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傾傾整個人就已經傻了，他的短髮挺軟的，一點也不扎。
她卻覺得癢，半個身子癱了一樣。
顧成淵笑了笑，擡眼很真誠地問她，“這樣像嗎？”
秦傾傾偏頭，剛好對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
他的眼睛很清澈，卻望不見底。
讓她......讓她想盯着看一輩子。
秦傾傾心跳一滯，卻還是緩了緩心神，冷冷地說：“不像”
他不知不覺的舉動，總是會讓她胡思亂想許多。
尤其是最近，擾她思緒。
給了她很多莫名其妙的幻想，感覺......就像是......情侶一樣。
可他們不是。
不可能的。
“顧成淵，這樣不好玩”一點也不好玩。
顧成淵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間這麼嚴肅，一時間心裏發慌。
他撒開手，“不好玩就不玩了，生氣做什麼？”
他悄悄打量秦傾傾的表情，還是沒半分鬆動。
找不到原因。
他沒摟秦傾傾，但是拿出手機撥了個歡快的音樂，還帶着搞笑元素的那種。
秦傾傾深呼吸一口氣，心裏的煩躁沒少半分。
她今天要找個機會問問程橘子，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就成這樣了。
走到飯店的時候程橘子已經在那裏了，秦傾傾看了眼她穿的衣服，太陽穴一突。
她穿這麼非主流莫不是還不知道向奈會被魏博羽請來吧。
她走到程橘子身邊，向她揮了揮手，“你跟我去趟洗手間”
程橘子一愣，看見秦傾傾手裏掂的袋子，心裏瞭然，“哎呀你看你客氣什麼，還給我帶禮物”
顧成淵：“......”
這裝傻充愣的氣質，程橘子向來拿捏的死死的。
飯店的裝修風格很討人喜歡，衛生間裏也乾乾淨淨的。
秦傾傾把衣服拿出來，“你看看喜不喜歡”
程橘子瞧着那個粉嫩的外套，嘴巴差點沒咧到耳朵上，“傾傾！這個太淑女了，我愛死它了”
秦傾傾雙手環胸，她的眼光自然牛掰，“得了，快換上”
程橘子愣了，“現在？？”
秦傾傾點點頭，“就現在，一會兒魏博羽給你的驚喜就來了......”
程橘子一臉懵，驚喜？？來了？？
說得還挺像個人樣。
秦傾傾沒把驚喜提前告訴她，只是篤定地說，“穿上準沒錯！”
程橘子只好疑惑地把外套換了一下，還美滋滋地在洗手間鏡子前邊兒轉了兩圈。
她之前穿的褲子跟新買的外套還算是般配，也就沒換褲子。
秦傾傾盯着鏡子出神，程橘子喊她了兩聲她都沒應。
“傾傾！”
她猛地拍了秦傾傾一下，秦傾傾纔回過神來，“啊？”
程橘子皺着眉繞着她走了兩圈，‘嘖’了一聲。
“傾傾，你知道你現在像是什麼嗎？”
秦傾傾歪頭看她，“不知道”
程橘子得意地笑了笑，一手搭在秦傾傾肩膀上，一手指着鏡子裏的秦傾傾，眼睛微眯，看起來高深莫測，“像是爲情所困的迷茫少女”
秦傾傾擡眼，怔了兩秒。
爲情......所困？
“我好像......的確是你說的這樣”
此言一出，嚇得程橘子腳下一個踉蹌，連忙巴拉了巴拉自己眼睛前的兩根碎髮，“靠！我說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