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世界那麼大,總會有一些不可思議的天才的。
就在這時。
嘭!
一聲巨大的響聲嚇了所有人一跳,只見教室門大開,面無表情的薙切繪里奈帶着新戶緋沙子走了進來。
“現在已經下課了,你們還在這裏幹什麼?而且,你們覺得跪着好玩嗎,成何體統!”薙切繪里奈大聲的呵斥道。
在看見徐晨時,她的臉色就已經很臭了,轉頭看見班上的那些學生都對徐晨跪着,臉色就更加鐵青了。
“繪里奈小姐,我們…”
衆人有些難以啓齒,但薙切繪里奈看都不看他們一眼,徑直走到了徐晨的旁邊。
“你這個混蛋,真是會給我找事,你這樣做,是打算把遠月的學生都趕走嗎!”
“繪里奈,這可不能怪我,是他們一直在挑釁我,我忍無可忍,才還手的,不信你可以去問一下夏佩爾老師。”
聽叫薙切繪里奈的質問,徐晨一臉無辜的辯解道。
“我不管那個,食戟需要在食戟管理局備案活,才能生效,你們這種沒有經過任何認證的食戟,是無效,你們趕快給我散了,不要在這裏胡鬧了。”
薙切繪里奈白了徐晨一眼,她纔不信徐晨的鬼話呢,就算一開始是這樣的,但之後可就不一定了。
“那可不行,這場食戟是夏佩爾老師同意的,你說了不算。”徐晨不慌不忙的說道。
“夏佩爾老師?這怎麼可能?”
聽聞此話,薙切繪里奈有些難以置信,雖然夏佩爾老師很嚴格,但這可是一班的學生啊,他怎麼可能同意。
不過,看到跪在地上的那些人全都沉默的低下了頭,薙切繪里奈不信也得信了。
該死!這下可就難辦了。
難道我要看着這一班人都被退學嗎?
不行!不能這樣,雖然他們都是墊腳石,但退學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了,我不能放任不管!
“你到底怎麼樣,才能放過他們,你說個條件吧,只要我能辦到。”
薙切繪里奈小聲的對着徐晨說道,只是語氣中滿是不忿的意味。
“我想讓薙切愛麗絲當我的小姨子,你能不能辦到?”
徐晨張口說出了一個條件,眼神裏有着一絲笑意。
“愛麗絲?小姨子?”
薙切繪里奈剛開始還有些困惑,沒反應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可等她想通了,就立馬臉色羞紅的指着徐晨,大叫道。
“混、混、混蛋,你想死嗎!”
因爲過於羞憤,薙切繪里奈也沒注意到徐晨爲什麼會認識薙切愛麗絲這個問題,只是一個勁的咬牙切齒。
“好了,好了,跟你開個玩笑罷了,至於這麼大驚小怪嗎。”
徐晨擺擺手,無奈的說道,薙切繪里奈這個傲嬌喵怎麼在自己面前就像個炸藥桶一樣,一點就着啊?
“玩…笑…”
不知道爲什麼,一聽到徐晨這樣說,薙切繪里奈好像更生氣了。
“當然是玩笑了,難不成你還會答應嗎?”徐晨無語的問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今天我就給你一個面子,把條件放寬鬆一點,以後你別總是混蛋混蛋的叫我,我不要面子的嗎?”
薙切繪里奈傲嬌的撇過了頭,不去看徐晨,只是嘴角卻是微微往上翹起。
徐晨搖搖頭,沒有再對薙切繪里奈說什麼,而是把目光轉向了跪着的衆人。
“既然這次有繪里奈替你們求情,我就網開一面,給你們兩個選擇。”
“第一,你們所有人全都退學,維持之前的條件不變。”
“這第二嗎,你們可以選擇讓谷川兩人心甘情願的再跟我來一次食戟,順便答應我一個條件,這樣一來,你們就可以繼續留在遠月了。”
“你們怎麼選?”
聽完徐晨的話,衆人沉默了一下,然後就有人率先開口了。
“谷川,這件事歸根結底就是你們兩個挑起來的,不要連累我們。”
“沒錯,都是你們兩個嫉妒心太強,不自量力纔會搞成這樣的。”
“你們兩個趕快開口說話,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谷川兄弟,既然事已至此,你們退學已經是肯定了的,爲什麼不把機會留給我們呢,我們到時候不會虧待你們的。”
“你們做人不要太自私了,爲什麼不能多爲大家想一想。”
“跟他們說這麼多幹嘛,谷川你們兩個給我聽好了,今天我要是被遠月退學了,老子就豁出去了,一定會跟你們家要命。”
“我也是,你最好趕快答應下來。”
“附議……”
衆人七嘴八舌,有的唱紅臉,有的唱白臉,有的直接威逼,有的直接道德綁架。
總之一句話,就是死道友不死貧道,別人的利益與我何干。
谷川兩人的臉色無比難看,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他們敢不答應,恐怕不只是他們,就連他們家族都會遭受滅頂之災。
最後,兩人終究還是承受不住,答應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薙切繪里奈突然覺得有些噁心,還不如讓徐晨把這些人趕出遠月呢。
“既然他們兩個答應了,我也不會食言,只要你們每人給我五百萬的補償,今天的事就算徹底結束了,你們應該沒問題吧?”
徐晨趁機敲詐了他們一筆,誰叫他餐廳開業在即,手裏的現金卻不多呢。
“沒問題,沒問題…”
“不愧是徐晨大人,不僅廚藝高超,就連胸襟也是無比的寬廣。”
“沒錯沒錯,我之前真是有眼無珠,竟然不自量力的想要跟您比拼。”
“誰說不是呢,我們這些人簡直就是瞎子。”
“我們沒有資格……”
衆人爭先恐後的答應,生怕徐晨反悔,該對着他感恩戴德,不住的誇讚,完全沒有敵意了。
畢竟才五百萬元,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簡直是九牛一毛,他們出去玩一次,說不定花的都比這多。
對於這些人的馬屁,徐晨的心中毫無波瀾。
因爲他心中明白,這不過都是假象罷了,要是有一天他輸了,或者那些人有人的廚藝超過了他,恐怕就又是另一種表現了。
但如果他一直贏,一直保持着高不可攀的地位,那他們不管心裏有多不情願,都要對他笑臉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