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在“悟掌”的時候,知道獨孤幽蘭在外面陪了他半宿,心中很是過意不去。
“哈欠。”獨孤幽蘭打了個哈欠,用手掌拍了拍嘴巴,說道:“確實有點困了,你一宿沒睡,要不要一起去休息。”
說這話的時候,獨孤幽蘭風情萬種地撩了撩頭髮,將天鵝般白皙的脖子露了出來,末了,還對葉川嫵媚地笑了笑。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她剛經歷男女之事,食知其味。
又想要了。
“咳咳”
葉川心虛地看了一眼不遠處虎視眈眈的蕭長卿,尷尬地咳嗽一聲。
獨孤幽蘭噗嗤一笑,知道他的難處,她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畢竟母親還在船上呢。
不過,她就是想挑逗一下葉川,待看到葉川尷尬的表情後,覺得格外的有趣,笑的花枝亂顫。
葉川很喜歡看獨孤幽蘭笑,她的笑容彷彿有魔力一般,能讓人格外舒心。
忽地,他被獨孤幽蘭的這一笑,挑動了慾望,尤其是後者胸前那對挺拔的乳豬,在輕紗薄衫中輕微地顫抖着,顯得分外誘人。
一道野獸般的目光從他眼中迸發出來,有如實質,彷彿能將衣服穿透一般。
當獨孤幽蘭感受到他眼神的變化時,心中咯噔一跳,臉上瞬間發燙,一跺腳,嬌嗔道:“好了,逗你玩的,我去睡覺了。”
她不敢再看葉川的眼睛,慌亂地奪路而逃,直到回到房間後,將房門緊閉,她的心臟還砰砰直跳,猶如小鹿亂撞。
說實話,要不是母親在上面,她早就和葉川乾柴烈火了。
甲板上。
葉川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將內心的慾望驅除乾淨。
等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已然恢復清明。
感受到一旁蕭長卿憤怒的目光後,他尷尬地說道:“伯母,早啊。”
“早什麼早,當着我的面調戲我的女兒,簡直是色膽包天,不可理喻”蕭長卿心中憤怒地咆哮着,她作爲過來人,對年輕人之間的那點破事,豈有不懂的道理。
何況,葉川和女兒明目張膽地眉來眼去,她又不是瞎子,真是越看越來氣。
身爲獨孤幽蘭的母親,她打心眼裏面希望女兒找到的男人是人中之龍,葉川起點太低,各方面條件都與她的擇婿標準相差甚遠,所以葉川無論做什麼,她都很不爽眼。
以至於連葉川的問候,她都懶得迴應。
葉川聳了聳肩,對方不屑搭理他,他夜沒必要舔着臉過去巴結討好。
要不是看在對方是準丈母孃,他早就翻臉了。
捏了捏拳頭,被人輕視的感覺好真不好受,尤其是被丈母孃。
他心中暗暗發誓,終有一天,要以強者的姿勢出現在蕭長卿的面前,讓她看看誰纔是真正的人中之龍,讓她明白獨孤幽蘭嫁給他是最合適的選擇,讓她知道今日對他的輕視是多麼錯誤的做法
心中憋着一口氣,葉川釋放出神魔九變第三變翼變。
雙翅一展,他朝着下方的天都城飛去。
剛一回到
常樂坊,白鷺、狄龍、刑天就全都圍了過來。
葉川給三人報了個平安後,他又馬不停蹄地朝着鄭玉龍家趕去。
雖說獨孤刃已經回聖域收集藥材去了,但他並不放心,萬一獨孤刃沒有集齊藥材呢
所以,鄭玉龍這條線不能斷,他要去看看鄭玉龍是否有新的進展。
另外,昨晚的颶風讓城區受災嚴重,他打算出一筆資金,讓鄭玉龍幫忙賑災。
錢財對他來說,都是身外之物。
對受災的百姓而言,可能是救命之物。
葉川雖然算不上正人君子,也不是什麼正派的人物,手中殺得人不在少數。
但身爲華夏國的男兒郎,俠義二字,始終存於心間。
鄭家,上下亂作一團。
鄭玉龍被打入死牢後,趙長空一早就派官兵過來抄家。
鄭峯和鄭欣欣作爲鄭玉龍的兒女,自然也被牽扯在內,此刻被幾名官兵用鐐銬扣押着,準備帶入死牢。
“呵呵,小姑娘長得不錯嘛。”
“陪官爺玩玩,等進了死牢,我們會對你格外關照,讓你少遭不少罪。”
一胖一瘦兩位官差圍着鄭欣欣,調笑地說道。
他們兩個是跟隨趙長空從皇城來的,皇城裏是出了名的美女多,但能有鄭欣欣這等姿色的美女卻並不多見。
兩人幾天沒碰女人,心裏面都癢癢的。
“呸,滾”鄭欣欣何時受到過這種侮辱,反應十分激烈。
“喲,脾氣還真夠大的,不過我喜歡,夠勁。”瘦子臉上長着一顆指甲蓋大小的黑痣,上面長着兩根長毛,他正用手搓着長毛,眼睛盯着鄭欣欣,臉上露着淫蕩的笑容。
鄭欣欣氣得快哭起來,奈何對方人多勢衆,她根本沒有反抗的機會。
一旁的鄭峯見妹妹受辱,也是氣不打一處來,怒道:“你們兩個混蛋,別欺負我妹妹,有本事衝我來。”
鄭峯是個十足的紈絝少年,欺男霸女,恃強凌弱,以往沒少幹壞事,比混蛋還不如。
但身爲哥哥,他對妹妹卻格外的寵愛。
胖瘦兩名官差眼睛在鄭峯身上打量了一下,鄭峯腳上的石膏已經拆了,不過傷勢還未痊癒,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
“衝你來不好意思,官爺我對男人沒興趣,不過,有人倒是有興趣。”胖子玩味地笑着,末了,他對着遠處一名同僚喊道:“郭敬黑,待會再抄家,過來尋尋樂子。”
被稱爲郭敬黑的男子身材矮小,正帶着一隊人清點搜出的金銀財寶,聽到叫喚,他搓了搓手,大叫道:“什麼樂子。”
胖子迴應:“你最喜歡的樂子。”
郭敬黑笑道:“好,馬上來。”
兩人的對話灌入鄭峯的耳中,讓他後庭一緊。
,本來雙腿就斷了,只能在牀上躺着,這要是被郭敬黑那個了,今後一段時間恐怕只能趴着睡。
“你們敢,別以爲我爹爹被抓,就可以隨意欺負我們,等葉公子來了,有你們好看的。”鄭欣欣惡狠狠地說道,一想到葉川,不知爲什麼,原本惶恐不安的心,陡然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