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姜門出貴嬌 >第九十一章 陸香櫞的挑撥
    餘下三人一看,也調轉馬倒了回來。

    想要和程諾白搶人,程諾白一把將姜媚拉起來護到身後,然後抽出插在那人身上的劍。

    程諾白武功不弱,但要護着姜媚,一劍殺死一人,那人也一劍刺到程諾白的肩頭。

    姜媚驚嚇一聲:“程大哥。”

    程諾白卻淡定的道:“沒事,殺他們兩個還是沒問題的。”

    那兩人見同伴都又死了兩個,其餘的同伴又沒跟上來,心道不好,然後和程諾白虛晃兩下跑了。

    程諾白自然也不會傻到要去追,救下姜媚就好,他更擔心的是姜嫵的安全。

    於是載着姜媚趕了回來,看見姜嫵沒事,還有一羣官兵守護着,程諾白一直放不下的心終於是放心了。

    一行人由這官兵護送回鄆城縣。

    姜媚被嚇到了,病了一場,一連在牀上躺了幾天起不來。

    國仗仍然對她不死心。

    這事傳回冀州城的時候,太孫李珍第二天就派了隨身問診的御醫和大量的補藥。

    姜婀聽說後,當場就拿着鞭子便要去找國仗算賬,卻被穆氏攔了下來。

    穆氏擔心她單槍匹馬吃了虧,二則,對方畢竟是國仗,若是真惹出什麼事端來,難保不會連累了秦鳳西。

    姜婀看出穆氏的擔憂,她忍了,她總能找到機會弄死他。

    陸香櫞,第二次拜訪國仗,正是國仗擄人失敗後的第二天。

    他同樣提了一些禮物,這次還特地帶了酒,且和國仗喝起了酒來。

    “國仗最近在忙什麼?見國仗面色不愉,莫不是病了吧。”

    國仗有些尷尬,昨天的事沒成,他內心窩火,覺得自己身邊都是廢物。

    好不容易趁人脫離太孫的視線,又不是住在秦家的別院,防衛大大減弱,是最好的機會。本想擄了人來先成好事,再藏起來,等太孫走後,姜媚自然而然成爲他後院的玩物。

    可盤算落空,估計再也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這些天身體有些不舒服,難爲六皇子掛念了。”

    “難怪最近不見國仗參加各種活動,原是身體不好。”

    這算是問到國仗的尷尬點了,不是他不想參加,而是秦鳳西和太孫李珍有意各種聚會都忽略了國仗,不給國仗發請帖。

    國仗心裏清楚,雖然有皇后娘娘做後盾,其他人多少人都要給他面子,討好他。

    可秦鳳西的身份不同,他有實權有身份,背後靠的是鎮國公府,根本無需看他臉色行事,相反他一直在想辦法拉攏秦鳳西,而不敢得罪分毫。

    而太孫,明知他先看上姜家那丫頭。李珍卻假裝不知道,還成天和姜家那丫頭出雙入對,眉來眼去,遊湖作樂。

    擺明了跟他搶人,每每想到那單純青澀又美得不可方物的美人無他無緣,他就難消心裏這口惡氣,已經在家裏發過好幾通火,連帶着最受寵的玉姨娘都被劈頭蓋臉的打罵過兩次。

    雖然如此,可面對他國的皇子,國仗面子還是要的,只好找藉口道:“最近生意上的事情也比較忙,又剛好是快出糧食的季節,太忙了。”

    陸香櫞便故作了然的道:“難怪呢,我倒忘了,只記得皇后娘娘身份尊貴,倒忘了國仗是皇商出生。雖然如今身份高貴,國仗卻還是不忘初心兢兢業業勤勤懇懇的一直經營產業,在下實在是佩服。”

    國仗就是皇后財力最大的保障,國仗不仔細經營,多掙些銀子,皇后哪來的底氣。

    國仗見這個烏狄國的皇子對他倒客客氣氣的,連日來的鬱悶也消除不少。

    陸香櫞又道:“國仗如此善經營,又是皇后娘娘的父親,爲何國仗沒有想過去管理內務府?”

    國仗解釋說:“你不知道,那內務府一直都是聖上的親弟弟襄王在掌管。襄王勢力龐大,不但掌管內務府所有事宜,還掌管了整個青州和揚州,尋常人哪裏敢插手他的事。”

    陸香櫞冷笑一下,襄王?

    “國仗如此有才幹,都沒試着爭取過,怎麼知道不行呢,我覺得國仗完全有那個實力和能力去掌管內務府。你都說了,襄王又是青州揚州,又是內務府,如此多的事務。襄王之子晟乾王又身體羸弱多病,不能替他分擔,襄王豈不是累壞了?襄王畢竟是皇親國戚,何須如此勞累?說不定他早就想要有人幫襯分擔了,只是礙於顏面不好開口呢。”

    陸香櫞一番勸解,讓國仗不禁心動。

    內務府,掌管皇宮皇上和所有妃子的日常飲食,喫穿用度。設有七司三院,廣儲司是皇室的金庫,皮草、器皿、衣物、茶葉等重要機構,油水之大。

    皇后和國仗不是不覬覦內務府,而是因爲內務府一直由襄王在掌管。

    襄王深得皇上重用。

    且襄王脾氣不好,性格怪癖,誰的面子都不給,皇后也不敢輕易招惹襄王。所以皇后也不敢跟皇上提這事,怕引起皇上猜忌,也怕得罪了襄王。

    可如今陸香櫞居然建議他掌管內務府,一下子國仗便起了疑心。

    陸香櫞見國仗不糊塗,反而敏銳的起了疑心,不禁淡笑道:“我也是隨口說說,國仗不必多心。只是見國仗身份地位適當,又長期做生意,適合掌管內務府,才這麼隨口一提。我這麼做,也是有私心想請國仗和皇后娘娘幫忙的。”

    國仗問:“六皇子身份尊貴,又貴爲使臣,何事需要我們關照?”

    陸香櫞看了左右,國仗便讓不相干的人下去。

    只剩二人的時候,陸香櫞道:“實不相瞞,想必國仗也知道我此行的目的,是爲了兩國交好,和親。”

    這個國仗自然知道,便道:“這是兩國交好,伶定邦交的好事,以後六皇子就是我國的姑爺了。六皇子有什麼難處不妨直說。”

    陸香櫞聽後便笑了對國仗拱手說:“國仗果然快人快語,仗義。”

    國仗是生意人,場面上的話自然會說,便道:“六皇子不必多禮,我與六皇子相談盛歡,若有老夫能辦到的事,老夫必當義不容辭。”

    陸香櫞再次拱手道:“那我先行謝過了。說到和親,小可汗便一力推舉了我,想我有一半是中原血統,又長得可觀,必定得公主看重。能娶到晉康的公主,是我的榮幸,我也很感謝小可汗的擡舉。但哪個男子不愛美人呢,我聽說聖上如今有兩位適齡公主,九公主和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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