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救聲叫得格外的悽慘,嚇得樓下大堂的酒客們均是一哆嗦。
瞅了瞅二樓三樓的客房,今天不知道又是哪一家的良家婦男被禍害了。
當真是世風日下啊。
不過不約而同的,沒人有管閒事的意思。
因爲這就是津門山城的規矩,別說他們,只要不破壞城內的秩序,不做危機津門山城的事情,殺人放火城主府都不會管。
房間裏。
眼看冷言楓這種人軟硬不喫,越走越近,鹿大爺偷偷一咬牙。
噗。
隨着一記響屁放的肆無忌憚。
房內瞬間被黃色的氣體充斥,臭不可聞。
“呵,不過煉氣期的小情侶,仗着一把靈劍,還真以爲能威脅到鹿大爺我了!”
“剛纔本大爺不過是虛以委蛇,現在靈力一恢復你們還奈我何,先喫我一記香屁再說!”趁着氣體遮掩了視線,他馬不停蹄的就對身邊不遠的窗戶衝了出去。
只要離開了這房間,逃出幽雲閣,以他對津門山城熟悉的程度還不天高任鳥飛?
然而。
就在他以一個放飛自我的姿勢跳向窗戶時,半途突然出現一個人。
啪!
清柯一巴掌把他呼在了牆上。
轟!
牆壁龜裂。
整座幽雲閣都震了一震。
下一幕,清柯打開了房間的一扇窗戶,小腦袋探出窗口才大大鬆了一口氣。
她被薰得怨念很深,“說好了是一隻傻狍子呢,這傢伙怎麼還會黃鼠狼的本事,臭死老孃了。”
冷言楓沒說話,但也快速打開了房間另一邊的窗戶。
可他剛打開很快又關上了。
不等清柯詫異,就聽到那邊窗戶傳來此起彼伏的叫罵聲。
“臥槽,好臭啊!”
“這銷魂的味道,肯定又鹿大爺那臭小子在附近!”
“……”
哈哈哈!
清柯先是一呆,然後看着還陷在牆壁裏的鹿大爺笑得花枝亂顫。
“敢情這城裏被你薰過的人還不少。”
“那是。”鹿大爺也不知道哪來的自豪感,扭頭看她竟有一絲傲氣,然後嘴中吐血身子一耷拉掛在了牆上,再次昏死過去。
冷言楓看了眼手中的太夜劍,“還要試嗎,可能真的會要他的命。”
清柯輕鬆的搖頭,“我們當然不要他的命了,偷劍而已,罪不至死。”
她拿過前者手中的太夜劍,走向鹿大爺。
半途咬破了自己的手指,然後滴了幾滴血在鹿大爺的嘴中,“只要有我的血護住心脈應該就不會死了,至於會不會生不如死,那我就不知道了”
說着,毫無負罪感的把太夜劍搭在了鹿大爺的手上。
……
兩天時間過去。
津門山城熱鬧非凡的夜市之中。
還是剛入城時,賣豆腐那家大叔的鋪子,鋪子裏角落的位置坐着三個人。
“老闆再來兩碗豆腐腦,一碗鹹的,一碗甜的!”
鹿大爺狼吞虎嚥的喫完手中的豆腐腦,把碗放到了桌角高高摞起一堆碗上面。
清柯看着那一摞碗,翻了翻白眼,“喫這麼多,你這傻狍子也不怕撐死。”
鹿大爺意猶未盡的擦擦嘴,嘿嘿一笑,“我不管,誰叫你們之前的這麼折磨我,這都是你們欠我的。”
“說好了是你們請客的,記得付錢嗷。”
“給你,給你。”清柯把自己那份豆腐腦也推給了他,“看你的喫相不用喫也飽了。”
“喫歸喫,之前說好當嚮導的事情,你可別忘了。”
“沒問題~”鹿大爺繼續喫東西,嘴裏含糊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