空彷彿穿上了一件粉色的輕紗,美豔動人。
意大利時間21點時分,劉凡等人終於抵達聖吉米尼亞諾農莊,比預計的時間晚了兩個小時,但對比欣賞到的美景,衆人也都心滿意足。
農場主夫婦早已在門口等待,看到車子開來,農場主熱心的指揮衆人停車,並貼心的幫助衆人將行李從車上搬下來。
“很高興見到你。”劉凡用流利的意大利語和農場主打招呼。
聽到劉凡的意大利語,農場主臉上流露出燦爛的笑容,也笑着和劉凡打招呼。
在農場主的帶領下,衆人拖着箱子,走進了今晚即將入住的農莊。
農莊外表看起來相對簡陋,衆人對視一眼,略微有些擔憂住宿的環境。但是當大家走進屋子內後,發現迎接他們的卻是精心佈置好的住宅環境。
歐式風格的長桌,四周的椅子擺放整齊,四周還有些當地的美酒。
在農場主的帶領下,大家依次參觀農場房間。
首先是一間小資的單人間,屋內設施齊全,佈置卻也很溫馨,大姐華含笑選擇了這間屋子。
接着是一間溫暖的雙人間,二姐劉慧芳徵求三姐李晶的意見,最終二人決定入住這間雖然不大,但是充滿了溫暖感覺的房間。
四姐何丹清和五妹洛雲菱選擇了一間低調的雙人間,看起來很簡潔,但是該有的物件也全都配備完全。
劉凡和小弟木沐的房間在閣樓上,兩人沿着大廳的旋轉樓梯往上走,便來到了閣樓。
溫暖的黃色電燈,給閣樓帶來了一絲暖意,閣樓上擺放了兩張小牀,還有個小書架,整體佈置很有情調。此外,木沐還在閣樓中發現了一個隱藏的驚喜。
閣樓內藏着一隻白色的小貓咪,精心修理的毛髮和一塵不染的潔白外觀,可以看出農場主平時的愛護。
小貓咪慵懶的躺在了閣樓中的沙發上,靜靜的看着闖進它生活的劉凡和木沐二人,沒有看到陌生人的害怕,它依舊是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可能對於貓咪來說,陌生人的到來,已經是一件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今天我們決定要犒賞下我們自己,我們太牛了。”
“同意,今晚咱們好好慶祝一下。”
“慶祝慶祝!”
二姐劉慧芳提出了慶祝的建議,大家紛紛贊同。
兵分兩路,劉凡、木沐等人從車上搬運行李,何丹清、二姐等人則開始爲晚上的慶祝忙活。
麪條、炸薯條.......一件一件從冰箱內發現的食材,經過何丹清等人的加工,開始搬上餐桌。
“乾杯!”
一切準備完成,大家在客廳的長桌前,舉杯慶祝。
一邊喫着,一邊聊着,聊得內容很多,有這幾天的吐槽,有自己身邊的有趣故事等,經過酒精的刺激,所有人都打開了話匣子,歡笑聲在屋內從未停歇過。
難得的放鬆,大家就這樣喝了一整夜。
直到次日凌晨四五點,天際已經開始逐漸泛白,花少團衆人才打着哈欠,回到各自的屋內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