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阿細說他和小安的房間太好了。”
“那你的房間還滿意嗎?”
“當然滿意了。”葉滿溪柔柔的聲音在話筒中響起,隔着電話她是看不見霍淼此刻滿眼的溫柔。
霍淼掛了電話,助理敲門進去,居然破天荒地發現了霍淼嘴角軟軟暖暖的笑意。
很難得能夠看到老闆跟誰打完電話居然會如此笑容,助理定了定神,跟霍淼報告:“霍先生,董先生的電話打通了,今天晚上約好了就在趣園小聚。”
“好。”霍淼淡淡地點頭,他約的董先生就是董之淇,自從入獄之後他們也聯繫的很少,本來很近的朋友漸漸的就沒了聯繫。
霍淼到趣園的時候,基本上大家都到了,除了董之淇姍姍來遲。
蔣漠河剛坐下來,就驚奇不已的對霍淼說:“真是難得,你說我們幾個有多久都沒聚了?”
盧柏寒也笑說:“是啊,以前我們還通通電話,現在差不多都快老死不相往來了。”
霍淼坐在椅子裏,趣園是他自己地方,偶爾他會請一些比較重要的客戶到這裏來做客。
然後就是他和一些關係較近的朋友聚會的地方。
霍淼朋友不多,最好的也就是他們幾個,因爲葉滿溪的事情,她坐牢之後,霍淼和董之淇之間的聯繫就很少。
再加上董之淇這幾年和他大哥董之良的官司不斷,都是關於遺產的事,他也分身乏術。
董之淇匆匆趕來,當他接到霍淼的邀約的時候也是挺驚訝的,畢竟他們有兩年都沒聯繫過了。
衆人落座,管家倒酒。
現在正值春天,趣園裏面有一個池塘,池塘裏面有河蚌。
幾杯酒下肚,董之淇的臉頰上微微泛紅,向霍淼舉起了杯:“滿溪出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他一開口提的就是葉滿溪,霍淼挑了挑眉毛,舉杯跟他碰了碰:“還叫的這麼親熱,看來你父親那件事情你對她完全沒有記恨。”
“我總覺得她是被陷害的,滿溪不是那樣的人。”
“你跟她有多熟?不過認識幾個月而已,就那麼相信她的人品?”
“淼。”眼看就要爭辯,霍淼喝下杯中酒,居然看着董之淇微笑了:“她肯定是被陷害的。”
衆人愣住了,特別是董之淇。
記得當時事情剛發生的時候,霍淼反應比他還大,一口咬定是葉滿溪做的。
怎麼兩年過去了,他的想法卻變了?
見衆人好奇地盯着他,霍淼懶洋洋地回答:“我比你們更早認識葉滿溪,我們大約認識了十幾年了,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她。”
董之淇不解地蹙眉頭:“什麼意思?”
霍淼抿了口酒,衝他們笑笑,轉而又詢問董之淇:“你跟董之良的官司打的怎麼樣了?”
“天天上頭條。”蔣漠河幫他回答:“新聞上還開了他們家這個官司的專題,你真要想了解呀,你上網看看新聞,都比聽之淇跟你說要詳細。”
“有個辦法能夠讓你能快速贏了這個官司。”霍淼將酒杯放在了桌上,扭頭看着董之淇。
“你什麼時候對我的這個官司這麼感興趣了?”之前霍淼倒是問過他,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