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失去自由?”阿細不免看着展逸發愣。就
“是你們倆只能待在一個城堡裏面,不能出去。”
“那也就是說那個男人要跟我一樣失去自由了?”這個問題阿細還真的認真地考慮了一下:“那好像就不是光問我願不願意,而是要問那個男的他願不願意跟我一起失去自由,算了。”
阿細還是搖搖頭:“不能爲了我一己私慾,就切斷了人家的自由。”
她還挺無私的呢。
“那如果。”展逸又說。
“你哪有那麼多如果?你該不會是覺得跟我沒話說,沒話找話呢?”
“最後一個問題了。”展逸說。
“好吧。”阿細表示洗耳恭聽:“問吧。”
“如果你的朋友,比如滿溪,你必須要用你的自由來換她的平安,那你會怎麼選?”
“這個還用問嗎?在朋友的安危前什麼都不算啊。”阿細不假思索地回答:“我肯定是選滿溪的安危。”
“你還真是...”到了地方,展逸把車在這邊停下來,好奇的又盯了她好幾眼:“男人和金錢都沒辦法讓你拋棄自由,但是爲了朋友卻可以。”
“我們江湖兒女們,”阿細拍拍胸口:“別的不說,就是講義氣。錢啊,男人啊,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只有義氣啊,它是永恆的。”
“那你也算是奇女子。”估計是被她這番言論給說的愣住了,展逸一直頗有深意地看着她,這可把江湖兒女阿細看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幹嘛總是這樣看我?”
“你那麼這麼一提,我替滿溪感到開心。”
阿細聳聳肩膀:“這不算什麼了。”
“到了。”展逸跳下車,在阿細正要下車的時候,他遞給了阿細一頂帽子。
“戴上。”
“不至於吧,我又不是名人,沒幾個人認識的我。”
“以防萬一,現在特殊時期。”
“好吧,戴帽子喫東西好奇怪的。”
阿細雖然心不甘情願的,但還是接過了展逸給她的帽子扣在了腦袋上,然後跟着他下車走進了燒烤店。
...
霍家。
明天就是葉滿溪的葬禮了,今天晚上又是一夜不眠。
自從葉滿溪的醫館出事之後,霍淼已經兩個晚上沒有閤眼了。他眼中的紅血絲就像是絲瓜絡一樣,在眼睛裏面縱橫交錯。
助理也陪他熬了幾個大夜,雖說幹活沒說讓他陪着,但助理也不敢回去,他在霍家的大廳裏面坐着。
他接了個電話,就上樓敲開了霍淼的門,俯在他的耳邊小聲說:“霍先生,我有一個朋友跟我說,他在長青路的一家燒烤店裏看到了展逸和一個女人一起喫東西。”
霍淼躺在露臺的躺椅上仰望着星星點點的夜空,聽到助理這麼說,擡頭看了他一眼:“一個怎樣的女人?”
“短頭髮戴着帽子,那瘦瘦的不知道是不是他女朋友,看不清楚,但是那個女生喫東西的樣子倒是挺豪放的。”
霍淼總不會認爲只要在霍淼身邊出現一個女的,都和葉滿溪有關係吧。
他去喫烤串也沒什麼稀奇,但是轉念一想,展逸跟葉滿溪他們一直走的很近,對滿溪的每一件事情都挺上心。
葉滿溪忽然出事了,就算他不會像自己這麼難過,但是也不會心大到第二天晚上就去和別的女人一起喫烤串吧!
霍淼頓了一下,對助理說:“去備車,到那個烤肉店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