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不好好搞科研就要繼承億萬家產傅枝厲南禮 >第525章 許薇和陳梅打擂臺賽
    祥雲街這條街,除了盛行的在祥雲齋的賭石,還有一個固定的,很多人都去玩的項目,就是在跆拳道館看職業的選手打拳。

    就在靠近祥雲齋賭石的隔壁店鋪,是一棟四層樓高的娛樂場所。

    一層是小喫,有賣奶茶和各國特色菜餚的,二樓是職業選手打拳押注的比賽現場,三層是跆拳道教學體驗館,四層則是溫泉和泳池。

    早上八點,許薇就讓葉九把傅枝從牀上撈了出來。

    清晨的露珠子帶着溼氣,有些結霜的意思,養在別墅內的幾隻白色的大鵝“咯咯咯”的叫個不停。

    葉九捏着傅枝的腮幫子,撇嘴,“醒醒,洗漱,然後你請我去喝奶茶。”

    花錢的事……

    傅枝翻了個身,倒頭,要繼續睡。

    “好話不說第二遍,”葉九趕忙她扶正,啪嘰一下抱住她,“不請我喝奶茶我告訴大薇薇你早戀,昨晚徹夜不歸,身上到現在還在這股外頭野狗的野味兒。”

    傅枝:“……”

    傅枝擡了擡眼皮看他,困到眼淚含眼眶。

    “跟我去吧,”葉九跟只奶狗一樣往她身邊拱,“你不是喜歡厲南禮那一掛的?買了奶茶,哥哥帶你去逛窯/子。”

    “逛那裏幹什麼?”

    葉九歪了歪腦袋,“嫖厲南禮可能有點貴,但其他人不貴。我賣身,給你攢錢,幫你嫖個和厲南禮長得像的,劇本我都給你寫好了,霸道總裁和她的九十九日替身大嬌妻。”

    傅枝:“……”

    坐到車上傅枝自閉又睏倦。

    倒是許薇,很好奇,“爲什麼枝枝是霸總啊?”

    這點許薇看的就沒有葉九明白了,“她精通八國語言,一夜七……咳,我是說,她能流下七彩鑽石眼淚和一頭赤橙黃綠青藍紫的頭髮,最重要的是在非洲有自己地分公司,可以把你趕去非洲挖礦。”

    許薇:“……”

    傅枝:“……”

    逆子。

    ——

    祥雲齋這條街的人流量一向很大,只是昨天晚上後山的一場暴亂讓人流量減少了一大部分。

    從車上下來後,跆拳道館的正門貼着一道很大的橫幅:“三樓男女擂臺賽,凡是能連續贏得十場比賽,或者挑戰成功一名跆拳館內專業選手的玩家,即可獲得跆拳道館所送出的精美禮品一份或半個月免費奶茶的品嚐權!”

    商家還挺會做生意,靠送小獎品來引流。

    畢竟祥雲街也就兩家奶茶店,最好的就是跆拳道館一樓的這家,傅枝剛來的時候,王橈就是在這裏給她點的奶茶。

    反倒是店裏的其它特色菜,嘗上去十分一般,價格還貴。

    正在讀橫幅的是許薇,“啊,”了一聲,挺詫異的,她說,興奮地揚了揚拳頭,信誓旦旦道:“那我們直接去三樓,媽媽給你們贏奶茶!”

    傅枝和葉九對視一眼,似乎對許薇這種無時無刻的迷之自信習以爲常了。

    就這吧,別人上臺可能是切磋,許薇上臺就是上趕子捱打,啥也不是。

    因爲還沒有到中午的飯店,三個人並沒有在一樓多留,而是由一樓的服務生指引,從特殊的電梯通道直接上了三樓。

    在她們走後不久,相同的位置上。

    一道穿着黑色風衣帶着黑色口罩的男人緩緩走到了門外。

    他的扮相和前來旅遊圍觀的人羣格格不入,帶着股生冷的氣息,一時間,其他人默默和他隔開了些許的距離。

    男人注意到,深藍色的一雙眼睛陰沉地掃過來往的行人,最後黏在橫幅上,緩緩露出了一抹陰冷的笑意。

    ——

    跆拳道館三樓。

    按照規定,上臺參加比賽的需要穿着跆拳道服。

    許薇交了道服錢,來接待她們三個的是道館裏的一個老資格教練,姓周,個頭不高,皮膚比較黑,模樣看上去有些兇狠的樣子。

    能在三樓參加比賽的有不少都是來參觀旅遊的遊客,當然,也不乏有些專業人士。

    畢竟三樓是專門有老師招攬學生,對道館裏的學生進行培訓。

    男人和女人的比賽場地都是分開的。

    許薇被安排在第三個上臺。

    傅枝和葉九被接待的服務生安排到了看臺的席位。

    此時臺上的賽場上,穿着白色跆拳道服的兩個女人扯着頭髮撒丫子的大喊大叫大哭大鬧,吵的人耳膜生疼。

    葉九從椅背上起身,遽然後悔,“一會兒大薇薇被打哭怎麼辦?”總不好讓她個傻白甜自作自受吧?

    而且照許薇的性格,不給整個道館哭垮多半也是停不下來的。

    葉九最怕女生在他面前真心實意的哭了。

    倒是他身邊本本分分坐在看臺席的傅枝,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握了幾個小石子。

    在許薇捱打前,傅枝說:“我會幫她下個黑手。”然後再把她媽媽扯下來,認輸。

    傅枝這邊給許薇安排的一清二楚。

    但幾乎就是在她話音落下的檔口,四樓的浴室內。

    剛剛游完泳,穿着一身比基尼站在窗邊的陳梅不經意瞥見三樓一身跆拳道服的許薇,眉眼微微一挑。

    她身側,陳父給她介紹的結婚對象還在絮絮叨叨,對方是個五十來歲大腹便便的男人。常言道,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若是不把男人和陸景清這種面容清雋一身貴氣的放在一起,陳梅多多少還是願意應付一下面前的合作伙伴。

    可有了對比,陳梅就不是這麼耐煩了。

    長得醜,家室也不如陳家,說起話來一副和吳齊一樣愛炫耀的口吻。

    這天底下,多的是男人,普通又自信。

    陳梅心裏的耐心逐漸消失。

    “金老闆,”陳梅打斷男人嘴裏的絮絮叨叨,“今晚我還有事,不方便和金老闆共進晚餐,改天吧,改天我請金老闆。”

    “改天是哪天,陳小姐,我在你這也耽誤了小半個月了。你也不能總這麼吊着我?你父親的意思你應該明白吧,我也是剛死了老婆,我的意思你——”

    “金老闆。”未說完的話在女人冷冽的嗓音下一梗,卡在喉嚨裏不上不下,有點憋得難受。

    “金老闆要是願意等呢,就安安分分的等我安排,金老闆要是不願意呢,”陳梅擡手,往隔壁祥雲齋的二樓指了一下,“我也不是非金老闆不可。”

    祥雲齋賭石的二樓,都是各地的珠寶大亨。

    陳梅作爲祥雲齋老闆唯一的女兒,雖然是二婚,但家室擺在這裏,多少也讓一些五六十歲的單身男人趨之若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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