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水墨玉髓 >第七十二回 嫩寒鎖夢 花氣襲人
    上回說到花向晚看到蘇蒙和程文一起進了母嬰店,花向晚當時喫醋又生氣,只見程文正溫柔拿了一件嬰兒衣服詢問蘇蒙的喜不喜歡?

    此時花向晚衝到了母嬰店,抓着程文的手問他爲什麼這麼冷酷無情,那天晚上不是說好要相守一生的嗎?

    程文甩開了花向晚的手:“那天晚上不過是醉酒後胡說,更何況我朦朧中把你當做濛濛了。”

    花向晚:“是嗎?”說着眼淚掉了下來,又哭哭啼啼的說:“既然你這麼無情,那也別怪我無義!”說着便拿起手機要打電話給程經,告訴程文和蘇蒙的事情!

    蘇蒙忙攔了下來,道:“向晚,你誤會了···”正要說完,便被程文拉着手出了母嬰店,程文對蘇蒙說:“別和她解釋,我本就想叫她死心,現在正好···”蘇蒙道:“可是你大哥會誤會的···”

    程文道:“我知道,只是我現在心裏只有你,而她又糾纏不清,你能幫幫我嗎?”蘇蒙:“幫你當然可以,可是怎麼和你大哥那個醋王解釋這一切呢?”

    程文道:“那就不用解釋,其實···不用解釋我大哥也不會誤會,就憑你們之間的感情···”說着程文感覺心裏酸酸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酸澀,看着蘇蒙站在自己面前,嬌豔欲滴,好想就此吻住蘇蒙,以緩解此時的醋意,於是便將蘇蒙摟在了懷裏,深深的吻了蘇蒙···

    這一下,正好被花向晚拍了下來,好在還沒來得及傳送便被程文搶了下來,並呵斥道:“你如此工於心計實在不是我所求,你且離開吧,這圖片刪也好不刪也好,反正也不會影響濛濛和大哥的情感。”

    向晚聽了如此嚴肅的呵斥,便更加氣不從中來,此時她的小姐妹們也走了過來,道:“我當時誰呢?原來是一個被抄家的公子哥兒,和一個鄉下來的女人卿卿我我,這樣真是配了一臉,晚晚,我們走,別跟這樣的破落戶牽扯,萬一以後把自己牽扯進去可就不值得了!”

    向晚聽了,連忙叫姐妹們住嘴,不許胡說,向晚雖然此時生氣且醋意酸澀,但對蘇蒙和程文還是很友好的,並不想鬧大,所以便牽着胡言亂語的姐妹們回家去了。

    程文聽了剛剛的那些胡話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兒,畢竟自己的事情牽扯到蘇蒙,還把蘇蒙一起說了一通。

    蘇蒙知道程文此時很是尷尬,道:“別想那些不好的事情,我們回暖月閣,現在天黑了該回去燒飯做菜了。”說着便牽着程文回了暖月閣。

    回到暖月閣,正好又見唐光輝前來,見他提着一個酒瓶子,說是今晚又好酒,問蘇蒙家有沒有好肉?

    蘇蒙想此時的自己並不適宜飲酒,便牽了牽程文的衣襟,示意他打發唐光輝,程文忙說:“唐兄,今晚我陪你飲酒,濛濛今天不太適宜。”

    唐光輝道:“濛濛平時最好酒了,而且我這是上好的花雕酒,在當地的冰窖裏存了少說也有二三十年,濛濛當真不飲?”

    蘇蒙看着上好的酒,打開聞了聞,道:“雖然是好酒,但現在確實不適宜···”

    唐光輝看了看蘇蒙的臉色,又給她把了把脈,便知道蘇蒙這次回去參加林簹的婚禮又和程經在一起了,道:“果真如此,看來你和程經那小子又要複合了。難怪上次我去林老太家,林老太就似乎有什麼事情瞞着我似的,支支吾吾不肯說,但是臉上又喜氣洋洋!”

    蘇蒙笑了笑道:“確實如此,只因這次應該格外小心,所以還沒滿三個月不敢聲張···”

    “那好吧!今晚最傷心的莫過於我程老弟了,我們二人找個地方一醉方休!”說着便拉着程文的衣襟要去他的院子裏飲酒。

    只是程文作爲弟弟有責任照顧蘇蒙,便和蘇蒙招了招手說:“有事喊一聲,我和唐兄就在隔壁,若我沒照顧好濛濛我大哥回怪我的!”

    二人正拉扯着,程經從裏面出來,抱了一大束火紅玫瑰,對蘇蒙說道:“濛濛,既然討厭鬼們都走了,現在可就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如今濛濛有孕在身,我以後都陪在濛濛身邊。”

    蘇蒙也許是懷孕了內分泌比較失常,看着美麗的玫瑰花,竟不由自主的哭了起來,道:“謝謝夫君,我就知道夫君捨不得錯過這種美好的時光,只是···林老太可有沒有催你回去打理生意?”

    程經道:“當然沒有,她巴不得我來陪陪你,她自己也巴不得來北方看看你。”

    此時,月光微明,暖月閣的花草生機傲然,在微風吹拂下搖曳生姿,落紅遍地,風姿綽綽,此時已經是嫩寒鎖夢知春冷,花氣襲人知晝暖的時節。

    程經給蘇蒙披了一件外套,扶着她的肩膀上了二樓。

    且聽下回分解!


章節報錯(免登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