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當時就泄了氣,他纔不過是一星武將,在一星武皇面前,比一隻螻蟻還不如,過去別說是殺葉川了,整個鐵血堂都得葬送在對方手中。
無奈之下,他只能暫時住在這裏,準備伺機而動。
咚咚咚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
劉剛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一名洪門弟子推門而入,恭敬地對他彙報到:“啓稟堂主,那位天劍宗的一星武皇已經離開。”
“離開了哈哈,真是天助我也,速度召集人馬,去將葉川斬殺。”劉剛聽到這個消息,整個人頓時亢奮起來,一日不斬殺葉川,他就寢食難安。
那名弟子有些犯難地說道:“堂主,天劍宗的高手雖然走了,但葉川身邊還有一名高手。”
劉剛滿臉橫肉的老臉上笑容戛然而止,問道:“對方什麼修爲”
洪門弟子回道:“那名高手是南水汀公主身邊的護衛,人稱姜老,是一名三星武將,前段時間還去鐵血堂總部鬧過事,剛纔我們的探子在摘星樓打探情況,結果三名七星大武師的探子被姜老一掌擊斃。”
劉剛有些抓狂,怎麼剛走一個一星武皇,又來一名三星武將,無論是誰,都不是他所能抵抗的,眼神閃爍不定,最後怒吼一聲,將身旁桌子掀飛出去,大罵道:“馬勒戈壁的,真是嗶了狗了,這葉川什麼來頭,怎麼一出落日森林,身邊盡是這種高手,想在落日城殺他是不可能的,看來只得求救於血魔大人,讓他老人家想辦法派人去武皇古墓中擊殺葉川了。”
劉剛心有不甘,就這樣去見血魔大人,勢必會遭受到血魔的怒火,不過形勢所迫,他也是沒有辦法。
皇城,護國公府。
嘭
護國公趙構拳頭重重錘在身邊的茶几上,茶几受到重擊,頃刻化爲一堆齏粉。
他目光死死盯住手中信件中“葉川”二字上,雙眼眼珠凸出,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彷彿要喫人一般。
“葉川,敢殺我兒子,我趙構發誓一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趙構豁然站起身來,對身邊一位身着青衫手拿羽毛扇的儒雅男子說道:“鹿先生,府上這幾天暫時有你打理,我親自去落日城一趟。”
鹿先生身爲趙構最爲信奈的軍師,這些年來一直在他身邊出謀劃策,無論是頭腦還是修爲,都非常了得。
捋了捋下巴的鬍鬚,搖頭道:“不可,護國公,那葉川有天劍宗的背景,連皇室和斬情谷都不放在眼裏,如果你親自前往的話,無論成敗,都會給趙家帶來不可想象的災難。”
趙構剛纔收到落日城方向來的信件,一時氣極,此刻冷靜下來,想到葉川有天劍宗的背景,頓時如同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在椅子上,問道:“鹿先生,葉川殺我兒子,我肯定要他血債血償,你告訴我該如何做比較好。”
鹿先生搖了搖羽毛扇,道:“爲了保證不泄露是趙家指示的,只能動用死士了。”
說到“那一位”的時候,他向上指了指。
繼續道:“那一批死士還未培養成功,此時調動的話,實力低下不說,還容易暴露,一旦讓上面那位知曉,洞察到我們的計劃,將會面臨滿門抄斬的大罪。”
鹿先生道:“放心,這一批死士是我悉心培養的,忠心耿耿,即便是死,也不會出賣我們。現在調動他們,確實有些浪費,不過爲了給小公子報仇,浪費幾名死士又何妨。”
趙構思索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摘星樓內,大家興致很高,葉川雖然身上有重傷,但還是多喝幾杯。
晚上,酒足飯飽後,就一起回到狄龍安排的酒店住下。
葉川回到房間,就開始詢問葉老的情況。
葉老吸收完五品鎮魂丹,傷勢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
他這才放下心來,打了個哈欠,讓小螳螂替他護法,他便倒在舒服的大牀上,很快就進入夢鄉。
這些天,可把他累壞了。
南水汀在回房之前,對姜伯說道:“晚上多照應一下葉川那邊的情況,他仇家比較多,說不定會有仇家趁機尋上門來。”
姜伯點了點頭,對於葉川這位未來的駙馬爺,他可不敢有半點怠慢。
接下來的幾天裏,葉川除了養傷和修煉之外,就是和南水汀膩在一起,享受着愛情的滋味。
另外,他沒有忘記將刑天和白鷺叫到一起,各自傳授他們一套高深的武技。
刑天和白鷺自從修煉了葉川傳授的功法後,兩人修煉速度飛快,才這麼幾天,白鷺隱隱有突破到二星大武師的跡象。
刑天幾乎是從頭開始,現在也突破大二星武徒了。
他天賦本來就高,再加上肯喫苦,又擁有地階巔峯功法混元功,成爲一方強者只是時間的問題。
在距離落日城數十萬裏之遙的大清帝國。
皇宮,九皇子行宮中。
九皇子敖興剛纔一劍將兩名一星武將斬殺。
此刻,他正在用一把鋒利的彎刀切割者兩名一星武將的屍體,將其中一具屍體的頭顱割下,朝着身邊那隻足足有三米高的雪鷹扔去。
雪鷹全身羽毛雪白,不含任何雜色,生性異常兇猛,是敖興最喜愛的一隻寵獸,嗷的一聲叫喚,張嘴將頭顱一口吞下。
嗷嗷嗷
雪鷹沒有喫飽,不滿地對着敖興嗷叫着。
敖興哈哈一笑,將餘下的屍體全部扔了過去,只是幾下,雪鷹就將所有的屍身吞入腹中。
等雪鷹喫飽,剛纔還笑容滿面的敖興突然臉色一變,手中長劍一閃,劍尖頃刻間刺入雪鷹堅硬的胸膛之中。
至死,雪鷹都不明白最疼愛它的主人爲什麼會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