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因爲半夏過敏的事情,那她更要跟霍淼解釋清楚了。
她被祕書趕出了霍氏,就連霍氏樓下的大廳都不允許讓她在那等待。
阿細氣得罵罵咧咧的,葉滿溪只能把阿細拉出了霍氏大門口。
她們就在一個街邊花園坐下來。阿細憤憤不平地說道:“這個霍淼也真是太喜怒無常了吧,前幾天感覺好像對你有意思呢,可是今天就避之不見了,有錢人都是這樣翻臉無情嗎?”
葉滿溪沉默不語,十之八九是因爲半夏的事情。
葉滿溪打算就在這裏,等到霍淼出來。
她對阿細說:“你先回去吧,我自己在這等。”
“那怎麼行,反正我也沒事,我陪你。”她們兩個就在街心公園,坐在一棵大樹下面。
還好春天的陽光曬在身上還是挺舒服的。
她們等到阿細都要打瞌睡了,葉滿溪忽然看見霍淼從霍氏的大門口的臺階上走下來,立刻站了起來。
阿細也來了精神:“霍淼霍淼。”
不等葉滿溪反應過來,阿細就先跑過去了,張開雙臂攔在了霍淼的面前。
“霍先生等一等。”
冷不丁前面躥出一個女人,霍淼皺了皺眉頭,停住了。
霍淼認出眼前這個女人叫做阿細,是葉滿溪的獄友,她們兩個形影不離的,相處的倒蠻好。
霍淼向她身後看去,看到了葉滿溪向他走過來。
霍淼擡手看了看手腕上的表,他沒說話,身後的保鏢就過來驅趕阿細:“小姐,霍先生還有事,麻煩你讓開。”
“我們等了這麼久了。”保鏢的力氣太大,阿細差點要被保鏢給推下臺階,咕嚕咕嚕地滾下去了。
“霍先生,滿溪有話要對你說,我們等了這麼久。”阿細還沒說完,霍淼就已經走到了車邊,保鏢拉開門,他坐了進去。
在整個過程中,霍淼甚至連看都沒多看她一眼,彷彿葉滿溪是個透明人,壓根不存在。
阿細氣壞了,摩拳擦掌地替葉滿溪打抱不平:“他幹嘛要這樣?就算是因爲半夏的事情,那也不是你的錯呀,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是半夏的親媽,你還能害她不成?他只要聽你解釋一下,那就真相大白了。”
她追了幾步沒追到,又氣喘吁吁地折回來。
葉滿溪還得反過來安慰她:“你沒事吧,他不見就不見吧。”
“不見怎麼行,你要把話跟他說清楚呀。不然的話,他把那個奸妃留在身邊,半夏時時刻刻都會受到危險。”
想到半夏葉滿溪的心就揪起來了,她只能安慰自己,她離開半夏兩年了,半夏在葉綠荷的身邊也還好,希望葉綠荷能夠善待半夏吧。
葉滿溪垂頭喪氣地往回走,阿細接到了一個電話,語氣戀立刻變得溫柔起來了。
“小安啊,怎麼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現在不是應該在上課嗎?怎麼了?什麼你被學校給開除了,爲什麼?你是不是淘氣打架了?”
阿細的語速快起來,葉滿溪關切地看着她。
在這個世界上,阿細唯一的親人就是她弟弟小安,而且每天這麼拼命努力的工作,也是給她弟弟掙學費。
拿她的話來說,她這輩子已經廢的差不多了,那弟弟得要好好培養。
“什麼意思?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你們學校的老師怎麼搞的,還翻舊賬啊?你姐姐我最近可是守法公民,什麼都沒做過。你現在在哪裏,你就在你們學校附近不要離開,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