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想要注資,成爲一諾股份的股東,我不會阻攔。”
“不行一諾股份併入陸氏集團,你想要多少資金,陸氏集團都會想盡一切辦法滿足你”杜明蘭插了一句話,端着茶盤走了過來。
“已承,你爲什麼就不肯聽爸爸媽媽的。”
“公司裏聽你們,那麼家裏恐怕也得聽你們的。我自己的事情,向來都是自己作主,習慣了,也受不了約束。”陸已承說完,拿起一旁的西裝。
他這一句話,直接戳破了杜明蘭那點小心思。
“已承,你是我的兒子媽媽什麼時候管束過你放着好好的家業,你不要,你偏偏要把自己險入困境”
“誰說一諾股份陷入困境現在,還言之尚早。”陸已承擡步朝外走去。
陸稟琛站起來,朝陸已承的背影吼道:“已承,你一定會爲你的固執,付出慘重的代價”
盛世皇朝
靳司南看着坐在他對面的陸已承,將他珍藏的酒打開,倒了兩杯。
“陸伯母不是接受嫂子了嗎其實,伯父伯母的提議,我倒覺得可以考慮一下,都是一家人,陸家你是長子,一諾股分和陸氏集團,早晚都會不分彼此。”
陸已承端起一旁的酒杯,將裏面的酒,一口飲盡。
“我這八十多萬一瓶的酒,你就這樣牛飲”靳司南看着陸已承這樣的喝法,覺得好肉疼。
“我總感覺不是那麼回事。”陸已承是指,他的母親對諾諾的態度。
總感覺,透着一股虛情假意。
靳司南被他說糊塗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陸已承沒有迴應,又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今天我就捨命陪君子,陪你喝個夠你最近真的是太辛苦了,好好放鬆一下。你也知道,靳家的錢我私下動不了,我自己只能拿出來十億,不過這點錢對你來說,恐怕是杯水車薪。”
“裴熠想截我的後路,也不是這麼容易的,有些地方,他還是鞭長莫及。”
“弄了半天,你煩的不是這個啊”
“我不願意將一諾股份併入陸氏集團,不但爲了我自己,還有諾諾。”陸已承嚥下口中的酒。
這麼名貴的酒,醇香順滑,可是嚥下之後,舌根還是有幾分苦澀。
白聿說的話,就像是一根刺一樣,深深的紮在他的心裏,怎麼也沒有辦法拔除。
從諾諾和他在一起,受了那麼多次傷害,這是他要直視的事實。
他和她說過,他們結婚,就只是嫁給他陸已承,僅僅是他這個人不是陸家
他不願意,讓她再受一絲委屈
靳司南沒有吭聲,他也明白,一但陸少把一諾股份併入陸氏集團,看似雙方都有利無害,可是將來呢
就像他大哥一樣,從小被訓練成接班人,有幾天是真正的爲自己而活的。
學業,是爸媽安排是好的。
婚姻,商業聯煙,一天循規蹈矩的生活。
事業,都是別人規劃好的只要跟着那條線,一步一步的走下去。
他覺得,他大哥的人生就是一場悲劇,被兩個老的束縛着,只有妥協的份。
陸少的性子必定不會妥協
合併的時候雙方有利,一但再掰開,那就是兩敗俱傷
對諾諾,他也能問心無愧陸已承自嘲的笑了笑。
“不喝了,等一下我還得去接諾諾放學。”
“又開始虐我”靳司南一臉傷心,走到一旁坐了下來。
他的女人,三天兩頭不着家,這又有好幾天沒見到了
“我在你這裏休息一會,等酒勁過了再走。”陸已承直接朝一旁的大牀上走了過去。
靳司南一個人,坐在沙發前,繼續喝着。
陸少有陸少的難,他有他的煩。
1133酒吧,是裴熠最喜歡的地方。
一般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他也愛在這裏解決。
加長豪車緩緩停在酒吧前,立即有人上前來,將後座的車門打開。
蘇以溟和白聿,一前一後下車。
白聿擡眸朝眼前這個普通的酒吧望去。
這個地方,真的不太符合裴熠的身份。
酒吧的侍者將兩人引到裴熠的包房,裴熠早已經到了。
見到白聿走進來,裴熠按滅手中的雪茄,站起來朝白聿走去。
“公爵大人,幸會,幸會”
“裴總還是直接叫我白聿就好。”白聿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裴熠坐在白聿身旁,“喜歡喝什麼灑這裏有我的私藏。”
“白蘭地。”
裴熠直接叫服務員去準備。
“如今,一諾股份,內憂外患,本來我還想抽出精力對付陸氏集團,看來,暫時用不着。”蘇以溟率先開口。
如今,集了三個人的力量,他不相信,還對付不了一個陸已承
“陸已承的資金,已經被我給截斷,陸氏集團就算是大力支持他,也未必能拯救得了一諾股份的困境。”裴熠拿起雪茄愜意的抽了起來。
那塊地,被陸已承搶走,已經是他人生中,第一個敗筆
他不可能,還讓陸已承有第二次擊敗他的機會。
“x國那邊,我已經派要去調查,必要的話我會採取軍事行動,徹底的瓦解陸已承在那邊的力量。”白聿淡然開口。
三個人各執一方,就像是織了一張網,將陸已承困在其中。
如今,這張網的網口,正在漸漸收緊
裴熠知道,如果光是靠他一個人的力量,他還真不一定,能夠鬥得過陸已承
雖然借用了蘇以溟和白聿的力量,勝之不武,哪怕打破了他一貫的行事作風,他也在所不惜。
蘇以溟更是在陸已承這裏,都沒有撈到過一次好處。這一次,是志在必得
白聿的目的只有一個。只是爲了顧一諾而已。
伊麗莎白美術學院校慶。
學校的音樂噴泉廣場,成了這一次校慶的大舞臺。
學生和老師們,一共組織了二十多個豐富多彩的節目,而且這一天,大家還可以盡情的裝扮,也相當於一個化妝舞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