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越知否混日子 >第四十章 蘇軾吹牛
    民間說書人半個月時間,就把天海候的功勞編成小說,在各種茶館解說,獲得了滿堂彩,正如說書人口中那樣,天海候在西南有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的美名,官家多次誇讚,這郭威竟然是天海候的侄子,那不就是上任天海候的遺腹子嗎。

    方掌櫃當然不敢慢待,急忙上樓去給盛長槐通報。

    這時候,盛長槐毫不擔心下面的生意,至少在今天,《明月集》的銷量是少不了的,這點盛長槐還是能確認的,有自己抄襲的《水調歌頭》和蘇軾幾人的詩詞打底,怎麼着也能賣個幾百套。

    所以,這時候,盛長槐正在聽蘇軾給幾位同僚吹牛。

    “這可不是我說的,是無端先生說的,將來這文壇魁首非我莫屬,等我成爲大宋第一的風月班頭,這汴京的花魁,我帶你們挨個去見識,小小的廣雲臺,竟然敢小覷我翰林院的人,怎麼不見他們慢待我呢。”

    “子詹你這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了,你這新科狀元多受歡迎啊,我們幾位,都是二甲三甲,也就是在翰林院館選的時候,文章詩詞入了學士的法眼,才能成爲小小的編修,又不像子詹你,詩詞歌賦,繪畫書法,哪樣不是絕頂,不說我等,子由不也一樣,被你這兄長壓的喘不過氣來,連翰林院館選都放棄了,也就是海學士偏愛,將他推薦到禮部做事。”

    “就是就是,每每我等做出了好詩詞,子詹你不厚道,馬上就做出另外一首,自古以來只有人知道第一是誰,哪有人知道第二是誰。”

    蘇軾得意洋洋的笑着,在翰林院,除了海學士等幾位上官他不敢放肆,就其他同僚,以盛長槐的話來說,碰上蘇軾,一個能打的都沒有。

    “胡說,我們這科的榜眼探花,不也在翡翠樓很受歡迎嗎,前兩日我去了一下,他們二人這段時間和韻兒小姐來往甚密,也就是我倒了,韻兒小姐才拋下他兩,你們幾人去了試試,能見到韻兒小姐的面纔怪。”

    看到自家兄長越說越離譜,幾位友人即便和他關係好,這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兄長別說了,廣雲臺那是教坊司下屬的,平時接見的官員不在少數,我們不過是七八品,又非世家出身,說個不好聽的,還沒有那些世家子弟在廣雲臺受歡迎,還有,你前兩日去翡翠樓了了嗎,不是說你找好友去品鑑書畫了嗎,父親讓你一年不得進入青樓楚館,這才幾日,你竟然忘記了。”

    蘇轍爲人比較方正了一些,倒好像他纔是兄長一般,蘇軾聽完,趕緊求饒,讓自家弟弟不要在父親面前說漏了嘴,他也是聽人說這段時間同科的榜眼探花兩人爲了翡翠樓的花魁韻兒爭風喫醋,纔有意過去出這個風頭的,也並非就是色中餓鬼,幾天都熬不住,要知道,他的結髮妻子,和他青梅竹馬,還是難得的美人。

    不管事父親知道了,還是妻子知道了,他在家都討不了好。

    盛長槐在旁邊看的興致勃勃,還有韓駙馬家的韓城,看蘇軾的眼神,簡直就像看到了偶像一般,眼睛裏直冒金光,恨不得那個在翡翠樓出風頭的人就是自己,看來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也就是公主管的嚴了些,加上也沒人敢帶他去青樓,要不然風流陣裏急先鋒,牡丹叢中趙子龍的稱號,哪裏輪到到顧廷燁,公主的兒子不香嗎,進了汴京之後,盛長槐才知道,濃眉大眼的顧廷燁,竟然是這樣的人,小小年紀,就有這樣的名頭。

    上的樓來,盛長槐光聽蘇軾在這裏吹牛了,果然就像電視劇裏演的那樣,蘇軾這人是一個大嘴巴,又喜歡風月之事,話裏話外,都以盛長槐的恩師楊無端作爲自己的人生目標,立誓要做楊無端之後風月班頭第一人。

    這幾名同僚蘇軾也給介紹了,都是翰林院的編修,看着一個個道貌岸然,能和蘇軾玩到一塊的,哪有省油的燈,都是喜歡逛青樓的主。

    突然,盛長槐發現自家掌櫃的站在門口,似是有話要說。

    蘇軾也發現了方掌櫃,往窗外一瞧,壞了,太學的詩會馬上要開始了。

    今日除了來這裏給盛長槐捧場,國子監祭酒也邀請了翰林院的人一同參加詩會,所以這幾人纔會被蘇軾說動,順便幫忙剪個彩。

    “趕緊走吧,去晚了,劉先生要生氣了。”

    蘇轍也發現時間不早了,趕緊催促兄長和他的同僚出發,蘇轍也在邀請之內,國子監祭酒和蘇軾二人的父親交好,兩人曾在他門下學習過,所以對劉先生,大蘇小蘇都比較尊敬。

    盛長槐連忙起身,給幾人道別,蘇軾都走了,韓城留下來也沒啥意思,和盛長槐第一次見面,不是很熟,所以也跟着告辭了。

    將幾人送到門口,盛長槐才準備去找方掌櫃的,卻發現他帶了一人走了過來,正是方纔那個問題不斷的郭威。

    難道他還有什麼疑問,盛長槐心裏暗道。

    “東家,這位公子是上任天海候獨子,現任天海候的侄子,說是想請東家喫飯。”

    天海候,盛長槐稍微一想,便知道是誰了,這段時間天海候回京的事情在京中傳的沸沸揚揚,即便是盛家的下人,也都討論過,西南邊陲大捷,這是大宋這對外戰爭幾年最大的勝利了,只要是大宋人,沒有不感到驕傲的。

    既然是官家追封衛國公的遺腹子,也算是英烈之後,對這樣的人,盛長槐還是有些敬畏的,不是敬畏他們的權勢,而是敬畏他們的功績,正如後世那句話,哪有什麼歲月靜好,只是有人在替你負重前行。

    前前後後三任天海候,都死在了西南邊陲,當然,只有上任天海候是傷重不治,其他的都是因爲水土不服,天海候一家,也算滿門英烈了。

    “天海候的威名,長槐十分敬佩,既然郭兄有請,哪敢不從,只不過,太學詩會馬上開始了,郭兄不去,是否有些不妥當。”

    郭威哈哈一笑,自來熟的拉着盛長槐的手,盛長槐不着痕跡的拜託了,心中突然一驚,難道此人看上看我的美色,看着郭威濃眉大眼的樣子,難道竟然是好這一口,難怪十八了還沒訂婚,武將之家不是十六七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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