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知否混日子 >第十三章 怕是沒捱過官二代打(推薦投資來一波)
    李嬸家的滷羊腿正如劉雲幾人說的那樣,味道鮮美,並不像其他食肆飯館,以香料提味,盛長槐胃口大開,竟一人喫掉一隻羊腿。

    待幾人飯畢,胡鈺留下一吊銅錢,告別李嬸夫婦,便一同出門準備前往書院。

    剛出李嬸的食肆,便在十幾米處又看到了白家兄弟,這一瞧之下,盛長槐直接氣炸了,這兩人剛剛在書院的時候做低伏小的求饒,這纔過去多久,竟然又在辱罵楊迪。

    盛長槐前世的時候,雖然自己是個富二代,但是自小在外公家長大,外公有個學生,盛長槐叫其大哥,狀況和楊迪一模一樣,年少貧寒喪父,外公多有資助。

    等到這人畢業之後,考取名校,年紀輕輕就成爲有名的心理醫生,雖然並未以權謀私,對盛長槐一家開綠燈,但是在盛長槐因和別人飆車導致車禍退役後心情抑鬱,放着工作不顧,搬來與長槐同吃同住,幫助盛長槐度過了最黑暗的日子。因而,聽到楊迪身世和幫助自己的大哥相仿,便心中多有親近,下定決心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幫上一把,其實也是爲了彌補自己前世並未報答大哥的遺憾。

    原來這白家兄弟等盛長槐幾人走後,在右廂房躲了一會,覺得腹中飢餓,也來到李嬸燒餅這裏喫飯,因爲兩人零錢被白馳悉數交給胡鈺賠罪,身無分文,到了李嬸燒餅鋪,只能從僕人手上要了十幾文錢,買了兩個胡餅並兩碗羊湯。

    進出的學子紛紛對兩人指指點點,兩人平日錦衣玉食,即便是來李嬸燒餅鋪,也都是喫一半剩一半,哪裏喫的這麼簡單,但進出的學子官宦權貴子弟自己不敢惹,其餘學子家中雖不像自家豪富,也不是自己想惹就能惹,更何況這麼多人,引起衆怒就不好了。

    於是兩人匆匆喫完,一出門就看到楊迪,怒從心起,此時雖爲其他附從之人,但也有兩名小廝隨侍,便吩咐小廝抓住楊迪,雖然不敢動手,但羞辱一番也是可以。

    這時候,盛長槐見到兩人又在羞辱楊迪,怒不可遏,不發一言的上前走去。

    白家兩兄弟正在辱罵楊迪,看到自己小廝放開楊迪,正準備責罵,突然看到小廝在給自己使眼色,轉頭一看,嚇得魂不附體。

    “盛。。盛長槐”,這是白劍,比之其兄長膽子小了些。

    那白馳雖然並不像自己弟弟那麼害怕,但是往盛長槐身後一看,除了胡鈺,還有劉雲,這下才慌了起來,這劉雲可是學中一霸,武力值在一衆學子中稱雄,無人敢惹。

    盛長槐走到二人前面一米之處,見到楊迪並未捱打,便心想口頭教育一下得了。

    “你二人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我剛說過不許在學中欺辱楊迪,這纔過去多久,舊病重發,是以爲我不會揍你們嗎。”

    “沒。沒有,我們只是看到楊迪兩個,想給他說句話而已。”白馳戰戰兢兢的解釋道,完了向楊迪不停威脅的使了個眼色。

    楊迪家中貧困,能進書院讀書已然十分滿足,至於些許羞辱,在這父親去世之後已然習慣,也怕招惹了這號稱資助了學院一半費用的鹽商之後,失去進學資格,只能開口說一句。

    “他們兩個並沒有欺辱我。”

    盛長槐瞧了一眼楊迪,恨其不爭氣,也不理他,繼續向白家兄弟呵斥道。

    “還敢頂嘴,你以爲我沒看到嗎,敢這樣欺騙我,你怕是沒捱過官二代打?”

