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從我第一次不舒服,我就懷疑了我在等着你們動手”
“你明明喝了那些水”琳達大聲說道。
“是的,喝了,不過這兩天,被你的藥折騰的太狠了,我喝下之後,全都去吐了出來,藥物的殘留讓我難受了一會,來到醫院後,我就恢復了意識,果然是你,琳達”
威廉想想,還有些後怕,今天來醫院前,一諾小姐交待了,一定要寸步不離的守着她,不要相信任何人只要有可疑的人出現在她面前,不管什麼原因,一定要將其制服
蘇以菲聽着顧一諾的話,恨得牙根發癢她劇烈的掙扎着,想要衝上去,把顧一諾一口一口撕碎
制服着他的人,直接朝她揮了一拳,打得她趴在地上,痛的蜷縮成一團。
顧一諾扶着威廉有胳膊,才能勉強站起來,一步一步朝蘇以菲走過去。
“蘇以菲,我們之間的帳,也該好好的算一算了”
蘇以菲突然笑了起來,看着顧一諾,“顧一諾,我就算是現在殺不了你,就算是我死了,也要化成厲鬼來找你讓你不得好死”
“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爲什麼要那麼殘忍,設計那一場車貨來害我,害我的孩子”
“無怨無仇你憑什麼搶走陸已承,你知道我愛他,愛了多少年嗎你知道,我爲了他付出了多少嗎”
“你愛他,就是你迫害我的理由”顧一諾怒聲質問,“蘇以菲,你是不是以爲,只要沒有我,已承就會愛你,和你在一起你簡直就是癡心妄想他如果會喜歡你,早就對你動心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我要殺了你顧一諾,你不得好死”
“那也要看看,究竟是誰不得好死”顧一諾冷聲說道,朝威廉吩咐一聲:“把她擡到病牀上。”
蘇以菲被兩人擡到牀上,她剛想掙扎,一個人直接朝她的頭部重重一擊。打得她眼鬧金星,差一點暈了過去,重擊過後,她完全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只能躺在牀上,任人宰割。
她看到顧一諾一步一步的靠近,這一刻,她才感覺到害怕。
“你要做什麼”她驚恐的詢問道。
“血債血償”
“不救命救命啊”蘇以菲突然放聲喊道。
控制着她的人,擡手又是一擊,直接把她打暈了過去。
“一諾小姐,要怎麼處置她我們來就好,不要髒了你的手。”威廉朝顧一諾詢問道。
“她曾經策劃了一場車禍,在我生陸寶寶的時候,導致我的子宮破裂引起大出血,陸寶寶差一點因此喪命,而我也在鬼門關裏走了一趟,今天,我要她,血債血償”
“我明白了”威廉立即點點頭。
“她有愛滋,處理的時候小心一點。”顧一諾交待了一句。
“是。”威廉立即點點頭。
“啊”一旁琳達見到這麼血腥的一幕,差一點暈了過去。
一想到,接下來,顧一諾要收拾的人就是她,她就嚇得瑟瑟發抖
威廉這一刀刺下去,還不算完,轉了一下手腕,拿着刀子在蘇以菲的肚子裏,攪了一下
琳達看着這一幕,快要承受不住,崩潰的大哭。
白聿來到蘇以溟辦公地方,蘇以溟還在和幾個人,臨時開一個小會議。
看到白聿突然出現,一臉詫疑。
“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沒有找你。”
白聿的心,猛然一緊,轉身朝外走去。
諾兒有危險
蘇以溟也感覺到不對勁,放下手上的工作,朝白聿追去。
一邊叫了司機開車,一邊撥打蘇以菲的電話。
他已經警告過以菲,不要讓她再去招惹顧一諾,不知道以菲會不會聽。他只知道,最近以菲和那個琳達走得特別近,所以一結合白聿今天的表情,他立即就猜測到,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
蘇以菲的電話,一直打不通也更加印證了他的猜測。
白聿自己開着車子,朝醫院的方向狂奔
他恨自己,竟然連這一點小伎倆都沒有實破竟然害諾兒陷於危險之中一想到諾兒現在躺在醫院裏,還在昏迷着,生命安全被人威脅,他的心要跳出來了
車子飛速前行,一路橫衝直撞。
即使是這樣,從他離開到再回來,也過了四十多分鐘
他完全無法預計,會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
如果諾兒受到一絲傷害,他將永遠也無法原諒自己
車子一個飄移,停在醫院門口,白聿下車,直接朝顧一諾所在的病房飛奔而去。蘇以溟也幾乎周時趕到,從車子上下來,追了進去。
白聿走來,就見他自己的人和一些醫護人員,都被擋在門外。
心頓時又是一沉,差點窒息
“怎麼回事”他朝門外的人怒吼一聲。
只聽屋裏發出一聲淒厲的哭喊聲,他的腦子一嗡,一片空白,甚至連是誰的聲音都沒聽出來
一推病房的門,竟然從裏面反鎖了
“爲什麼全都站在外面夫人呢”白聿一邊踹門,一這朝自己的怒聲喝道。
“公爵大人,夫人的人都在裏面,不準任何人插手,門就是他們反鎖的,我們不敢進去,怕惹怒了夫人”
什麼白聿愣住了,難道,諾兒沒事
他還是擡腳,將門踹開。
屋裏,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白聿一眼就看,病牀上血淋淋的那道身影,這一刻,他的心臟還是驟然一縮,血液都凝固了。
顧一諾坐在一旁,眉目間,清冷如霜,擡眸朝趕回來的白聿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