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想完全沒有料到,會和諾兒長的這麼像
顧茗雪想過,她整成顧一諾的樣子,遲早都會見到以往的熟人,被人這麼盯着看,她還是覺得有些不自然。
白聿的目光,還在顧茗雪的身上流連。
既然是同父異母,爲什麼會長得這麼像白聿以前,沒有見過顧茗雪的樣子,所以覺得很奇怪。
這簡直就像是雙生子一樣,相似度竟然這麼高
顧茗雪走上前,拉開白聿面前的凳子坐了下來。
白聿這才抽回目光,淡然落坐。
顧茗雪故意攏了一下發絲,朝白聿露出一絲淺笑。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恢復,她臉上的那道疤痕也可以完全用粉底遮住,只要她不卸妝,不被人湊近盯着看,是看不到她臉上的傷痕的
白聿看着這張與諾兒相似度極高的臉,不知道爲什麼,心裏有一種強烈的厭惡感。
這個世界上,諾兒是獨一無二的
甚至覺得,顧茗雪長着這一張相似的容貌,簡直就是該死
“白聿先生,久仰您的大名,幸會幸會。”
“
你有什麼需要,直接說吧。”白聿冷聲迴應。
在顧茗雪面前他收起了一貫的淡笑,整個人看起來,像一座冰山一樣。
顧茗雪聽過白聿的名聲,知道他是國際上知名的大畫家。
真不知道,蘇少怎麼找了一個這樣的人來。還不如那個裴熠。
白聿看到顧茗雪眼中的不屑,心中升起一絲薄怒。
“顧小姐看來,是沒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既然如此,我先告辭了”白聿說着,就要起身離去。
“等等”顧茗雪立即喚住白聿,“是這樣的,威爾斯的夫人得了癌症,每隔幾個月,都會去f國的皇家醫院接受治療,我希望,你能找到關係,把威爾斯以及他的夫人,滯留在f國一段時間。”顧茗雪直接說出來意。
“多久。”白聿直接詢問道。
顧茗雪的心裏,再次忍不住揣測着,白聿究竟有沒有這樣的實力可是f國的皇家醫院啊
“當然是,越久越好”
“還有別的嗎”白聿冷聲詢問道。
“沒了,明天,他們就會出發。還希望白聿先生,能夠安排好。你的安排,取決於我能不能阻攔陸已承得到威爾斯的這一分合約。”
白聿冷冷的掃了顧茗雪一眼,這張臉,真的讓他的心裏,非常不舒服。
“有一件事情,我事先和你說清楚。”
“什麼事”
“你對付陸已承就好,如果傷到諾兒,後果,你可能承受不了”白聿說完,轉身離去。
顧茗雪坐在這裏,思來想去覺得白聿的態度都太過囂張。
明明已經知道她的身份了,竟然還敢放出這樣的話來,白聿的身份絕不是一個畫家這麼簡單吧
johnson一直不斷的和威廉先生聯繫,還是沒有得到回覆,只能這麼等着。
陸已承打了個電話給johnson,詢問了一下進度。得到的還是等待後,他的心裏,有幾分焦慮。
如果,淡不成這一次的合作,他要怎麼辦
等國內的假期結束後,資金不能馬上到位,他知道,一諾股份還能支撐得了多久。
夜深了,他朝牀上熟睡的人兒望去,拿起手機走到外面。
程助理接到陸已承的電話,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
“陸少你好,有什麼吩咐嗎”
“你準備一下,明天上午十點,我要開一個視頻會議。”
“好的,陸少”
陸已承也只能,先穩住公司的股東,再爭取一點時間。
第二天一早,johnson又得到一個消息,威爾斯先生和夫人,離開這裏,去了f國的皇家醫院。
因爲威爾斯夫人的身體不太好,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去f國的皇家醫院,接受調查。
這一次的行程,也是在這前就安排好的。
看來,他們所有的希望,都只能放在那個溫蒂小姐的身上了
威爾斯先生和米卿人離開這裏,顧茗雪就暗自盤着,下一步怎麼走。
現在,陸已承完全被她捏在手裏,怎麼玩,她說了算
顧一諾懶洋洋的靠在陸已承的懷裏,喫着陸已承朝她投喂的桔子。
“已承,我們還要在這裏等幾天”
她算了算日子,她們已經出來了二十多天了,按着原來的計劃,也應該要返程了。
“再等等,如果明天沒有結果,我們就先回國,剩下的事情,交給johnson去處理。”陸已承已經想清楚了,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如果在國內,還能起到一些震懾的作用,能夠和裴熠抗衡一段時間。
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陸已承起身去開門。
“陸少這位溫蒂小姐,願意見我們了”johnson朝陸已承興奮的說道。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陸已承立即詢問道。
“這是請帖,她約在威爾斯莊園內,準備與你共進晚餐。”johnson立即將一份請貼放到陸已承的手中。
“只有我一個人嗎你不和我一起去”
“陸少,能進入威爾斯先生的莊園,這可是難能可貴的機會。我已經和威廉打過招呼了,他會盡可能的,爲我們在這位溫蒂小姐的面前美言幾句。”
“好。”陸已承點點頭。
“陸少,現在時間還早,晚上六點,我在酒店下面等你,我送你過去。”
“嗯。”
陸已承轉過身,顧一諾已經在衣櫃裏給陸已承找了一件西裝,給他拿了過來。
陸已承摟着她的腰,朝她粉嫩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今天,我要去赴的約,是個女的,你喫不喫醋”
“不喫醋,你不是去談合作的嗎”顧一諾拉着他的衣領,露出一絲嬌笑,突然朝他推了一把。
陸已承直直的倒在沙發上。
顧一諾突然朝他撲了過去,坐在他的身上,“johnson說,他六點來接你,我還可以有時間,把你掏空”
陸已承強忍着笑意,不想打擊她。
就她那點體力,還想把他掏空
抱起她的小身子,朝一旁柔軟的大牀走去
他倒是很期待,她究竟要怎麼把他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