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說那裏話,這樣自己一個人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豈不更好,何必非要給自己套個枷鎖呢!”
“妹妹道是想開了”肖顏還以爲她妹妹不明白呢!以他們兄妹今天的地位,想做什麼世人誰敢有任何微詞,當然,除非有那不怕死的。
“對了哥哥,我聽說公明大儒回京了”肖雪兒很喜歡公明的字副,可這麼多年竟一副都沒弄到手,所以對公明的事很是關注。
肖顏端起身邊的茶攪和了下,端起喝了口,才慢條斯理地才道:
“公明是回京了,不過妹妹是怎麼知道這事的”
肖雪兒不知怎麼,感覺哥哥一聽自己提公明有些不大高興,在那笑道:
“哥哥是不是忘記了?我以前可曾讓父親遊說要拜公明大儒爲師的,結果這人說不再收徒,所以我就特別留意這人,今天我是從宮裏聽說這事的,說這位大儒收了個徒弟,還領進宮面聖了呢!”
肖顏眉眼輕挑,看着了窗外道:“是有這麼回事,怎麼你還想當其徒弟不成?”
“我,我也不是當年的小姑娘了,那還有那個心思”
肖顏面色坦然“那不就得了”
“哥哥爲何不大高興”肖雪兒終於確認他哥哥不對勁了,是什麼事情能讓哥哥不高興,朝中一般可沒有反對哥哥的。
難道是因她剛剛提到公明大儒不成,哥哥是生氣。
雖說平時兩人不怎麼見面,但畢竟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她對這位哥哥很是瞭解,肖顏生氣時就會表現的得平淡,不笑也不怒,就如現在這副表情。
“你知道這位大儒的莊子在那嗎?”肖顏忽然想說說這事。
肖雪兒還真不知道搖了搖頭“不知道,在那?”
肖顏面色淡笑,好一會才擡頭道:“在青平間”
“青平間,我記得咱們家的莊子不也在那嗎?”
“是,所以我想要把那莊子擴建一下”
“擴建,什麼意思?”
肖顏漂亮瀲灩的臉一笑,之後轉瞬即逝消失淡然下去,如一鍋翻開的湖水轉瞬趨於平靜一樣,棱角的雙脣張嘴道:“我想要他那處莊子”,
“什麼,哥哥,你怎麼能要大儒的莊子呢!”在肖雪兒的心裏,公明大儒如嫡仙人物般的存在。
“我要怎麼了,天下就沒有我要不來的東西”肖顏把手裏的茶杯狠勁放到桌上,說完又感覺不妥,改口道:“我看他平時也不在,就想替他看管看管”
肖雪兒不明白接着道:“哥哥,咱們家的莊子在青平間可是站地最大、最廣的一個,爲何非要大儒的莊子呢!”
肖顏聽了臉色淡如一副水墨畫,嘴裏吼了句“你懂什麼?”
肖雪兒嚇得一抖,她從沒見過哥哥發火,瞪着雙眼不知怎麼反應。
肖顏也感覺有點過了,在那笑道:“對不起了妹妹,哥哥不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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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肖雪兒淚眼模糊,從小長這麼大都沒人敢這麼兇她。
“婦人之人,哼”肖顏看着肖雪兒走出的背影,淡然地道。
他今天曾派了小廝前去,詢問大儒莊子的房價,報了名頭說左相府想買,多少銀錢無所謂。
可沒想到自己小廝竟被哄了出來,他那能不氣。
以他左相府的名頭,別說是買就是搶也沒人敢說一個不字,你公明怎麼了,大儒怎麼了,說白了就是連個官身都沒有草民一個。
他要整死他如踩死個螞蟻一樣簡單。
昨天他不想着花錢買,現在他改主意了,他還不買了呢,他搶,看他公明給是不給。
說得好聽些叫你大儒,不好聽的也就是一小民。
別人捧你,我肖顏可沒那閒功夫。
他今天離開莊子前,告訴小廝,去告訴大儒莊子上的人,給他們十日時間迅速搬離這裏,要不然休怪他不客氣。
……
陶秀水知道這件事情是在第二天早上,昨個好不容易打發了皇上,沒讓師父辱了名頭,只教那些個官家紈絝子弟,現在又聽說相府肖顏公子要侵佔她師父的莊子,可是可笑,她還沒找他們相府算賬呢!他們倒先來了。
生氣地道:“師父,他們也太過份了,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
孫大人在那嘆氣“現在誰還敢忍肖家父子,在朝中肖宰相一手着天,把握着當政權,說是一個之下萬人之上也不爲過,其子肖顏更是無法無天,不管誰說話都敢公然叫板反駁,那怕皇上都要忌憚他三分,不管這人提的何事,很少有反對的時候。”
公明大儒在那道:“我現在才知道,爲何當年老尚書要把他的莊子和我的一副字做交換了,原來是因爲肖家”
“是啊!這些年你不在家,他們是沒辦法,不好公然侵佔,畢竟也要堵住世人悠悠之口,現在好不容易見到你的面,那會再行放過,他們要得不到莊子是不會甘心的,唉!”
陶秀水心裏痛恨,肖顏,肖宰相府,那是前世沒給她一絲溫暖的家,現在她有了師父,有了家,他們又想過來毀掉,本來還想讓肖家一點點自行瓦解,不忍心摧毀,現在她忽然下了決心,肖家,肖宰相府確實不能留。
對其自己女兒都沒有一絲親情人,向世人隱瞞自己女兒的死因,沒顧念一丁點的親情,只想的利用自己,不招人眼線,心裏又能有幾分善心。
一手着天,親手捧着傀儡皇帝上位的人,還真是可恨。
想到這道:“師父別擔心,咱們決不會把莊子讓給他”
孫大人道:“老友,實在沒辦法就把莊河子給他吧!要是激怒了肖顏,他是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公明卻是倔的,在那道:“那有那麼便宜的事,這個莊子我很喜歡,怎能這樣白白送人”
“唉!你不知道這個肖公子,上幾天,他聽說城外有家酒樓異常的火爆,就派人偷偷殺了老闆一家,把人家的房子楞給侵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