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阿凝也看直播了嗎？”許薇的態度啊，一下就變了，連看陸凝都親切不少。
“那可不，我還給枝枝刷了二十條美人魚呢！”陸凝偏過頭，笑眯眯的看向傅枝：“一會兒小姑也加你個微信，不用你做題，就每天給你打錢買漂亮裙子的那種！”
傅枝當場從書包裏拿出手機，“那現在加吧，我喜歡和你說話。”
動作很迅速，大有一種晚一秒怕你後悔的既視感。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加了波好友。
現場的氣氛很詭異。
直到董存回神，猛然間擡頭，擰着眉道：“韓威做不出來的題，傅枝做出來了？”
陸凝見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很驕傲地點了點頭，“是啊，我侄女很聰明的吧？”
“也是我女兒呢！”許薇害羞的又補充了一句，簡潔明瞭的蹭了波熱度。
陸凝拍了拍許薇的手，鄭重其事地點頭，兩人相視一笑，已經初步達成‘拉手一起上廁所’的情意。
只是一旁的董存，還是沒能接受現實，“怎麼可能！韓威不是清大數學系的教授？”
嘴裏的質疑脫口而出道：“就傅枝那個成績，她……”
“我侄女成績怎麼了？”陸凝把手機往桌面上一拍，“你在質疑我的話還是單純的想去睡書房？”
“不是……”董存怔了下。
他只是沒想到，傅枝會做對韓威教授出的題，而且，聽陸凝的意思，這並不是巧合。
實際上，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傅枝的熱搜只上了半天，就被壓了下來，相關視頻和話題全被清空，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這段視頻，還是陸凝覺得小侄女好看，這才提前在直播間錄製下來的。
不單是董存，還有白瑤和陸老太太看見那一小段視頻，人都呆住了。
董存心情很複雜的看向一邊安安靜靜啃糖醋小排的傅枝。
他從來虞城的那天起，就一直以爲傅枝是那種不學無術比較世儈的女生，如果不是陸景清給她走了後門，她連個二中都進不去。
尤其是前段時間得知她靠不正當手段搶走了陸初婉的名額，心裏的不屑一顧達到了極點，但現在……
他既覺得傅枝有真本事幫他約見何教授，又爲傅枝這種明明什麼都會，卻又不說出來感覺到頭疼。
是沒長嘴，非要等陸凝說，還是就想賺取陸凝的同情憐憫？
董存一時間竟沒想好怎麼開口。
但陸老太太又行了，喝了杯涼白開，砸吧砸吧嘴兒，“我覺得你這樣不好，太無理取鬧了！人家一個教授，你以後肯定有求於人，你這不是把自己的後路堵死了嗎？”
還有，老太太瘋狂暗示，“我給了你八百萬，你直播間賺的錢就只給你二哥買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