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雜魚蒙面人了,就連千面蓮花和史密斯都嚇了一大跳,這力量,還是人類嗎
如果這時候說李沐白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底.褲外穿的超人,說不定也會有人相信,太可怕了,太非人類了。
李沐白像甩垃圾一樣,把帶頭的蒙面人丟在一邊,遭到如此打擊,被扭斷手臂的蒙面人也沒哼一聲,不是因爲他硬氣,而是因爲,在一開始,蒙面人就已經痛暈過去了。
“還有誰”李沐白瞥了衆人一眼,語氣不屑道。
此話一出,囂張跋扈,讓人恨不得上前給他兩拳。
可是他們不敢,李沐白表現的戰力實在太驚人了,也許他們一上前,就會被李沐白撕成兩半,就像那些抗日神劇一樣。
“沒人了嗎”李沐白踏前一步,驚得衆人連連後退數步。
“切,不過爾爾。”李沐白搖了搖頭,不屑地笑了笑:“就你們,還想殺我,一羣廢物。”
朝前勾了勾手指。
靠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一般來說,震懾住其他人以後,應該選擇跑路或者談判纔對,哪有繼續挑釁別人的啊
一個人再能打,那也是匹夫之勇,猛虎難敵羣狼,也是這個說法。
李沐白一個人再厲害,也不可能打得過這麼多好手啊,更何況,前面還有兩個不知底細的小頭目在虎視眈眈。
前後夾擊之下,李沐白縱然能勝,也是慘勝,他怎麼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所以在衆人眼裏,李沐白肯定是瘋了,或者自信心膨脹到一個極點,以爲自己刀槍不入,天下無敵了。
“別怕他不過是一個人,我們這裏加起來可有十幾個人呢,咱們一擁而上,哪怕只砍到他一刀,都能讓他命斷黃泉”一個帶頭的蒙面人掛了,自然會有另一個代替指揮的人。
賞金獵人就是如此,靠利益凝聚起來的團隊,自然能分出許多個頭目。
“富貴險中求拼了”馬上有人接道。
“對我們這裏那麼多人,怕他個卵”
面對李沐白的挑釁,衆人彷彿又重新回到了一開始的狀態。
只不過,這次沒人敢冒進了,你望着我,我望着你,誰也不肯當炮灰。
“我的頭顱就放在這裏,有本事的,就上來拿。”李沐白冷笑一聲,他看出了這羣烏合之衆,齊人不齊心的局面,缺乏一個能服衆的領頭羊。
不然,被這十幾個好手,縱然是李沐白這種本領高超之人,也需要頭疼片刻。
當然,也只是頭疼片刻而已,螻蟻終究是螻蟻,數量再多也形成不了質變。
以李沐白現在的實力,完全不懼任何形式的白刃戰,只要場上不出現熱武器,即使打不過,不也還能跑嘛。
看着李沐白古井無波的面容,衆人心裏一直打着小鼓,上一個由於輕視,而貿貿然進攻的人已經撲街在一邊了,所以誰也不肯當下一個出頭鳥。
“狂妄”史密斯等不及了,身爲外國人的他,竟然說出一句華夏的專用詞,可謂是怪異至極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速度快到一個極點,哪怕是一個不起眼的小石子,都能打出子彈的威力。
很顯然,史密斯就是飛出的鵝卵石,就是如此。
速度極快,常人肉眼根本捕捉不了它的軌跡,只能略微看到一團黑影朝着李沐白胸口飛去。
之前用雖然異能透視過,史密斯手臂的肌肉特別發達,但李沐白顯然也沒想到史密斯還有這手絕活,他的全副注意力,都集中在四面八方的蒙面人身上。
跺。
李沐白一腳踢在之前遺留下來的大砍刀刀柄,整把刀高高飛起,恰好擋在他胸口。
哐當。
大砍刀發出一聲金屬交加的鏘鳴聲,刀鋒與鵝卵石撞擊在一起,僵持不住一秒,看似堅.硬的大砍刀,竟然被一塊小小的鵝卵石撞得粉身碎骨。
只剩下光禿禿的刀柄。
我勒個去,李沐白就這麼輕描淡寫地擋住了史密斯的必殺一擊怎麼可能
正當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只見史密斯陰險一笑,淡淡道:“死”
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在第一個黑影下面,還藏着另一個小黑影。
這不是一塊石頭而是兩塊
只不過第二塊更小,不容易察覺罷了。
而且最爲古怪的是,這塊石頭走的不是直線,而是詭異的曲線,石頭在半空繞了個彎,像迴旋鏢一樣原路返回
無聲無息,就像夜間的鬼魅似的,直襲李沐白後腦勺
就在史密斯以爲自己勝券在握時,李沐白後腦勺像長了眼睛似的,猛地一矮身子,如子彈的鵝卵石就這樣擦着李沐白的頭皮,直接洞穿了前方一個蒙面人的頭顱。
啪的一下,頭顱像西瓜一樣,整個爆開,血漿橫飛,死得不能再死。
鵝卵石去勢不減,直到把一面牆壁轟出一塊大洞,這才停止下來。
李沐白眼皮一跳,尼瑪,這是石頭你確定不是反坦克子彈
一擊不中,史密斯冷啐一口:“切,算你走運,這都被你反應過來了。”
衆人也驚呆了,一塊小小的鵝卵石竟然有如此威力,那還要他們幹嘛,他在後面扔石頭就行了啊,哪怕李沐白是銅皮鐵骨,也扛不住這麼可怕的轟炸吧。
“還等什麼給我上啊”見到自己同夥還在懵逼,史密斯恨鐵不成鋼道。
他這一手功夫一天只能用兩次,因爲如此高速的投擲,損傷的是他手上的經絡系統,人的經絡系統恢復能力是很差的,一旦受損,則需要漫長的休養時間,休養得不好,很有可能落下後遺症,重一點還可能直接殘廢了。
史密斯現在動用了這手絕活,早已是油盡燈枯,別說再扔了,現在讓他握個拳頭,也可能握不緊了。
“他被我的彈指神通震傷了,現在深受內傷,你們上去正是建功立業的時候啊”史密斯扯着喉嚨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