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象伏虎拳被敖興發揮到了極致,他嘴角微微上翹,感覺此時的狀態極好,自信這一拳下去,就算是半步武王也得喪命。
葉川的兇名傳遍整個大明皇朝,多次以弱勝強,是名副其實的武道天才。
而敖興,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碾壓天才,將天才統統踩在腳底。
呼呼呼
這一拳,他攜帶着毀滅天地的氣勢,拳頭所過之處,帶起一陣陣狂風,連這一方天地的空氣都變得扭曲以來。
曾柔和餘琳早已嚇得閉上了眼睛,她們不敢看接下來的一幕。
和她們抱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許多人都撇過頭去。
就在敖興的拳頭已欺近葉川身前三尺處,大家以爲葉川要死在這一拳之下的時候,葉川忽地拍出一掌。
“呔”
低喝一聲,葉川瞬間抽調出體內的靈氣匯聚於右掌之上,將弒神滅天掌的第一掌施展出來。
剎那間,龍象伏虎拳與弒神滅天掌在半路相搭。
兩大絕招剛碰撞在一起,敖興拳頭上的三種形態光氳和葉川掌心中的狂暴能量猛烈地激盪開來。
轟隆隆
刺眼奪目的能量光芒自兩人拳掌交接處迅速向四周擴散,將兩人的身影完全籠罩在那團耀眼的光芒之中。
末了,伴隨着一聲慘叫,一道人影從光團中倒飛出來,其速度快若奔雷,根本不受本人控制朝着馮材砸去。
馮材在看到迎面倒飛過來的身影時,原本臉上那道趾高氣揚坐等看好戲的表情驟然凝聚,旋即變得十分驚愕。
“太子殿下,我來救你。”馮材衝上前去,想接住葉川一掌擊飛的敖興。
葉川的弒神滅天掌威力實在是太大,不僅將敖興的龍象伏虎拳威力全部擊散,還留有餘力將敖興擊傷。
嘭
馮材剛接住敖興,結果被高速飛來的敖興給撞飛出去。
“哎喲”
馮材發出一道慘叫,他躺在地上,背後堅硬的白色石板被他砸得粉碎,敖興則躺在他的身上,將他當成了人肉墊。
“嘶”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心中都在驚歎葉川武力也未免太過變態了一點,強悍如敖興也不敵他一合之力。
尤其是看到葉川擊傷敖興後,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裏,全身上下毫髮無損,臉上無風也無浪,十分的淡然,就像剛纔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這等氣質,頗有武道大宗師的風範,讓人爲之折服。
“葉大哥,你太棒了。”曾柔蹦蹦跳跳地圍了過來,臉上的崇拜之情根本掩蓋不住。
“曾柔妹妹,現在我算是信了,以往我還以爲你吹牛呢,今天見到葉大哥,我才知道他果真是能文能武,比你說的還要厲害三分。”餘琳一臉花癡地看着葉川。
不僅是她,曾柔其他的三個閨蜜同樣是面含桃花,對葉川暗送秋波。
“耶太爽了,川哥,我什麼時候能有你這麼威風就好了。”薛山揮舞着拳頭
,心中被對方羞辱所產生的怒火也隨着葉川的這一掌得到痛快的發泄。
“只要好好修煉,你將來也可以的。”葉川隨口鼓勵了一句,心中在想,得找個合適的機會,給他們一些武道上的幫助,讓他們修爲儘快提升上來。
“嘔”
那邊,敖興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剛纔葉川的那一掌把他的五臟六腑都擊傷,隨着他的嘔吐,一塊塊細小破碎的內臟被他全部吐了出來。
可見他的傷勢有多麼嚴重。
待吐到差不多,敖興一抹嘴,臉色陰沉地對葉川說道:“算我小看你了,今天我認栽,不過那又如何,得罪本太子,你不會有好下場,就算是武帝武宗強者也保不了你,我說的。”
葉川笑道:“你除了說大話,還能有什麼本事,如果不是外面有幾位武皇高手,你現在已經是死人了,跪地求饒都來不及,還能站着跟我說話有什麼手段儘量使出來,你葉大爺隨時奉陪就是。”
“哼,小人得志,我看你還能得意幾天,你給我等着。”敖興被葉川懟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他敗在葉川手中,本就顏面無光,如果不說一句狠話就離開,豈不很沒面子。
強行留下一句狠話,攙扶起受傷嚴重的馮材,兩人一瘸一拐在衆人的目光中離開了梅園。
葉川盯着敖興的背影,強忍着心中的殺意,最終還是沒有動手。他知道,只要自己對敖興下死手,馬上就有武皇強者參與進來。
梅園外的琉璃河上,一座奢華的樓船頂層,五個武皇高手坐在裏面。
其中兩人是敖興的保鏢,這次跟隨敖興過來,主要負責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其餘三人都是大唐皇朝的武皇高手,坐在最中央的那位滿頭銀髮精神奕奕的老者,正是大唐皇朝的國君南開山。
“大唐陛下,敖興是我們大清皇朝的太子,竟然在梅園被你們的人打傷,這件事不給個交代,恐怕有點說不過去吧。”大清皇朝的一位武皇強者說道。
“年輕一輩相互切磋武藝,難免有些磕磕碰碰,受點傷很正常,只要不鬧出人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曾柔的爺爺曾慶之將一杯茶水遞給先前那位武皇高手,臉上堆着和煦的笑容。
“什麼叫沒什麼大不了,太子殿下受傷那麼嚴重,你們如果不把姓葉的少年交出來,我大清皇朝的國君若是怪罪下來,這件事恐怕就沒那麼簡單能善罷甘休。”另外一位武皇高手語氣中略帶威脅。
“你未免有些小題大做,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大唐皇朝國力雖不及你大清皇朝十分之一,但也不是任由你們隨便揉捏的軟柿子,你們國君要怪罪就怪罪好了。”郭芊芊的爺爺郭志遠很霸氣地迴應着。
“哼,既然說道這個份上,就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不交出葉姓少年,你們大唐會爲此付出代價的。”先前那人怒氣衝衝地站起來,一甩衣袖,朝着樓船外面飛去,另一人緊跟其後。
待兩人走遠,一直未曾開口的南開山,拳頭憤怒地打在身前的茶几上,將茶几擊打得粉碎。
“陛下息怒,不要妄動肝火。”國師曾慶之勸慰道。
他身穿道袍,手中拿着一個拂塵,再加上鶴髮童顏的外貌,頗有一股仙風道骨的韻味。
身爲國師,他在大唐皇朝中的地位極高,也是爲數不多的武皇高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