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團寵錦鯉六歲半 >第161章 老想要害她
    “若記不住,難道是因爲皇姐你比白漓漓蠢?”魏雪月幽幽地說。

    “你……”魏如月生氣地瞪了魏雪月一眼。

    “先生!”魏如月走上前,看着孟儒雅,說道,“孟先生,這白漓漓的記憶這麼好,難保不是她偷看了本公主的文章,然後複述出來的。不信,讓她看看千月和雪月的文章,看看她能否背出來?”

    若她可以背出來,就說明,她這是過目不忘,她偷看!

    孟儒雅微微一笑,說道:“也可以。”

    說完,孟儒雅便將魏千月和魏雪月的文章放到白漓漓的桌面,彎腰問道:“白漓漓,你需要多少時間看?”

    “背出來,就可以喫東西了嗎?”白漓漓問,她如今好餓好餓了。

    “是。”孟儒雅有些心疼地回答。

    這孩子,想來餓一個上午了。

    白漓漓聽到孟儒雅說是,便轉着眼珠子,將那兩篇文章看了一遍,隨後站起來,依次將魏雪月和魏千月的文章唸了出來。

    “她是怪物嗎?爲什麼記憶力這麼好?我自己寫的,我都不一定背的出來!”魏千月指着白漓漓,嘴巴張得大大的!

    魏雪月感嘆道:“要是我也有這樣的腦子,就好了!”

    魏如月見白漓漓真的背了出來,便走到孟儒雅跟前,說道:“孟先生,您瞧,果真是白漓漓看了本公主的文章,然後背了出來,她這是想要否認自己寫的東西!”

    “公主好心思,讓白漓漓背出別人的文章,然後說她抄襲你的。那孟某想問一句,方纔,白漓漓可曾離開過自己的位子?”孟儒雅問。

    按照她對白漓漓的瞭解,她一般都是寫完就發呆,挪一下位子都費勁,更不用說今日進宮,面對着自己不熟悉的人了。

    而且,她進來的時候,魏如月替白漓漓交卷子,也就是說,白漓漓的卷子,經過了魏如月之手。

    若不是她瞭解白漓漓,今日,白漓漓怕是說不清楚了。

    經孟儒雅這麼一問,魏千月和魏雪月都搖搖頭:“她寫完就在發呆。”

    “皇姐你倒是拿了白漓漓的卷子。該不會,那些辱罵先生的話,是你寫的,然後栽贓給白漓漓吧?!”魏雪月大聲地喊道。

    “你!”魏如月又瞪了魏雪月一眼。

    “你瞪我做什麼?我說的是實話!你就是拿了白漓漓的卷子,哼!”魏雪月說完,便將目光移開。

    “白漓漓的卷子上,原本寫了七段,後面兩段被塗抹了,隨後增加了一小段辱罵孟某的文字。而大公主您的文章,開頭一兩段是一個風格,後面幾段是另一個風格,難道,大公主認爲孟某才疏學淺,看不出來?!”孟儒雅毫不顧忌魏如月的面子,直接訓斥。

    “所以,想來,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大公主拿了白漓漓的卷子,仿照白漓漓的字跡,寫了辱罵孟某的話!又瞧着白漓漓的文章寫得實在是好,便移花接木,寫到了自己的文章之中!”

    “孟先生!”魏如月將目光落在孟儒雅身上。

    “您是本公主的父皇請進宮來的,就該知道,您入宮是爲了教誰,誰纔是你的主子!你如今敢因爲一個小小縣主,質疑、污衊本公主,你可知該當何罪?!”

    “當今聖上極爲尊師重道!”孟儒雅朝天拱拱手,對着魏如月說道,“若是聖上知道您作爲大公主,做出這樣的行當來,難免寒了聖上的心!”

    “孟某雖然是教書先生,但不是奴才,您雖然是公主,但您的榮耀全都是聖上給的,斷不可恃寵生嬌,不顧禮義廉恥,做一些偷雞摸狗,污衊他人的陰險勾當!若孟某進宮是爲了教您,那孟某不幹了!”

    孟儒雅說完,扯下自己的帽子,扔在了地上,以示明志!

    “你敢這麼對本公主說話?!”魏如月氣得走到孟儒雅面前,怒道:“給本公主跪下!”

    白漓漓見二人起了衝突,通過他們的對話,瞭解了事情的緣由,想來,李嬤嬤跟她說的沒錯,這公主不是好人,老想要害她!

    想到這,白漓漓便衝了出去,張開手臂,擋在孟儒雅面前:“先生沒有錯!”

    “白漓漓,你想做什麼?你自己辱罵孟儒雅,還敢陷害本公主?”魏如月氣呼呼地說。

    “你自己做錯事,還不認,還這麼與先生說話,你這是不對的。你既然是公主,就要起表率作用,若你是這個樣子,那京城中的女子,不都成你這樣了嗎?害人是不好的,你就不怕被雷劈嗎?”白漓漓眨着水靈的眼睛,認真地教育魏如月。

    “你好大的膽子!”

    魏如月惱羞成怒,舉起手來,孟儒雅見魏如月想要打人,忙摟住白漓漓,用身體擋住她的巴掌。

    但那巴掌沒有落下來,被一聲呵責震住了:“住手!”

    這是魏子湛的聲音!

    隔間的門被推開,魏子湛氣勢洶洶地走了出來,身後跟着白慕辰。

    “父皇!”魏如月哭着撲向魏子湛,“父皇,你給孩兒做主啊,白漓漓辱罵孟先生,可孟先生卻說是孩兒做的,如今他們聯合起來欺負孩兒,孩兒好苦啊!”

    見魏子湛來了,衆人齊刷刷跪了一地,孟儒雅忙拿回那頂御賜的帽子,戴回頭上。

    氣是氣,但這帽子是御賜的,扔了可是要被降罪的。

    魏子湛看向慌張戴帽子的孟儒雅,莫名覺得有些好笑,他又看向白漓漓,乖乖巧巧地跪着,好不惹人心疼。

    這孩子,受委屈了啊!若不是他在隔間看到魏如月往兩張卷子上寫東西,他怕是也難以定奪!

    但如今,他親眼所見,正如孟儒雅所說,這魏如月,實在是太可惡了!

    “你作爲我朝大公主,不起表率作用,竟在清心堂裏,搞起了鬼!”魏子湛氣不打一處來,將魏如月推開。

    “父皇!”魏如月喫驚地看着魏子湛,“父皇,您什麼都不問,就覺得是孩兒的錯嗎?!”

    “朕全都看到了!”魏子湛指向隔間,“朕在隔間,呆了好久!你在兩張卷子上都寫了東西,方纔朕還疑惑,你爲何在白漓漓的卷子上寫字,現下,全明白了,你是想污衊白漓漓!入籍你,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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