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這輛跑車是傅枝的,那你的跑車呢?”見事態超過了預期的發展,梅拉也有些懷疑傅枝的身份。

    傅這個姓氏,其實並不常見。

    鄭渠沉着臉色,“我不清楚。”

    他平日裏捨不得開傅氏的跑車,也是這次想在大家面前炫一波,這才吩咐手裏的管家讓他找人把跑車提出來。

    但現在,局勢逆轉了。

    梅拉深吸了一口氣,還算是給鄭渠面子,“是不是今晚太累了,怎麼連自己的跑車都能認錯?”

    鄭渠舔了下脣,“還行吧,可能是心裏有點饞這輛車。”

    配置高,外表又華麗。

    誰不做個夢,希望這車真是自己的呢?

    梅拉:“……”

    梅拉跟着鄭渠都覺得丟人,還是丟了一晚上人的那種。

    但鄭渠不在乎世俗的目光,“這不是,大家都想上這輛車上坐坐,拍個照片秀朋友圈裝一下嗎?我這認錯也是常態。”

    鄭渠這話一出來,原本還在摸跑車的其他少爺們,一臉的尷尬,有被內涵到,紛紛退後了兩步,繼續看着傅枝。

    王橈從人堆裏擠進去,繼而道:“那什麼,車鑰匙給您,沒什麼事我先回了,您一個女孩子,出門在外千萬不要太保護好自己,適當的給意圖不軌的人渣留條活命,咱這邊沒錢給您賠償了。”

    傅枝:“……”

    傅枝尷尬,但是原本還說車是鄭渠的,想要蹭車的一羣富二代更尷尬。

    等這個膀大腰粗的老夥計王橈走了,衆人這纔看向傅枝,開口道:“傅小姐,這車真是傅氏的嗎?”

    “看這外觀和車身的性能,感覺不太像是二代的跑車。”

    “我剛查了一下傅氏的ins,看這個logo和外觀的設計,特像最近新推的那輛三代跑車!紫色跑車可是有價無市的寶貝,市場價值都能被炒到兩個億了吧?”

    “能冒昧的問一句,傅朝是您什麼人嗎?或者,這車是厲總送您的嗎?看着您這輛車,不像是仿的山寨貨。”

    他們的稱呼,從你再到您。

    畢竟傅氏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很足,華國人的感受可能不那麼明確直觀,但他們這些外國佬在和傅氏進行生意上接觸的時候,很明顯能感覺到,華國那邊的高層,給傅氏開了不少便利。

    在國外這些貴族嘴裏,常說的一句玩笑話就是‘傅氏集團的背後是華國’。

    最早這些在國際上試圖佔傅氏便宜的,都有被華國高層領導出面和他們這邊的高層談話,施壓。

    只是近些年,傅氏發展太迅速,各個黑科技層出不窮,久而久之,國外的這些家族想要傅氏的高端研究核心,因此不敢惹惱傅氏,很多時候,都是傅氏在獅子大開頭,漫天要價。

    此刻,就連梅拉眼睛裏都有一絲敬畏。

    “傅朝不是我什麼人,”傅枝把車鑰匙扔到厲南禮手裏,不等其他人再問,蹙了眉,“到底還比不比了?”

    女生穿着銀色禮服,烏黑的秀髮披落在肩頭,挽在而後,露出瑩白的耳垂和白皙的脖頸,面無表情拉開副駕駛坐的模樣,莫名的勾人。

    “比!”

    鄭渠是這麼說的,給了還在發呆的莊墨一個眼神,“看什麼?專心一下接下來的比賽!”

    他是這麼提醒莊墨的。

    莊墨的視線着才從傅枝身上移開,跟同隊的隊友道:“我覺得那個小姑娘有點眼熟。”

    “換個套路吧哥,人家是厲總的女朋友,你有幾個錢啊,就敢用這麼俗套的撩妹手段勾搭她?”

    “不是,”莊墨蹙眉,“我是真的覺得她有點熟悉,尤其是她坐在車裏,感覺透過車玻璃看她的樣子,好像在哪見過。”

    隊友:“嗯嗯,啊啊,對對。”

    敷衍三連。

    莊墨:“……算了,你們不懂。”

    確實沒人想懂莊墨。

    很快,傅枝上車之後,鄭渠的跑車也被家裏的管家送到了現場。

    也是大貨車拉來的跑車,唯一不同的是,當灰布被扯開的時候,比起傅枝的跑車,這輛跑車就好像是一個縮小版,簡陋版。

    兩輛豪車擺在一起,鄭渠這邊的氣勢明顯就低人一等了。

    “比起我們的跑車,渠少的跑車還是豪華的,但要是再比起傅枝,差了不止一星半吧……”

    “這也是沒辦法啊,畢竟傅枝那邊的是三代的跑車,渠少這都一年多之前的了,傅氏的技術每年都有新的發展。”

    “渠少的跑車竟然還不如厲總他女伴的豪華……”

    “說到底,鄭家還是小家族,厲氏隨便一個分支,年收入都不比鄭家少的。”

    “……”

    鄭渠抿了下脣。

    心底懊惱,早知道他隨便提一輛別的跑車,也不要提傅氏的二代跑車。

    都是紫色的跑車,都是一個公司旗下的,但是由於更新換代,差別可大了去了!

    鄭渠不由得都在想,傅枝爲什麼會提來一輛他都捨不得買的跑車?

    是厲南禮特地讓她提來在所有人面前側面炫耀厲氏財力的嗎?

    還是說,傅枝和傅氏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厲南禮準備和傅枝聯姻,籠絡傅氏了?

    可不該啊,他從來沒聽說過關於傅枝的隻言片語。

    鄭渠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從車子裏拿出來了好幾個粉色的情/趣手銬。

    厲南禮睨了眼鄭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覺得,既然厲總帶女伴來了,咱們今晚就玩個大的唄。”

    鄭渠拿着粉色的手銬,給厲南禮車蓋上扔了一個,其它的分給了別的少爺們,“咱們的右手烤一下女伴的左手,就這條路到秋凌山上,誰先跑過去誰贏,怎麼樣?”

    在場有人遲疑,“秋凌山地形很複雜,沒有醫療隊和隨時準備營救的直升飛機在,和女伴把手銬銬上跑秋凌山,危險係數太大了吧?”

    “不大,”說話的是莊墨,看上去平時就沒少玩這種小遊戲,“賽車比賽玩的本身就是個刺激,如果你身邊的女伴懂事,不亂喊亂叫亂動,你自己控制車速別逞能,跑完秋凌山是不會發生任何意外的。”

    “而且我可以以一個大型比賽從沒輸過比賽的專業賽車手的身份告訴你,在秋凌山出現墜崖的概率是很低的。”

    傅枝看了眼從沒輸過的莊墨。

    顧宴期思索一番,搖頭,“你也說了,得女伴懂事聽話,誰能保證在高速行駛的過程中身邊的女伴無所畏懼,不會做出失格行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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