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問題時，在場的人都不解了。
因爲這個問題不是得到回答了嗎？
天羅郡王略顯不耐，想要伸手在白紙月身上佔便宜，又是開口勸道：“美人啊，一個下人而已，你何必搭理……”
啪。
接下去一幕，令清柯和雲晴都呆了一下。
白紙月甚至沒看天羅郡王一眼，一個反抽就把人抽暈了過去。
躲在屋子裏的清柯下意識的嚥了下口水，不禁有些同情這個郡王，合着被叫醒後就是個開門的作用。
“我再問你一次，你來這裏幹什麼？”白紙月的目光一直在雲晴身上，發出第三次質問。
雲晴從震驚中回神，看了看倒地的天羅郡王，不知道是不是怕自己也被扇昏過去，看了看手中的水果盤欲言又止。
白紙月笑了，笑容漸冷，走向雲晴：“你在風花雪月打臨時雜工的日子也不算短了，難道連我院子素來不然男僕進入的規矩都不知道？”
“就算你不知道，秦媽媽會不知道？他怎麼可能會讓你一個男雜工來這裏送水果。”
雲晴被對峙的面容慘淡，有些慌了，一時也不知如何回答，末了只聽一聲嘆氣：“我，我只是想過來看看。”
說着，他看了一眼地上的華綢男子，繼續道：“天羅郡王的名聲不太好，我怕你會喫虧。”
白紙月聽得冷笑更甚，“我喫虧？和你有關係嗎？”
“我……我……”雲晴的面容也越來白，“沒有關係的。”
說出這句話時，他似乎失去了所有力氣，自顧將水果盤放進了亭下的桌子上，轉身準備離開。
只是和她在一起的時間裏，總感覺和她早就相識。
而且她明明那麼高貴的遙不可及，卻從來沒有嫌棄過自己。
正要離開，意外的是白紙月伸手拉住了他，回首間，兩個人雙眸對視。
白紙月死死咬着櫻脣，想要說什麼卻最終也沒有說出口，“你走吧，再也別回來了，風花雪月樓也不再需要你這個雜工了。”
“對不起。”雲晴的臉令人生不起厭惡情緒，即使落寞也都帶着暖意。
唯獨垂首轉身的背影令人心疼。
……
他離開後，一頭霧水的清柯從屋子裏走了出來。
“你們曾經是戀人？”她好奇的問了一句。
白紙月已經整理好情緒，搖了搖頭：“在他在這裏甦醒之前，我們從來沒有說過話，也不認識。”
清柯：“？？”
剛認識？
那剛纔的苦情戲碼是什麼鬼？
而且兩個人都分明很入戲好吧！
不過相比這些，她更在意的是剛纔躲在屋裏竟從白紙月的背影看出了熟悉味道，忍不住道：“你和雲晴小哥是剛認識就算了，我們是不是哪裏早就見過面了？”
白紙月微愣：“你什麼意思？”
“我和我徒弟有一晚曾和雲晴小哥一起去元龍廟參觀，但是出廟門的時候遇到了一個蒙面的黑衣女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