    話音剛落,一道人影從他身旁略過,盛長槐目瞪口呆的看着胡鈺撲倒白馳,拳打腳踢,一頓胖揍。

    那白劍看到自家兄長捱揍,也不敢上去幫忙,轉身就想逃跑,卻被辛二郎擋住去路,辛二郎死死的盯着白劍,白劍知道辛二郎的身份,便不敢再跑,只能求饒的看着辛二郎。

    一旁的胡鈺打得愈發起勁,直接騎到白馳身上,啪啪幾個大嘴巴,扇的白馳哭爹喊娘,這時候兩人的隨從怕自家主人被打壞了,正準備上前拉開胡鈺,一旁的劉雲往前兩部,一人大嘴巴子,那兩個小廝也才十二三歲,竟被劉雲一個嘴巴子扇到一旁,再也不敢亂動·,那邊的胡鈺揍了半天也沒見白馳咋樣,這兩個小廝倒是被刪的流鼻血。

    盛長槐也怕胡鈺把人打壞了,連忙拉起胡鈺,胡鈺這才起身,想了一下,又踢了兩腳,這才作罷。

    盛長槐見白馳雖然沒被打出什麼毛病,但身上的衣服也已經皺皺巴巴,嘴角也破了,白馳捂着頭躺在地上動也不敢動,本來還準備在說點啥,見他這樣,只能擺了擺手,讓幾人趕緊滾。

    這時候,盛長槐才發現楊迪早都跑的不見蹤影,只能苦笑的對胡鈺說道。

    “你這性子是跟誰學的,一言不合就開始打人。”

    這胡鈺不僅沒有聽出盛長槐的意思,反而興致勃勃的說道。

    “他們這是第二次挨官二代打了,不是第一次,上次還是我打的,也不見有啥。大朗打人那才叫一個狠,江都縣丞家的庶子上次惹怒大朗,大朗一腳就踹吐了血,一點事也沒有。”

    見盛長槐神色奇怪,劉雲只能苦笑的說了一句。

    “那賤人上次在學堂說什麼丘八賊配軍的,雖不是說我,但我是行伍之家出身,我爺爺當年也當過山大王,所以就出手教育了一下。”

    這胡鈺聽到這裏,更來勁了,說什麼縣丞去指揮使家去理論,指揮使不僅沒道歉,說什麼小孩子打架,這次打輸了,下次打回來就是,還誇自己家孩子就是有本事,縣丞聽聞,出言不遜,指揮使連扇了幾個嘴巴子才消停,毫無面子的從指揮使家中離去,在揚州傳的沸沸揚揚。

    縣丞吃了虧,丟了面子,和江都縣令去知州那裏告狀,說什麼山賊就是山賊,招了安也是山賊,改不了粗魯習性,讓知州嚴加處分,被胡鈺的父親隨便給打發了。

    胡鈺正說的起勁,盛長槐也聽的來勁,辛二郎見劉雲臉色不對,這纔打斷了胡鈺在哪裏各種吹噓。

    盛長槐這才發現劉雲有些不高興,連忙道歉,劉雲倒也是大度之人,知道胡鈺是無心之失,況且情況確實如此,擺了擺手說沒事。

    胡鈺也知道自己失言,打岔的問道。

    “長槐爲何三番五次的幫助者楊迪,難道他和盛家有親嗎?”

    盛長槐知道這年頭地位差別,幾人雖然交往不多,也非那種以門戶身份看人的,要不然也不會放着通判家庶子不親近,反而和自己這個私生子親近,只是一來事不關己,二來學生們吵架拌嘴也是常事,因而不關注,便隨口解釋了一句。

    “我聽那楊迪,才進學兩年,已然可以升到上舍,對其才學有些欣賞罷了。”

    說完,便呼喚幾人趕緊回書院,離上課的時間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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