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葉滿溪又唸叨着,梅姐無奈地道:“這幾天葉小姐就成天念念着姐姐,姐姐,誰都不認識,只認姐姐。”
這真是挺奇怪的,梅姐注視着葉滿溪仍然靈動的大眼睛,除了無奈的嘆氣,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話說那邊阿細帶着小安在一個快捷酒店裏面也住了好幾日了,喫的都是外賣。
小安在酒店裏面寫作業,阿細就準備找工作。
這樣一直閒着不是個辦法,錢總有總有用完的一天,坐喫山空可不行。
但是現在的工作太難找了,阿細看了一個早上,看的頭暈腦脹的,發了無數個簡歷,但是她沒文憑也還有案底,看來只能打打零工。
轉眼到了午飯時間,小安整天喫外賣有些不樂意了,他摸了摸肚子對阿細說:“姐姐,我今天不想喫外賣了,我餓了。”
這些天的確也有些委屈小安,阿細看了看他說:“那這樣,我帶你去喫披薩怎麼樣?”
“真的嗎?”小安倒是很懂事的:“姐姐,我們還有錢嗎?”
“有的。”阿細拍拍荷包:“你放心吧。”
阿細帶着小安走出房門,小安還問阿細:“姐姐,你說展二哥這段時間會不會找我們呀?他要是到處找我們,找不到是不是會很着急?”
阿細頓了頓:“應該會找一下吧,但是找不到也就算了,不會太着急的。”
“爲什麼那上次我們忽然從展家離開的時候,展二哥就着急地到處找我們,還跑到小破樓那裏去把我們給找到了呢。”
“那是因爲你滿溪姐姐。”阿細笑着戳了一下小安的腦袋:“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兩人邊說邊走出賓館的大門忽然小安站住了。
阿細低頭一邊看手機哪裏有披薩店,一邊問小安:“怎麼了這是?快點走啊,大太陽的你想把我曬死?”
阿細頭也沒擡地道:“都跟你說了,沒有滿溪姐姐在,我們不重要的。”
“姐姐,展二哥。”小安又重複了一句,阿細這才後知後覺地擡起頭,於是她便看到了站在離他們不遠的街對面的展逸。
大熱天他穿的一身的黑,隔了好幾米的距離,都能看到他的臉色陰沉。
展逸他怎麼找到這兒來了?
阿細愣了一下,便打趣地說:“幹嘛呀,大白天穿的像個判官一樣。”
她話還沒說完,展逸就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她的面前。
怎麼覺得展逸滿身的戾氣,跟以往不太同?
阿細就下意識地向後那退了一步,揉了揉鼻子道:“你幹嘛?感覺好像欠了你的錢一樣。”??
“你前幾天就從霍家離開了,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
“幹嘛要給你打電話?”展逸好像在生氣,語氣很兇。
哦,阿細明白了,他這是來質問自己爲什麼要對葉滿溪做出那種事吧。
阿細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來,吸了吸鼻子道。
“相信你應該什麼都瞭解了,你還來問我做什麼?就是你瞭解的那樣嘍。”
阿細說着拉着小安的手往前走,展逸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他就像是被鐵釘釘在了地上一樣動彈不得了。
阿細不免有些惱火,擡頭衝着展逸嚷嚷:“你要是覺得是我害滿溪的話那你就報警,讓警察把我抓起來好了。”
“我爲什麼要報警抓你?”展逸的聲音還是冷冷的。
“那你來找我,就是想聽我說的真相是吧,真相就是我跟霍先生解釋的那些。我只是去跟給滿溪拿了個水,她就變成那樣了,只是我也有責任,我不該把她一個人放在湖邊的,現在我說完了,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反正霍淼沒有報警抓我,就算是報警,我也是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