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平常不許有肢體接觸”
“但是今天不同”
“不就是結個婚嗎有什麼不同的你讓我做到的,我已經做到了,我也想請你尊重我一下。”
時御霆從思緒中抽離,兩人之間的距離,能再塞一個人進來
對,只有履行夫妻義務的時候,他才能靠近她。
昨天剛提出來的附加條件。
一個星期一次,平常,手都不能拉
無法想象,他竟然在一個充滿消毒水的環境中,與她做了一次又一次
並且,越來越上癮。
甚至,他都懷疑,他自己變態了。
消毒水的味道,都能對他起到催情的作用了
這一場婚禮,司儀是最輕鬆的,沒有什麼所謂的浪漫邂逅,沒有什麼感天動地,轟轟烈烈的過程。兩人的相識結婚,前後不超過兩個月的時間。
“新郎,可以說一說,第一次見新娘的時候的心情嗎是不是對新娘,一見鍾情”
司儀是真的想挽回一下場面,多少都要有一些過程吧
時御霆朝身旁的傅清箋望去,拿着話筒,“我以爲,她是來我家做客,最後才知道,是來相親的。”
臺下突然傳來一陣笑聲,他們都懷疑,參加了一個假婚禮。
靳司南差一點沒笑噴了,這特麼結的是什麼婚
果然是時御霆的風格。
司儀尷尬的汗水都滴下來了,將目光轉向一旁的新娘,“新娘呢,第一次見到新郎,是怎麼被新郎吸引,最後答應他的求婚呢”
傅清箋拿起話筒,涼涼道:“是我求的婚。”
底下的人已經控制不住了,這兩個耿直的孩子啊,感覺跟兩個不熟悉的陌生人一樣。一點默契都沒有啊
心疼司儀三秒。
靳司南:
陸已承,顧一諾:
“陸少,我覺得你輸定了”靳司南強忍着笑意。
“也許,正是那一場被安排的相識,我才明白,你是我最美好的遇見而我恰恰等的,就是你”司儀絞盡奶汁的,做了最後的總結。
連他自己都快要被自己的機智感動了。
“祝賀新郎新娘,結婚禮成,你們相互交換戒指吧。”
一旁的服務員將放着婚戒的托盤端了上來,兩人給對方戴好。
“各位親朋,各位好友,還有新人的父母,在你們的見證下,這一對新人,步入婚姻的殿堂在此,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給他們最真誠的祝賀祝賀他們幸福美滿”
大廳裏,爆發出一陣熱烈的掌聲。
時夫人猛得鬆一口氣。
總算結束了。
“媽,箋箋不勝酒量,敬酒就免了吧。”
“你們隨意,自己的婚禮,自己作主。”時夫人時分開明。
“謝謝媽。”傅清箋朝時夫人道謝。
能遇上這樣的婆婆,得積了幾輩子福氣啊。
“箋箋,來,多喫一些,今天一大早就起來準備,累了一天了。”時夫人只管給自己的兒媳婦夾菜。
一旁的傅先生和傅太太看到,相視一笑,露出一絲會心的笑容。
她是很難請得動的。
這種場合,也極少露面。
她從來到婚宴後,目光就一直看着傅清箋。
宴會還沒有結束,她就起身離開。
酒店外,管家已經恭候着。
“小姐,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回去吧。”榮瑜沒有出聲,直接上了車子。
管家不敢多問,立即上車,啓動車子,朝榮府的方向開去。
榮瑜坐在車子上,拿出錢包,裏面夾着一個小姑娘的照片。
照片上的小姑娘,笑的很甜,穿着一身漂亮的舞蹈服。
管家從後視鏡裏看到榮瑜的身情。
小姐又想起已故的小小姐了
榮家纔算是真正豪門貴族,但是榮瑜爲人,十分低調,很多想要巴結她的人,和她合作的人,都找不到門路,能和她聯繫上。
外界只知道,她沒有結婚,打理着榮家上上下下。
但是,外界卻不知道。
榮瑜年輕的時候,也有過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但是,她愛的人,一生卻只有短短的光陰。
並且,和榮瑜生了一個女兒。
先生始終不願意與榮瑜結婚,因爲,他不想拖累她一生。他希望,他死後,能有一個男人,照顧好榮瑜,陪她走完這一生。
先生走的時候,小小姐才九個月。
榮瑜把所有的精力,全都傾注在女兒的身上。
這也成了,她唯一的寄託。
她的女兒,不止是她唯一的親人,更是她最心愛的男人的血脈的延續。
只要女兒在,她就覺得,心愛的男人,從來都沒有離開過。
但是,厄運還是降臨了。
榮瑜的女兒被綁架了
她傾盡了所有的能力,想要找回女兒。
結果,悲劇卻發生了。
因爲綁匪被追得太緊,最後對她的女兒下了毒手,經過一個偏遠的山區時,將她的女兒,推落山崖
半個月後,榮瑜纔在一個小河邊,找到自己的女兒。
當時從路線來看,不會有錯。
那麼荒僻的地方,一個和她女兒一樣年齡的小女孩子,被河水泡到面止全非
甚至,連那具小小的屍體都沒有辦法擡到榮瑜準備的水晶棺材裏。
榮瑜差點瘋了
撫摸着這張照片,榮瑜的心裏一陣刺痛。
爲什麼,今天看到時家的那個新娘,她又想到了她的女兒
她的女兒很愛笑,特別粘人,五歲了,都還不願意和她分房睡。
她的腦海裏,又不由自主的浮現出披着婚紗的傅清箋的身影。
如果,她的女兒還活着的話,也應該有這麼大了。
也能披上婚紗,嫁給她心愛的男人
她的女兒,和今天的新娘,完全是兩種性格,爲什麼,她會在看這個新娘的時候,聯想到自己已故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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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還記得榮瑜,榮府嗎在諾諾和陸少的故事裏,出來客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