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張虎是一名軍人,一名真正意義在邊境保家衛國的邊防軍!在熟悉他的人眼裏抑或是在部隊裏他始終都是一副鐵血硬漢的做派,他敢打敢拼,他不怕流血,他甚至在邊境與各種違法亡命徒的戰鬥受傷時都不曾露出過一絲痛苦的表情,是的,他是一名鐵血軍人,他是級眼裏的精英他也是下屬眼裏的一名敢身先士卒的合格長官,不光是這樣,他爲人正直,對待下屬向來公平公正,雖迫於社會現狀近幾年他變得圓滑了許多,然在骨子裏...他仍然還是那個耿直的張虎!可是...
可時此刻...這名不怕流血,不怕罪犯,甚至連死都不怕的軍人硬漢這樣在自己妻女的屍體旁徹底哭成了淚人!
看着對面那副場景以及聽着男人那淒厲的哭嚎聲,連終日與屍體打交道也算見慣了生離死別的兩名護工都漸漸看不下去了,是的,眼前這幅畫面實在是太具衝擊力了,兩名護工在也不忍看下去了,所以在雙雙對視裏一眼後,這兩名護工便搶在張虎哭的昏厥前及時一左一右的把渾身癱軟的光頭男強行架離了停屍間。 .
迷迷糊糊之間,可能過了幾分鐘,也可能過了幾小時,不知過了多久,光頭男纔在一間沒標名字的休息室的牀緩緩睜開了眼睛,醒來後光頭男沒有失去理智,常年養成的軍人習慣還是讓張虎在醒來的第一時間判斷出自己目前仍舊在醫院裏,不過時間卻已經進入了傍晚時分,看起來他真的在醫院昏睡了將近一整個
白天的時間,至於他之所以會身處這裏想必也是之前那兩名護工把他送到這裏的吧。
(頭好痛...)
不料...正當光頭男下意識的伸手去扶自己那有些微痛的腦袋時...
叮咚!
一道響亮的手機短信提示聲卻在此刻突然傳進了他的耳朵裏...
(有短信?)
將原本打算去摸腦袋的手轉而伸進衣兜,然後從兜裏掏出手機,定睛一看,只見手機屏幕裏的短信發送人正明顯標識着兩個字的人名...羅華。
羅華是張虎的好友,也是脾氣向來耿直的光頭男爲數不多的真正朋友,羅華的年紀和張虎差不多,兩人打從初時一直是同學,學生時代兩人經常在一起玩耍,一起逃課,甚至曾一起爬出學校牆頭去校外的遊戲機廳打拳皇等電動遊戲,哪怕二人從學校畢業且都在不久後各自成家立業的情況下,由於二人已經培養了深厚的友誼,所以同在一個城市裏二人仍經常聚在一起去外面喝酒。
。
待各自成家立業,兩人的工作也出現了不同的變動,光頭男去了部隊自是不提,在他的印象羅華貌似在幾年前進入了本市一處機關單位工作,在後來似乎又拖親戚的關係調進了市人民法院擔任了一名行政助理,在機關裏雖職務不高,可在普通老百姓眼裏則無疑算是一名標準的公務員了,至少在部隊裏摸爬滾打的張虎舒服多了。
兩人雖是朋友,不過自從張虎幾年前進入部隊以後二人之間一直沒怎麼聯繫過,這也難怪,畢竟部隊是這個世界除監獄外最嚴格的純軍事化管理部門,進入部隊的這幾年以來別說羅華這位朋友了,連自己的家他張虎回去的次數都屈指可數,當然,以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則在於...
羅華...他的這位多年未見的朋友居然選擇在此時給他發來了一條短信。.
待看清發信人姓名時,光頭男先是微微一怔,很快,如同想到了什麼重要事情似的,下一刻,光頭男便急忙將那封剛剛發送過來的短信件夾打開了,接着...幾行字信息便當即出現在了手機屏幕:
老朋友,你回來的事情孫嬸已經打電話告訴我了,我能夠猜出現在的你絕對痛苦與憤怒到了極點,且以你那表面粗狂實則細膩的性格估計也早察覺到事情的不同尋常了吧?我猜你肯定會來找我的,既然如此,與其你來找還不如我主動聯繫你較好。.
有些事情我原本不應該說的,要是換成別人我可能早躲得遠遠的了,但你不同,你張虎不同,你是我羅華這輩子難得一遇的真正朋友,單憑這十幾年的交情我算冒險也要把一切真相告訴你,如果我不說那我不配當你的朋友。
所以...來藤澤廣場吧哥們,我請你喫飯,順便把我所知道的事全部告訴你。
未完待續...
(本章完)
/45/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