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強者的壽命在一百五到一百八十歲之間。
一顆松鶴丹可以增長二十年的壽元,即便是武皇強者也會趨之若鶩,更別說那些低於武皇境的武者了。
松鶴丹,對他們而言,有着致命誘惑。
南開山突然年輕二十歲,心情大好,對葉川說道:“葉川,你讓朕增加二十年壽元,給朕帶來莫大的好處,理應當賞,說吧,你要什麼獎賞,只要在朕力所能及的範圍內,朕一定幫你實現。”
葉川心思一動,他正苦於沒有合適的機會向南開山提親,沒想到南開山自己找上門來了,當即不在猶豫,抱拳說道:“皇上,實不相瞞,小子葉川與七公主情投意合,早就私定終生,今日,我正式向您提親,懇請您將七公主許配給我爲妻。”
靜
在葉川說完這句話後,偌大的御花園倏地變得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葉川的這個要求,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讓大家都很是無語。
過了好一會,纔有人小聲議論起來。
“啥我剛纔沒有聽錯吧,葉川向陛下提親,要迎娶七公主”
“噗嗤,真是笑死了我了,這葉川太不自量力,以爲作了一首詩送了三顆松鶴丹,就可以隨性所爲了,他把自己看得太高了。”
“是啊,七公主可是陛下最寵愛的女兒,就算是大隋和大清兩國的太子多次向陛下提親,陛下都沒有答應,那二位何等身份,葉川又是什麼身份,陛下豈會答應他的提親。”
“不光是陛下不會答應,七公主肯定也不會答應的,你也不想想七公主是何等驚豔的女神,怎麼可能會看上葉川。”
就在賓客們對葉川各種不看好,認爲他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的時候,沉默片刻的南開山突然說道:“你和小女之間的事情,朕早已知曉,既然你們情投意合,相互託付終生,朕就成全你們,答應將七公主許配給你,今後,你可要善待小女,不能讓她受到一點委屈。”
轟
南開山的這句話,不亞於一顆威力巨大的炸彈投放在人羣中,瞬間掀起軒然大波。
“我沒聽錯吧,陛下答答應了”
“七公主真的和葉川私定終生不可能吧”
“好像是真的,天吶,想到女神就要嫁作人妻,今後會被葉川按在牀上瘋狂輸出,我的心就好難受,今晚註定是個失眠夜,兩位哥們晚上陪兄弟我去怡紅院買醉,借酒消愁。”
不僅是賓客們驚訝南開山的決定,作爲當事人的葉川同樣很意外,本以爲要經歷一番周折才能讓南開山同意,沒有想到南開山答應得這麼幹脆,大大出乎他的意料。
南開山在他心中的形象也一下子高大了起來,感激地說道:“多謝岳父大人的支持,小婿今後一定好好待水汀公主。”
說完,葉川激動地走到南水汀身旁,拉着她的手,問道:“我事先沒有和你商量,突然向皇上提親,你不會責怪我吧。”
“怎麼會,我的心早就交
給你了。”南水汀小聲說道,當着這麼多熟人的面,她女孩子臉皮薄,不像葉川那樣候厚,早就羞得滿臉通紅,連頭都擡不起來。
“這是什麼”南水汀問道。
“雪肌丹,四品巔峯丹藥,我煉製的,對女孩子的皮膚有很好的保養作用,可以讓你的肌膚像雪花一樣潔白無雜質,效果比上次給你的那顆養顏丹還要好。”葉川詳細地介紹着。
“哇,我很喜歡。”南水汀十分欣喜地說道。
就在這時,御花園入口處傳來一道尖細的聲音。
“大清皇朝敖興太子前來覲見”
“大宋使者前來覲見”
隨着門外太監的傳達,敖興和白無道在衆人的注視下,緩緩走進了御花園。
壽宴都快要結束,他們兩個卡着這個時間纔來祝壽,明顯是不尊重南開山。
“大唐陛下,實在是抱歉,我們有事耽擱纔來得這麼晚,還望海涵。”白無道嘴上說着抱歉,臉上哪裏有半點歉意。
“無妨,兩位請就坐。”南開山不冷不熱地說道。
“不必了,閒話少說,我們今天來,除了給你祝壽,還要向你討一個說法。”敖興根本沒將南開山放在眼裏,語氣中絲毫沒有尊重的意思。
“哦,此話怎講。”南開山眼睛微微眯起,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敖興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
“擡上來。”敖興扯着嗓子說道,很快,墨白就舉着棺材走了進來,掀開布,打開棺材,將馮材的屍體暴露在衆人面前。
“大唐陛下,前幾天在梅園中,馮材被葉川打傷,今早因傷勢過重不治而亡。馮材是我的表弟,他的父親是大清皇朝的驃騎大將軍,手中握有八百萬精兵良將,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不出多久,我大清的鐵騎將會踏入大唐的疆土。”敖興怒氣衝衝地說道。
“你要什麼說法。”說這句話的時候,南開山拳頭緊握,對方一個後輩,也敢這般咄咄逼人,未免太過欺人太甚,他好歹是一國之君,這讓他皇帝的尊嚴何在。
“很簡單,欠債還錢,殺人償命,你將葉川交出來,任由我們處置。另外,作爲補償,你還要將七公主嫁給本太子,這件事纔算了結。”敖興氣盛凌人,十分的囂張。
“敖興,朕剛答應將七公主許配給葉川,葉川已是大唐皇朝的駙馬爺,朕豈會輕易將他交出,豈會將七公主嫁給你。”南開山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對方的兩個要求實在是太過分。
敖興今天來此,壓根就沒指望南開山會答應他的要求,剛纔在外面的時候,他恰好聽見南開山將七公主許配給葉川,心中早已憤怒到了極致,笑道;“好,好得很,你如果不答應本太子的兩個要求,就等着做亡國之君吧。”
說完,他看了白無道一眼。
白無道意會,上前一步,接着敖興的話題說道:“大唐陛下,葉川當日在武皇古墓外,殺我孫兒,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還望陛下將他交給我處置,否則”
“否則如何”南開山早就看出白無道和敖興沆瀣一氣,狼狽爲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