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全能大佬絕不瞎搞事 >470.十三太祖東君
    經鄭明則解釋,林泊才明白過來。

    他撓了撓頭,無奈道:“大佬,我怎麼感覺……五個人裏,我不但是智商墊底的那個,還跟你們每個人都有那麼那麼大的差距呢。”

    爲了跟上大佬們的頻率,林泊只能掬一把辛酸淚。

    楊驚寒難得端詳了鄭明則一眼,緩緩開口:“你懂的倒是多。比陸容還多。”

    鄭明則眼皮子跳了跳,看向陸容,果然見陸容神色意味不明,難以琢磨。

    他沉默了三秒:“可能……我比較聰明?那些事,不算多難,稍加猜測,能猜的八九不離十。”

    陸容突然想起在外監裏,將她要進內監消息散佈出去的人。

    她看鄭明則的眼神裏多了些審視。

    不過片刻,她收回目光,往前走。

    “走吧。”

    戌影也沒理鄭明則,快步跟上陸容,不悅道:“那個縫屍匠對你就那麼重要?值得你那麼冒險?”

    陸容其實走的很慢,但面色如常,根本看不出什麼。

    她淡淡道:“想你這種孤家寡人,理解不了很正常。”

    戌影臉色一沉,眼睛危險的眯起。

    她垂在身側的手握緊又鬆開,最後,譏誚一笑:“是,我理解不了。”

    不知怎的,陸容從她這短短几個字裏聽的莫名不適。

    陸容皺了皺眉,逼着自己忽略那奇怪的感覺,加快腳步。

    戌影幽幽的盯着她,眼底情緒翻涌,又被她極快的壓下去。

    後面,林泊走着走着,突然咦了聲。

    “我覺得我們好像忘記了什麼。”

    鄭明則在想別的,漫不經心的應了句:“忘了什麼?”

    “不知道啊……”

    林泊絞盡腦汁也沒想出來,乾脆的擺了擺手:“算了。目前來看,我們休息一晚,明天就能離開了,還是先好好睡一覺吧,都折騰半宿了。”

    結果走回牢房時,鄭明則這次走向另一間空牢房。

    林泊詫異道:“你不跟我一起睡了嗎?”

    鄭明則的反應有點冷淡,隨口道:“不用了吧,現在已經安全了。”

    “也是。”

    林泊不疑有他,開門就進去。

    鄭明則回頭盯了眼陸容的牢房房門,微微皺眉。

    進去後,直到躺在硬板牀上,鄭明則還在想着在審訊室裏看到的一切。

    好半晌,鄭明則突然坐起身,按了下手腕上的黑環。

    黑環亮起,冷冰冰的機械聲傳出:“第一監獄室竭誠爲各位重犯服務,請問有什麼需要?”

    鄭明則嗓音毫無溫度:“編號001,密碼……”

    ……

    陸容耗損過度,回到牢房後,很快就陷入了沉睡。

    次日,陸容是被房間裏陌生氣息驚醒的。

    她一睜眼,就見面前的空地上,有一男人背對着她的方向,身上穿了件能嚴實遮住全身,看不出身量的黑色斗篷,只能判斷出挺高的。

    而她的枕頭邊,放着一管裝着紅色液體的試管,以及正緩緩燃着的沉香。

    沉香是天字級。

    她現在的確覺得好受多了。

    陸容略略瞥了眼,就閉上眼睛,擡手揉了揉太陽穴,“你進來前,就不能先知會我一聲嗎?”

    “見你睡得熟,便沒打擾。”

    男人沒回過身,就那麼說話,聲音溫潤平穩。

    “抱歉,還是擾醒你了。”

    陸容翻了個身,屈指支着側臉,“你現在身體就能用了?”

    任誰也想不到,陸容眼前這個男人,就是縫屍匠的真身。

    縫屍匠嘆了聲,“我其實算好了一切,唯獨沒算到,你今年會回到祕密監獄。多謝你昨晚爲我做的。你枕頭邊上的東西是我的謝禮。”

    陸容瞥了眼,一聲不吭的坐起身,直接喝下試管裏的液體。沒一會兒,她明顯的感受到體內情況好了不少。

    她微微皺眉:“你怎麼能拿到核心基地的血清?這是我當年留在那兒的,祕密監獄看的很嚴。你想偷樑換柱,應當已經被系統察覺到了,祕密監獄不罰你,還給你這個??”

    陸容雖然不是刑考官,但對系統的機制還是瞭解的。

    “這正是我來找你,要告訴你的第二件事。”縫屍匠說,“我昨晚其實已經收到了系統的處罰通知,但沒多久,通知突然撤銷。並且,還給了我這管血清,說是對我的安撫,要我別對系統產生異心。但是……”

    “但它雖然珍貴,你卻用不到它。反倒是我,需要它。”陸容挑了挑眉。

    縫屍匠頷首道:“這血清來的蹊蹺。不過好在,它是真貨,祕密監獄也不會收回,對你也還算有用。”

    頓了頓,縫屍匠鄭重認真的說:“少司命,謝謝你。我和阿秀現在都好多了,暫時都不會有什麼問題。”

    陸容正想着祕密監獄給血清有什麼目的,聞言,無所謂的道:“十三太祖同氣連枝,謝就不用說了,順手罷了。”

    縫屍匠忽然笑了聲。

    陸容奇怪道:“你笑什麼?”

    “少司命,你變了很多。”

    “變?”

    縫屍匠嗯了聲,“若放在從前,你不會幫我救阿秀。”

    陸容微怔。

    好半晌,陸容微微坐直了身子,道:“今時不同往日。喜歡的人忘記自己,仇視自己,的確是件很難釋懷的事。”

    這話令縫屍匠非常驚訝,甚至微微側過身子來,似乎是想看陸容面上的神情。

    他失笑道:“這可真不像能從你嘴裏說出的話。”

    他記得,一年前陸容覺得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愚蠢的東西,不曾想一年後,陸容會改變想法。

    陸容愣了下,難得笑了聲,“是,我也沒想到,現在我會這樣覺得。”

    陸容救阿秀沒有什麼想法,只是在那一瞬間突然想起了連神機。

    大抵是自己也經歷過了,陸容現在終於能夠理解之前縫屍匠的感受。

    嗯,她有點想連神機了。

    她想見她。

    可能是陸容罕見的愣神,令縫屍匠感覺非常新奇,突然開口問道:“少司命,你現在變得這樣有人情味,是東君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你接受他了嗎?”

    “什麼?”

    陸容眉心一突,眼皮微掀看向他。

    “東君?我和他都沒有和你熟,接受他什麼?”

    縫屍匠口中的東君,也是十三太祖之一。

    一年前,十三太祖裏有兩位銷聲匿跡,其中一位是少司命,另一位就是縫屍匠口中的東君。

    縫屍匠被問的怔了下,詫異道:“不熟?你開什麼玩笑呢?一年前你想方設法進祕密監獄,不就是爲了東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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