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食用梨仙的正確方式 >第 88 章 第88章 快給老子禁慾吧
    “你還沒回我剛纔的話,可願與我一起同甘共苦,歷這世間磨難?”

    “……那我,就勉爲其難地答應吧。”

    我笑着倚在他懷中。

    仙池沐浴結束,他抱着我回到山中。山中的月一如既往,澄亮白潔。今夜月圓,月色正好。山中吹了一襲風,梨玄說他從未如此安寧過。說我是他的藥,不可謂不真實。與我在一起的時光,彷彿才叫活着。

    我對此感悟不深,或許神仙也是嚮往愛情的。世間唯愛與自由不可辜負。做神仙久了,沒有自由,也被剝奪了愛的能力。怎能不叫人嚮往呢?

    烏山白月,就我們二人,抱火爲薪。本是機緣巧合相聚,又是奇怪的救命干係。說來梨玄也算我的恩人,不知怎的就演變成如今這種關係。

    剛開始我不敢相信,以他不可高攀的仙人之姿,竟會喜歡我一個凡人。現在想來,是我多大的殊榮。可能他平時喜歡擠兌虐待我的影響實在深刻,我都不好意思當面指正他。

    是不是在騙我。

    用如此拙劣的方式。

    不得不說,梨玄寵人有一好手,但是追人方面還有待提高。跟他述說起我誓死不從,他便睚眥必報咬得我遍體鱗傷的往事。他說:“你可別認爲自己沒錯。”

    我知道了,恐怕是那時傷了他的心,損了他的尊嚴,還制止了他的欲i望。男人嘛,都懂。

    哪兒有喜歡的人像被迫被自己強上的。

    他可能不太懂人情世故。

    不知道愛人首先要經過他人的同意。

    神仙脫離了凡俗在某些方面總是可以爲所欲爲。

    根據他之前講過現場觀摩的“朝奉”往事,我大致可以理解他的行爲舉措,都是給薰陶的。

    我向往的是真摯的愛情,目前看來,是不是個姑娘倒不要緊。我對梨玄沒有反感,接受能力極強,估計也是有些喜歡他。

    而梨玄的愛情擁有欲i望,我覺得這方面有必要糾正一下他。對我有欲是好事,可縱慾過度,你爹就廢了。

    然而縱使想法甚好,每次都在他身上喘不過氣來。

    兩個字——卑微。

    往生客棧的演繹還在繼續。自從放開了限度,跟不跟劇本無所謂,就當閒暇遊玩。我便和梨玄肆無忌憚起來。

    每日來回於客棧,旁若無人。見到客棧的幾位黑手擔當,還特別恭敬地打個招呼。有時一時興起,還刻意假裝虛弱,在他們面前上演一段弱不禁風,步伐蹣跚的戲碼。就希望引起他們惡意,來個當夜綁架。

    他們都給我整麻木了。

    這些天非但沒綁架不說,還把我們伺候得好好的。通過梨玄的幻鏡,我看到他們私底下密謀,居然在猜測我們是不是哪方大佬過來釣魚執法的。素來膽大的山寨大王兼掌櫃熊川肆,竟被搞得吸菸都顫抖。

    他們本就做着陰私的勾當,這事兒搬不上臺面,開店以來有着“小心使得萬年船”的宗旨。就怕無端招惹修真界的大能。

    這回碰到來無影去無蹤的我們,整個往生客棧的風氣都隱隱蕭條不振。用熊老闆的話來說:他們來幹嘛的,他們什麼時候走。他們是不是逮着我們客棧的把柄。

    一夜之間,客棧裏少了血腥氣,在萬坑寨失散多月的親人揮淚重聚。一切黑店的痕跡都被悄然掩去。

    對外界的客人來說,這幾天上菜沒肉了。

    寡淡的像個素食齋。

    我對飛奔的劇情已然無望,既然不能強求他們作惡,那就當做閒遊住宿吧。反正山中清淨,只有到這境中,我纔有親身體會人在江湖的滋味。只是每次面對往生客棧那幾只妖精時,莫名其妙總有些歉意。

    不能作惡多端,委屈你們的人設了。

    那本刻在南山的《遲情》,被我帶回紅樓之中。以書籍的方式將它們記錄下來。不過我總覺得我和他的事蹟可以寫一部山中豔史了。還是日更那種。

    有次實在虛得不行,剛結束險些歇過氣去,梨玄捏着我的脖子逼迫我更新今日的《遲情》。我草他媽的,差點沒直接飛起來把他摁下水道里。

    最終在反調戲中,我斷斷續續地念叨出那些淫詞豔語,結果沒有想象中那麼美好,梨玄那廝非但沒害臊,還十分興味的聽着。

    這人變i態到離譜——

    一招一息之間,他又將我恢復到正常狀態,摸着我的鎖骨與腕子,像是偶然想起,問我:“以前贈你的梨枝呢?”

    “……”我也回想起來,道:“帶着礙事,就放在東林的洞府了,和那些兔毛在一起。”

    梨玄笑道:“你還忘了給我做護手。”

    我:“……”

    我感覺接下來有得忙了。

    藉此機會,我與他協商休憩幾天,萬萬不可做出損耗體力的舉動。我要專心爲他定做兔毛護手。

    梨玄答應了。可每夜的貼貼不可避免,對他來說只是單純的擁吻,對我而言……媽的不起反應都對不起我是個男人。

    好在做護手的時間不長,替他帶上的那日,他很高興。冰雪消融的眉間盡是奪目的光彩,夕陽落照着他的容顏,淡薄的脣輕啓道:“真暖。”

    我也笑道:“你喜歡就好。”

    他在我脖間輕輕一抹,冰涼的觸感,白光一閃而逝。出現一道梨花紋路的青色暗紋,從頸後環繞至鎖骨上方,好似胎記一般。

    “既然覺得礙事,就用刻印替代吧。”

    他牽起我的手,如法炮製地在手腕上印上同樣的花紋。

    我:……

    我一時好像被蓋了戳的砧板肉。

    不過這梨印,確實繡致好看。

    梨玄蓋完了戳,又不知從何處摸出來一隻雪白的兔子,負手道:“蘇生,該喫兔子了。”

    “……”我一看形式不對,毫不猶豫,轉身就跑。

    梨玄起先愣一下,隨後伸手一招,把我拖回來提溜在手裏,側眸問道:“你跑什麼?這兔子你不喜歡了嗎?”

    我淒涼地被他所掌控,默然無淚:“不是不喜歡,只是我怕吃了之後,你對我調解之時欲行不軌,再跟你玩下去,我怕是得腎虛而死!”

    “……”

    場面一時極度安靜。

    “有我在,你怎會腎虛而死?”

    我加倍淒涼地望他,眼中濃濃的控訴:“實不相瞞,我精神上已經虛了。”

    “噗。”梨玄被我逗笑,晃了晃那隻兔子:“那你不吃了嗎?上次的紅燒兔肉我沒做好,還想着今日能與你領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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