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在霍淼聽來,簡直就是愛稱暱稱。
前塵往事不禁又涌入心頭,葉滿溪苦笑,就算是別人都以爲她變成了鬼又能怎樣,她和霍淼的糾纏還沒有停止。從白天到黑夜從,生存到死亡。
她從霍淼的懷疑臂彎裏面鑽出來,邁步向前走:“不是要去醫院給霍老爺子鍼灸?”
阿細晚上和溫子山去看電影,是一部恐怖片。
溫子山讓阿細選片,阿細就選了一部恐怖片。
溫子山當時想的是估計阿細想趁機在有恐怖鏡頭的時候往他懷裏鑽,但是他想錯了。
越是恐怖的鏡頭阿細越是氣定神閒,一顆一顆的往嘴裏丟着爆米花,然後目不轉睛,神情專注。
估摸着溫子山還不知道阿細的外號就叫鬼見愁,她不怕鬼,更何況現在在別人的眼裏她纔是鬼,這些鬼片對她來說弱爆了。
“你如果害怕的話。”溫子山很紳士地向阿細伸出了胳膊,然後在阿細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順勢將她摟進了懷裏。
這是什麼情況?
她還沒說同意呢。
她扭頭看溫子山,他摟着自己臉上帶着一個不用謝的笑容。
就彷彿阿細非常想讓他抱着自己,他現在是在給自己機會。
呵,有錢人都是這麼自信的嗎?
她承認溫子山多金又帥氣,以前的確她曾經意淫過一段時間,但是現在不是了。
她正準備從溫子山的懷裏掙脫出來,心想如果他再動手動腳的,指不定自己會給他一巴掌。
忽然她在前排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側影,有一個女人正在小聲的跟同伴說着話。
電影院裏面很黑,隨着屏幕上亮了一下,阿細看清楚了那個女人的臉。
不會那麼巧吧,真是冤家路窄,猜她碰到誰了?
她居然在電影院裏面碰見了唐玥茵!
阿細正直勾勾地盯着唐玥茵的臉發愣,她忽然向阿細的方向轉過頭來。
阿細趕緊將腦袋扎進了溫子山的懷裏。
溫子山低頭看看阿細毛絨絨的腦袋,嘴角不經滿意地上揚。
像這種貧民窟女孩,別以爲她在身上鍍了一個展逸表妹的金,就能瞞得過他的眼睛了?
指不定他也許是展逸某個玩膩的紅顏知己,急着找下家就把阿細丟給他了。
不過阿細身材好,長得也讓人過目難忘,溫子山倒是不介意跟阿細玩玩的。
果然這種女孩子太好上鉤了。
或者應該是說,阿細就是處心積慮的想要貼上自己。
溫子山便心領神會地將阿細樓得更緊了,另一隻手的手掌還貼在阿細的腰上,輕柔而緩慢地移動。
他還真是明目張膽的喫自己豆腐,但是此刻阿細不敢輕舉妄動,因爲唐玥茵正在往自己的方向張望。
也不知道唐玥茵有沒有把腦袋轉過去,她如果再不轉的話,那溫子山的手就要探到她的衣服裏了。
哦不,現在已經探進去了,只是還在衣角的邊緣探索。
他是看阿細的反應,他見阿細沒什麼反應,便理所應當地以爲阿細這是在給他機會。
所以他的手漸漸地上滑,都快觸碰到阿細的內衣帶子了。
阿細實在是忍受不了,立刻從溫子山的懷裏掙脫了出來。
還好,此時唐玥茵已經把腦袋轉過去了。
溫子山只當是阿細故作害羞,搭着阿細肩膀的手又把她往懷裏摟了摟。
溫子山表面上文質彬彬,知書達理,儼然一個正人君子,但沒想到私下裏居然這麼放蕩。
看一場電影而已,就想喫她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