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仿唐邢窯白釉瓶是它的標記,也是一種文化的傳承和輸出。”
董存說着,又道,“你最近精神太緊繃了,看走眼很正常,不過何教授那邊有渠道,你不用有這麼大的壓力。”
視頻電話被掛斷。
陸老太太從微燃的一股對傅枝的期待,又被打落谷底,瞬間什麼興致都沒了,心裏噁心的要死。
她繃着一張臉,陸初婉卻鬆了口氣,坐在病牀邊給奶奶削蘋果。
陸凝還沒回神。
許薇的心倒是大的很,從頭到尾都是平平淡淡的模樣,到了時間點,就開口道:“媽,您這還有別的事嗎?我要回家餵鴨了。”
大概是生理反應,但凡許薇說話陸老太太就覺得糟心,她擺了擺手,示意許薇趕緊走別在這礙眼。
她再沒有去看傅枝的意思,陸老太太愛佔便宜,她家很少和陸家人來往,再加上陸凝這些年一直在京城工作,對於血緣關係的看法,是很淡薄的。
上趕子去喜歡反倒是作假。
許薇都理解,道了謝,轉身離開。
等房門被關上後,陸凝才把藥瓶遞還給了陸老太太,偏頭看向陸初婉。
“聽說何教授要在你們學校選一個學生進行指導?”陸凝捏了捏眉心,語氣有些疲倦。
提到這件事情,陸初婉大概就明白,爲什麼一向不是很待見她的小姑今天爲什麼這樣的殷切。
她笑了聲,“確實,這件事情是班主任打電話和我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