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淼向屋裏的沈蓉蓉揚了揚下巴,蔣漠河看了一眼,大概明白霍淼的意思了,知道他這個人有怪癖,平時很少來這種地方,就算來了也絕對不會叫女公關進來,都是幾個朋友或者是合作伙伴聊一聊公事,等公事一聊完霍淼就走,絕對不做任何停留。
於是蔣漠河就說:“人家是服務生啊,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不管是哪種人,你別看到了女生就像綠頭蒼蠅看見了爛菜一樣。”
“你說我是綠頭蒼蠅不要緊,但是你別說人家小姑娘是爛菜呀。”蔣漠河直搖頭:“霍淼啊霍淼,要不是你帥氣有多金,我估計你這輩子都找不到老婆。”
“我太太愛的是我的人。”霍淼義正言辭地告訴他。
蔣漠河打了個哆嗦,朝他豎起大拇指:“知道你們情比金堅。”
董之淇不跟他們打嘴仗,他深知霍淼的脾性,於是就像沈蓉蓉招招手,示意她出來。
沈蓉蓉站在他們面前,一迭聲地說:“謝謝,謝謝。”
“不用客氣,下次工作的時候遇到這種酒蒙子就直接走開,別給他服務。”蔣漠河大刺刺地說。
沈蓉蓉還是一個勁的說謝謝,其他的什麼也不說。
因爲葉綠荷告訴她霍淼是一個很精明的人,他能夠一眼都看出來那個有人靠近他是刻意爲之呢,還只是巧合。
所以說多錯多,沈蓉蓉決定沉默是金。
沈蓉蓉出來了,霍淼就邁步走了進去,所以沈蓉蓉連他的照面都沒打到。
她又一次跟他們道謝,然後就走了。
董之淇也準備走進去,蔣漠河還站在原地對沈蓉蓉的背影行注目禮,董之淇拍了他一下:“在看什麼呢?你不是有了未婚妻,最近都談婚論嫁了,蔣漠河我警告你,如果你再出現什麼緋聞的話,別再找我幫你平事,我可不管。”
“呵。”董之淇快要被他給笑死了:“只要是長得好看一點的女孩子,你都覺得眼熟。”
“不是啊,你不覺得那個女孩長得很像我們嫂夫人嗎?”
“什麼嫂夫人?”
“葉滿溪呀,霍淼的新婚太太葉滿溪呀,你不是暗戀了人家很久?”
蔣漠河快要喊的半條街都能夠聽到,董之淇踢他一腳:“你給我閉嘴。”?
“就是很像啊,難道你剛纔也沒正眼看人家,你怎麼和霍淼一個德性?”
兩人邊說邊走進包房,霍淼已經喝完了一杯。
“怎麼自斟自飲?”蔣漠河在後面的身邊坐下來:“對了,剛纔聽那個女生喊你霍先生,她認識你?”
“認識我的人多了,你不也認識我?”霍淼又倒了一杯酒,跟他晃了晃酒杯:“幹了。”
“幹嘛要喝的這麼猛?”蔣漠河嚇了一跳。
“爲什麼不呢?你不是要不醉不歸嗎?在最短的時間裏把你給灌醉,我就可以走了。”
霍淼跟他碰一下杯,又是一杯一飲而盡。
蔣漠河都傻眼了:“都是兄弟,男人何必爲難男人?”
董之淇也加入,進來端着酒杯跟他們碰了碰:“那就一起喝吧,不醉不歸。”
蔣漠河的酒量其實很一般,他適合喝慢酒,一瓶酒從晚上7點能喝的第2天早上7點,但是霍淼沒有喝慢酒的習慣。
果不其然,半個小時之內,他就把蔣漠河給喝倒了。
霍淼捋了捋西裝上的褶痕,從沙發上站起來:“董之淇,他交給你了,負責把他送回家,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