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席會長就不看好霍天齊,只是他那時候被霍淼的私事所影響,現在他更是不看好霍天齊。
話說葉滿溪正在樓上給席太太的朋友把脈,葉滿溪的表情輕鬆,席太太有些緊張。
葉滿溪把完脈,席太太立刻問:“怎樣?”
“不是很嚴重,很好調理。”葉滿溪笑着對席太太說:“等會我開幾味藥,然後再給劉太太行個針,一個療程下來就沒什麼問題了。”
“真的嗎?”劉太太開心地說:“實在是太好了,葉醫生,我這還有一個不情之請。”
“您說。”葉滿溪客氣地道:“我媳婦嫁進我們家已經好幾年了,但是肚子遲遲沒有動靜。”
“是刻意避孕還是什麼?”
“不是,我們全家上下都着急,他們小兩口也是一直在備孕,不過我兒媳婦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各個大醫院都看了,說我兒媳婦還是有些問題的,但是問題不大,可是無論是請了多更厲害的專家和醫生,也看過中醫但都沒什麼效果。”
“那令郎也檢查了嗎?”
“查也查了,不過我兒子沒問題。”
“沒問題的話那就好辦了,那改天我登門給他們檢查一下。”葉滿溪微笑着說。
“唉喲,那別改天了,就今天吧,擇日不如撞日,馬上就到我家來,要不然我讓我兒媳婦他們過來?”
“不用麻煩,那我們就去劉太太您家。”
“好呀好的。”劉太太喜不自勝地說。
“實在是太好了。”
霍淼他們正在樓下聊着,一擡眼看到葉滿溪他們從樓上下來,霍淼我以爲葉滿溪完事了,正準備起身要告辭,但席太太卻拉着葉滿溪的手對霍淼說:“我們還得再借用滿溪一會,馬上我們要去劉太太家裏,爲劉太太的兒媳婦治病,霍淼,要不然你就在我家裏多待一會兒。”
聽席太太這麼說,劉太太倒有些不好意思:“霍先生這麼忙,日理萬機的。”
“不要緊。”霍淼微笑開口:“今天是我太太重新做醫生的第一天,我做好她的賢內柱也是有必要的,不是嗎?”
“不光是寵愛而是愛,或沒有的愛的寵愛維持不了多久。”
“好了。”葉滿溪受不了霍淼忽如其來的當衆表白。
她笑着跟習會長點了點頭說:“那霍淼就留在您這繼續打擾您,我去一趟劉太太家。”
看着葉滿溪的身影跟着席太太和劉太太走出席家的大門,席先生忍不住感嘆。
“霍淼,眼看着你太太好像比你越來越忙碌了。”
“那我就要更好的做他的賢內助呀。”霍淼知道行醫對滿溪來說不僅是職業,在她心裏是一個神聖的存在。
“她總是說醫者父母心,她在醫病的時候的確把每個病人都當做了她的小孩,所以當初我還…”
霍淼想起當年的事情就悔恨萬分,席會長趕緊輕輕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過去的事情你就不要再想了,再說你那時候並不瞭解她不是嗎?”
“滿溪的眼神清澈,有這麼清澈眼神的人,怎麼可能做出我認爲的那些事?我自覺我有一雙火眼金睛看人準確,其實不然,我看人一點都不準確,甚至還有些自以爲是。”
席先生喫驚道:“能夠讓你如此
自責和自我剖析,還真是難得。”估計除了對葉滿溪之外,在別人身上永遠看不到霍淼這樣的。
葉滿溪隨着劉太太去了她家,劉太太打電話讓兒子兒媳全都回家。
他們見葉滿溪年紀輕輕,又貌若天仙,自古以來人們對漂亮女人的理解就是美麗,但是不頂用,只是靠臉蛋而已。
那他們對葉滿溪的醫術還是一無所知,把完脈葉滿溪給劉太太的兒子兒媳兩人都開了藥,也說了一些注意的事項。
說實話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覺得葉滿溪不一定會比他們之前請的那些專家更加高明。
而有的老中醫道骨仙風白鬍子飄飄,葉滿溪這麼一個黃毛丫頭。
他們都沒又治好他們,葉滿溪更不可能。
開完藥行完針之後,劉太太照例詢問一下葉滿溪:“葉醫生,請問你這些藥喫完多久會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