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知否混日子 >第三十二章 海朝雲(求月票)
    既然說到這個,海文禮又提議了一人,也可以作爲責編,算是給韓駙馬賣個好,不是其他人,正是韓駙馬的嫡三子韓誠,和盛長槐年紀相仿,一如當年的韓駙馬,在勳貴子弟中,人品才識皆名列前茅。

    海文禮又出了個主意,《明月集》在汴京去年也層爲人廣泛傳播,一直以來都是刊登詩詞,若是加上經義和策論反而不妥,不如另起一名,自己給經義一冊推薦了一個名字《問學》,蘇洵聞言,想了一下,也給了一個名字《論道》,這裏的道,可以是治國之道,可以是齊家之道,只要是於國於人有益的,皆可以論道,從名字中看,蘇洵是不甘於這樣沉淪的,這也符合前世蘇洵的後半生軌跡,當然是入仕了,要不然怎麼能闖下那樣的名聲。

    盛長槐的雜誌社還未開業,員工就已經齊備,總計刊發三冊月刊。

    《問學》主要是經義文章,主編:海文禮,責編:海昭儒

    《論道》策論,主編:蘇洵/範純仁,責編:蘇轍,蘇軾

    《明月集》詩詞歌賦。主編:韓文約(韓駙馬),責編:盛長槐,韓城

    範純仁是蘇洵在提出《論道》名字的時候添加上去的,他突然想起來,盛長槐所說這三冊書籍,將來準備在整個大宋都收取文章,至少現在還包含揚州,蘇洵覺得自己不是官員,即便有兩個兒子坐鎮,責編的分量最重,但還是提議將範純仁同列主編一職,自告奮勇的說自己和範純仁熟識,由自己出面邀請,範相公的後人,有他一起坐鎮,還能將白鹿洞書院的學子一同納入作者圈,盛長槐當然不會反對,對範純仁這個人,他神交已久,早就期待能見上一面,聽蘇洵說,過上兩月,範純仁便會返京,正好到時候見上一見。

    幾人正討論的熱火朝天,突然從外邊跑來了一個小女孩,看上去和明蘭年紀一般,氣嘟嘟的向着海文禮說道。

    “爹爹說話不算數,說了今日和我們一起喫晚飯的,現在馬上就到時間了,爹爹還在這裏看荷花。”

    海文禮一愣,突然想了起來,這段時間恰逢官家喪子,朝中震盪,爲了避免翰林院的官員下衙後被其他人拉攏,一同在奏章上簽字,海文禮給安排了許多注經修書的任務,每日翰林院都要忙到很晚,就連晚飯,都是在翰林院用的。

    海文禮這樣做,也是考慮到自己這幫子下屬,都是那種純正的讀書人,沒有多少花花腸子,若是一個不慎,被人誆騙,在勸官家立嗣的文書上署名,可能會惹的官家震怒,繼而遷怒整個翰林院,翰林院畢竟是清貴衙門,朝堂上的爭端,還是不要牽扯進去,這也是海家歷經四朝的處世哲學,除了太宗一朝,當時的主君領頭支持太宗,那也是因爲朝局實在不穩,海家先祖怕大宋的大好局面被斷送,又回到了五代之時,軍閥割據,朝堂更迭不休的局面,在趙相公的勸說下,不得已在硬着頭皮帶了這個頭,就這樣,當時海家的主君,在受到太宗賞識之後,第一個動作便是辭官,將海家大權交給了自己兒子,返回老家,從此不問世事。

    今天好不容易休沐,早上女兒請安的時候,說是好久沒有見爹爹了,這是海文禮最小的孩子,當然是疼在骨子裏,一口答應晚上一起喫飯,這眼看着太陽就要落山了,自己和蘇洵幾人還在這裏商討,想不到女兒竟然殺上門來。

    “雲姐兒,你亂跑什麼,沒看到你爹爹在這裏招呼客人嗎,快隨我回去,平時是怎麼教你的,見了人也不知道行禮,從今天起,將《女戒》抄寫十遍,十日之後交予我。”

    早就聽楊師說海家的家教甚嚴,家中男丁,四十無子方可納妾,家中女兒出嫁前後,知禮守序,想不到這麼小的孩子,竟然都要用《女戒》來要求,這種家族,恐怖如斯。

    蘇洵當然認識眼前的女孩是誰,正是海文禮的幼女海朝雲,要不是自家沒有合適的男丁,蘇洵早就和海家定下娃娃親,將這小姑娘內定爲蘇家的兒媳婦,對海朝雲當然是喜愛到骨子裏。

    “弟妹如何這樣嚴厲,雲姐兒不過是依戀父親,我那女兒出嫁前,和雲姐兒一樣,半天不見我,見了之後就眼淚汪汪,我們都不是外人,孩子不見外也是有的。”

    雖然有蘇洵求情,但海朝雲很懂事,也覺得自己失禮了。連忙給在座的行禮。

    “海家朝雲見過世伯,兄長,還有這個。。。”

    海朝雲沒見過盛長槐,不知道如何稱呼。

    “雲姐兒,這是你三嬸爹爹的弟子,按照輩分,你該稱呼一聲小師叔。”

    這麼小的師叔,海朝雲先是一愣,旋即便反應過來,接着說道。

    “見過小師叔,海家書榮給各位請安。”

    這海朝雲看上去年紀和明蘭一般大,長的又很討喜,盛長槐也覺得十分可愛,連忙說不用,又對着來人說道。

    “海師兄生的好女兒,年紀這麼小,就這樣知禮,我家有個妹妹,和侄女年紀相仿,若是有時間,我帶她一同前來,兩個姑娘家,正好做個伴,肯定能合得來。”

    海文禮當然不會反駁,點了點頭。

    “都不是外人,我就不見外了,本來應該留你們喫個便飯的,但今日答應小女帶她去樊樓喫炒菜,諸多不便,改日,我在樊樓請諸位喫酒。”

    無論是盛長槐,還是蘇洵父子,連忙說不用,這時候回家,剛好趕上晚飯,有什麼見外不見外的,尤其是盛長槐,說了一句。

    “女孩是爹爹的小棉襖,心疼一些也是應該的,師兄不必如此。”

    這樣的言語倒是第一次出現在大宋,海文禮哈哈一笑,可不就是嗎,自己在翰林院累了一天,只要是休沐,自家這小閨女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手段,給自己捶腿揉肩,這樣的女兒,可不就是和小棉襖一樣,讓人感到溫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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