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厲害這場比試太精彩了”
“這羅成當得上天才兩字,不對應該是妖孽般的天才”
“他才十七歲吧一旦成長起來,決定會是一飛沖天,翱翔蒼穹”
任憑血戰怎麼努力,也無法重新站起,說明他的極限被打破,所有的傷勢瞬間爆發,可以說是元氣大傷,也宣佈着這一場實力懸殊的比試分出勝負
羅成再一次完成奇蹟,當着諸國天才的面
全身浴血,衣衫襤褸,看上去顯得狼狽,可身上那股無可匹敵的劍氣和那張棱角分明的臉龐,卻是讓人不敢輕視,尤其是那對黑寶石般的眸子,目光所向,無人膽敢與其對視。風雨首發
“哥”
血狂躍上擂臺,快步上前,要將自己哥哥扶起。
血戰倔強的推開,而後咬了咬牙,強忍着痛苦站起,眉宇間盡是冷汗,虎目直噬着羅成,恨不得將他吞下。
“不要得意,我不過是大意罷了,要想解決你,輕而易舉。”半響後,他色厲內荏,語氣飄忽的說道。
“我不介意你恢復好以後再來一次。”羅成直接道,絲毫不留情面,他性格就是如此,對方開始的作態就是不留餘地,要把事情做絕,他也不會心軟。
聞言,血戰牙齒緊咬,發出嘎吱的細微聲響,他當然知道再來一次也是不敵,只是羅成這般折辱他,很是懷恨在心。
下一刻,他轉身朝向門外,一語不發走去,血狂緊隨其後。
天劍茶樓的青年才俊屏氣凝神,看着他負氣離開,硬是不敢出聲,在他們的眼裏,血戰是頭猛虎,受傷中的猛虎同樣招惹不起。
反之,羅成成爲這些人敬仰崇拜的對象,如果說之前擊敗血狂或是項飛翔還不足以讓所有人信服的話,那這一戰徹底讓天劍茶樓的人折服,哪怕九樓之上的六個人也是面面相覷。
血戰在九樓當中,也是實力可怕的一人,去年也是僅次於裘沁雪。
緊接着,羅成被茶樓的人領下去清洗一番,換上乾淨的衣物,神清氣爽的回到茶樓,直接順着樓梯走上九樓,還不忘向石靈韻招手示意。
早就已經是滿臉期待的石靈韻在他示意下,頓時歡快的跑來,一臉含苞待放的表情,有種來到高級場合的興奮和拘束。
“九樓沒人會帶女伴。”
誰知道,兩人剛剛走上樓,裘沁雪戴着面具,冰冷的說道。
“天劍茶會的規矩我剛纔看了一下,只是沒有過,但又不是不許。”羅成放得很開,有幾分針鋒相對的味道,在剛纔對方偏袒血戰起,他就知道不可能通過常規方法打好關係,所以是要反其道而行。
“九樓沒多餘的座位。”裘沁雪停頓一會兒,說道。
“無妨。”
羅成大方的走到血戰座位坐下,九樓的椅子不再是簡單的靠椅,人坐上去能躺下,還擺放着許多靠枕。
“靈韻,坐我腿上。”羅成向佳人笑道。
“討厭”
石靈韻滿臉通紅,嬌嗔一句後,還是跑到樓下搬了一張椅子上來,她雖然愛慕虛榮,但也是每個女子都會有的心理,爲人還是自愛的,並不是生活糜爛的世家小姐。
可想而知,裘沁雪面具下那張臉的表情定然不好看,其他五人識趣的沒有說話,氣氛顯得幾分古怪。
下面的靈雲見到自己姐姐坐上九樓,臉色有些古怪,明明是她先和羅成說話的
“裘小姐對我們神風國的成見很深啊。”羅成坐下後,不忘記自己的任務,開口說道。
“叛亂之地,不忠不孝。”裘沁雪用八個字回答他。
羅成輕笑一聲,接着緩緩開口。
“天龍國最後一任皇帝被稱爲瘋王,殘忍無道,嗜血好殺,弄的王國不斷,一個個赤金級家族宣誓不再效忠而神風皇上推翻王國,也是最合理不過,因爲神風皇上原本是天龍國赤金級勢力的世家少爺,他的父親是爲皇室服務的大臣之一,因爲忠言逆耳,被瘋王扣押,神風皇上的哥哥因此貿然闖入皇宮,被雙雙拿下。”
“瘋王將其父親裹在鎧甲之下,用奇火焚燒,而哥哥被綁在對面的特殊刑具中,要想救自己父親,必須拿到放在旁邊的長劍,可只要伸手,特殊刑具在他脖子上的繩索會越來越緊。”
“最後,神風皇上的父親被活活燒死,慘叫整個皇宮都能聽見,而他的哥哥也被勒死,死的時候,他手才搭在劍柄上”
“神風皇上悲憤欲絕,率領自己家族舉起大旗,王國上下不滿瘋王的人多不勝數,於是一呼百應,天龍國就此覆滅。”
羅成說完這段書中的歷史,看向裘沁雪,在面具下的那雙眼睛,有些震驚和茫然,於是又道:“現在你還認爲神風國是一羣叛逆之徒嗎”
其他人聽完這段歷史,無不是毛骨悚然,只覺得不可思議,着世上會有這麼瘋狂殘暴的人
“勝利者書寫的歷史,毫無可信之說”
半響後,裘沁雪冷厲說道。
羅成一怔,倒是不生氣,只是覺得這個女人好像被人洗腦,對某些東西堅信不疑,認定神風國是藏污納垢的地方。
“羅成,不要理她,這女人不可理喻。”
石靈韻出於對裘沁雪實力還有身材的妒忌,加上剛纔的小過節,小聲的抱怨一句。
羅成置若罔聞,目光落在第九樓的一根柱子上,上面掛着一塊塊牌子,寫着不同名字,是歷屆以來第九樓七人的排行榜。
這讓他一下子想起什麼,說道:“聽說天劍茶會有一個規矩,誰取得最終的勝利,就擁有下一屆茶會的舉辦權,那若是我贏了的話,明年茶會會在神風國,不知道裘小姐會不會參加呢”
這個問題足夠刁鑽,裘沁雪偏過頭來,久久沒有說話。
“羅兄莫非要挑戰裘小姐不成要知道裘小姐可是連勝至今啊。”旁邊的燕天涯饒有興致說道。
“這樣啊”
羅成高興的站起身來,道:“我羅成就喜歡打破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