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時御霆被r國的武裝份子打傷,現在也落在r國的人手中,不知道他傷的有多重,有沒有生命危險,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着”傅清箋要瘋了。
“箋箋,你不用擔心,不會有事的”
陸已承開着車子回來,就看到坐在客廳的兩人。
“已承你終於回來了”顧一諾立即走上前去:“怎麼樣,有沒有時御霆的消息他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那邊的情況比較複雜,我們也不能馬上得到確切的消息。不過,很快就可以知道了。”
“很快是什麼時候”顧一諾着急的詢問道。
“最快,明天早上。”陸已承看着顧一諾,還想說什麼,她已經轉身去安慰傅清箋去了。
他看着她的身影,眼中全是難分難捨的柔情。
等她安慰完傅清箋,陸已承纔將她拉回自己的身邊:“諾諾,我有話要和你說。”
聽着他鄭重的聲音,她的心猛得一縮。
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她甚至都不想聽了。
“一個小時後,我要前往x國”
果然這不是她希望聽到的消息
“我會帶回時御霆的消息。”陸已承朝一旁的傅清箋說道。
“我要和你一起去”
“不行”
“陸少,阿霆他受了重傷,r國的醫療條件你可能比我更清楚”
“有孔一凡在,他的醫術不比你的差。”
“可是,時御霆是我丈夫是我心愛的男人”
“已承”顧一諾欲言又止。
“時御霆不會想在那種地方見到你”
“可是我想見到他陸少,我求求你了讓我一起去吧”
陸已承搖搖頭,一臉冷硬。
傅清箋轉身離去,一句話都沒有多說。
陸已承安排好,和靳司南來到匯合的地點。
就在靳司南下車的時候,傅清箋也跟着一起走下來。
她的身上,只有一個大大的藥箱,再也沒有別的物品。
“陸少,我也知道,我一向都不會拒絕人”靳司南朝傅清箋望去,一臉爲難。
不愧是時御霆的女人,就會掐人的軟肋。
知道找陸少不行,就會來找他
“陸少,大家都是過來人,很明白這種心情,就讓她一起去吧再說了,有我們兩個一起出馬,還怕保護不了一個小女人嘛”
陸已承冷硬的眼神,終於柔和了一些。
“會用槍嗎”
“會”傅清箋斬釘截鐵的迴應。
陸已承才記起,她從小在國外長大的。
轉身朝前面停着的那架飛機走去。
傅清箋朝靳司南望去,“我可以一起去嗎”
“可以”靳司南笑着點點頭。
傅清箋立即揹着藥箱朝登機口跑去,生怕陸已承會反悔
飛機起飛,漸漸升上高空。
傅清箋的心情,也平復了此,馬上就可以見到時御霆了
七個小時後,飛機穩穩的降落在機場。
外面的天還是黑的。
傅清箋發現,這並不是一個正規的機場,旁邊還有幾個臨時搭建的營地。
“你們要去哪”
“我們現在,就在r國的境內,現在已經基本確定時御霆的位置,把你放在這裏,可以確保你的安全,等我們的好消息。”靳司南輕聲解釋。
陸已承擡了擡手,兩個穿着迷彩服的人跑過來。
“保護好她的安全。”
“是”
傅清箋愣愣的站在原地,看着陸已承和靳司南帶着兩隊人分別從兩個方向離去。
她的心裏,暗暗祈禱着。
一個穿着迷彩服的戰士將她領進一個營帳內,這裏的環境非常惡劣,只有一個被褥,一個小小的手電。
“這個手電,除非必要要用的時候纔打開,不要輕易使用。”
雖然這裏很隱蔽,但是還是在r國的境內,他們一切都要小心。
“我知道了,謝謝你。”
傅清箋走進去,把醫藥箱放好,這裏都是她精心準備的治傷良藥,只希望,陸少和三少儘快找到時御霆的下落希望他們,都平安無事的回來。
夜深了,傅清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泛着淡淡光芒的指針,已經指向了二點。
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皮也有些沉重。
就在她朦朦朧朧要睡去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傳一車子的聲音。
緊接着,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她立即朝外跑去,見到一輛卡車朝這邊開過來
車子停下的一瞬間,幾個人影從車子上跳下來
“馬上集合,全部上車”
一人來到跑到傅清箋面前,“我們把時御霆帶回來了,馬上收拾東西,和我上車”
傅清箋立即轉身去營帳裏,把醫藥箱帶好。
那人已經站在卡車的車廂前,拉着傅清箋上了車子。
傅清箋跌倒在車廂裏,車廂裏安裝了燈泡,將整個車廂照亮,她看到,一道身影躺在那裏。
“時御霆”她立即站起來,朝時御霆的方向跑去。
陸已承在一旁坐着,車子裏有淡淡的血醒味
傅清箋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探了時御霆的脈搏之後,她也暗暗鬆了一口氣。
車子突然啓動,朝前方飛速駛去
傅清箋不顧顛簸,有條不紊的給時御霆檢查傷口。
他的身上,最嚴重的是槍傷,差一點打重要害,因爲沒有及時處理,子彈還留在體內,更讓她覺得棘手的是,他現在還發着高燒,昏迷不醒。
傅清箋先給時御霆打了一針,然後開始處理傷口
一個小時後,時御霆身上傷才處理完,傅清箋差一點累癱了。
她發現,陸已承一直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當看他身上的血跡時,緊張的上前去檢查陸已承的傷勢。
“陸少,你也受傷了”
“無礙。”陸已承淡聲迴應。
“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陸已承也中彈了,傅清箋檢查了一下傷勢,動手將碎片取了出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車子已經停了下來。
陸已承直接跳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