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王大勇,我是張虎。”
“啊,原來真的是排長啊我還以爲是陳元慶在和我開玩笑呢,對了,排長你不是請假回家了麼你不在家裏和你老婆親親我我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部隊禁用手機,爲了接你這個電話我可是特意從宿舍一路小跑到這裏的。”
“你小子少特麼給我廢話我現在找你有正事,有件事需要問你一下。”
一聽張虎語氣不善,電話對面才果然老實起來“排長你說吧,有什麼事你儘管問。”
“那個...之前在宿舍在閒聊時我記得你曾說過你在k省有一名親戚當過護林員是吧”
“額我倒是真有這麼一個親戚,這傢伙後來還因偷單位的東西被開除了,對了,排長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別問那麼多,我找他有事,你把他的聯繫方式告訴我就行”.
“這...有倒是有,但他畢竟只是我的一名遠方親戚,平時又不怎麼接觸,莫非他得罪你了”
“草我連見都沒見過他,他又怎麼可能得罪我你別問那麼多,我在說一遍,趕緊告訴我,我找他有事”
“額...好吧,我雖是有他的手機號,不過許久沒聯繫了,我也不敢保證現在還能不能打得通,那行,排長你記好了,他的手機號碼是...”
...............
待從王大勇那得到手機號後,張虎掛斷了手機,接着便按照對方所告知的號碼當即撥打了一串陌生的手機號,電話很快打通,可卻一直處於呼叫中,似乎對方並沒有接聽...
正當眉頭緊鎖的光頭男愈發焦躁的時候,一道似乎剛睡醒的男人哈欠聲才終於從手機另一頭傳了過來:
“啊...哈...喂誰啊”
聽着這個聲音,張虎先是一陣短暫的思考,旋即便語氣凝重的對其詢問道“你就是孫勇吧”
“對,是我,你是...”
“你應該認識王大勇吧”
“嗯當然認識,那是我...咦你誰啊你你怎麼問這麼多你是查戶口的啊”
“我是他的朋友,想找你搞點東西,我目前需要你的幫忙,也就是說我這想和你談筆交易,見面地址也可以完全由你來定,錢不是問題,問題是你有沒有那個東西。”
..............
張虎先是打車去了趟銀行,過了大概半小時後一身黑色恰克的光頭男纔在市區一間酒吧裏和一名身形消瘦的男子見了面,只見這名男子面色有些憔悴,一看就像是那種終日混跡於燈紅酒綠等夜場所的人,見面後,兩人先是在一處偏僻的酒桌前聊了許久,大概過了40分鐘左右,憔悴男子率先離開了酒吧,至於張虎則依舊面無表情的坐在原地
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期間足足過了數個小時,直到時間即將來到深夜23點的時候那名爲孫勇的憔悴男子才重新返回了酒吧,見對方回來,早就等的不耐煩的張虎當即起身迎了過去,不過孫勇卻並沒有繼續待在這裏而是在他的一番眼神示意下兩人徑直走出了酒吧,接着又在七拐八拐的走了許多衚衕後纔來到了一座略顯破舊的民宅內。
面無表情的張虎根本就沒有搭理旁邊的孫勇,而是當即打開了外面的麻布,藉助這房間的燈光,下一刻...一把通體油光的貝雷塔687散彈槍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看着手中那頗有質感且仍有七成新的標誌型散彈槍,又檢查了下槍體的各個部件,說句實話,這對身爲一名長期接觸自動型槍支的武器老手張虎而言這把槍其實並不怎麼樣,先不提手中武器本就是一把只適合中近距離作戰的單發散彈槍不提,並且這也與他最初的目標有些不太相符,可話又說回來了,這裏畢竟是中國,除邊境等少部分地方外想在國內的內地城市搞到一把槍可以說比登天都難,想到這裏,抱着有總比沒有強心態的光頭男在檢查完槍體與對方遞過來的一盒子彈後,張虎先是默默點了點頭,然後伸手從懷中掏出了一沓人民幣隨手甩進了孫勇的懷中。
“這是一萬,槍和子彈我就拿走了。”.
“啊哥們你真爽快爽快爽快人啊”
見對方居然毫不講價的隨手就丟給了自己一萬塊錢,孫勇可謂是當場樂開了花,同時更是忙不迭的一邊道謝一邊笑容滿面的數起錢來,原本他還以爲對方絕逼會在價格方面和他殺一下價格,可沒想到那相貌兇狠的光頭男竟是如此痛快的付錢完成了這筆交易這如何不讓他欣喜異常
根本沒有理會孫勇的道謝,把錢甩給對方的張虎先是把散彈槍重新用抹布包裹住,接下來,面無表情的他便在一言不發的情況下轉身並徑直走出了這棟民宅。
很快,這名手持槍支的光頭男的身影就這樣逐漸消失在了遠方的夜幕之中...
...............
毫無疑問,對於如今張虎來說錢已經對他失去了任何意義他失去了妻子,失去了女兒,他失去了活下去的動力,他失去了一切,現在的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完成之前在妻女墳前的誓言那便是...
復仇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